呼……”唯一喘上了一口氣,因為龍殤彥離開了她的唇,稍稍鬆開了她一些,這才得以讓她呼吸兩下,小臉通紅無比,似乎冒著熱氣一般,誘人可口。
“唯一,不許再說這樣的話,這是懲罰。我怎麼會愛上別人,龍殤彥這一生只會愛一個人,就是唯一,就是唯一!”龍殤彥像個固執的孩子,重複的肯定的說道,滿臉的堅定,他的愛不會變,永遠不可能改變,更不可能去愛上別人。
“我說的……是如果。”唯一可憐兮兮的便為自己辯白了一聲,她說的是如果啊,只是一個假設,沒想到他會這麼激動。
“如果也不行!龍殤彥就是愛唯一,沒有如果,唯一,記住了嗎?”龍殤彥固執到底了,他就是不喜歡如果,反正這件事情就是一個肯定句,沒有假設,沒有反問,沒有質疑。
“嗯,沒有如果。”唯一心中甜滋滋的,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有他這句話她還何必要如果呢,其實本來她的心中最擔心的還是白藍,她沒有死心,那之後會怎麼辦呢,她猜不到,所以才會如此說,不過現在,這些倒顯得有些多餘了,是她自己太緊張了,六年了,殤彥都沒有動搖過,更何況是現在呢,他肯把這些事情告訴自己,就說明他的心都已經坦然面對了,自己再糾纏,好像是有些小家子氣了。
“唯一,不要覺得害怕,只要你記住,龍殤彥的心永遠都在你這裡,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的。同樣,你的心,也在我這裡了哦。”龍殤彥突然想到了楚墨惜,先不說白藍,唯一身邊夠讓他的吃醋的人都已經挺多了,看來,他也得注意了。
唯一那麼單純,他可不能讓別人有機可乘,而且……楚墨惜這個人,是龍烈風那邊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不管是於公還是於私,他都必須防範著他。
“殤彥?你在想什麼?”唯一感覺到他的沉默,問道。
“嗯,我在想,其實……我的唯一也是很搶手的,我得牢牢抓緊了才是。”龍殤彥嘿嘿一笑,沒頭沒尾的說道。
“搶手?……”唯一疑惑的反問,茫然。
龍殤彥卻不再解釋,輕笑著將她摟在懷中,輕輕吻著。
*
宮中,送走了莫羽涼,龍烈風便深夜來到了白藍的寢宮,沒有讓人通報,他就走了進來,看到白藍還出神的坐在桌邊,他不禁沉沉一笑,走上前去。
白藍大概是聽到了腳步聲,所以猛然清醒了過來,看到眼前如鬼魅般悄無聲息的男人,他是什麼進來的?!
“你……”白藍看著他一身黑衣,臉上的陰霾之氣比往常更重,她不禁縮起了脖子,想要往後退去,可坐在板凳上的她沒有這個機會,而且龍烈風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邪魅的雙眼中漆黑一片,陰騭的看著眼前的女人,白藍也從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裡看到了自己驚慌失措的臉,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
“假傳聖旨,好玩嗎?”龍烈風冷笑的勾起了唇角,陰森森的說道,吐出的話語沒有半分的溫度。
“皇上……”白藍渾身一顫,他已經知道了?這麼快,她還以為應該再過一會,看來,是她太低估了龍烈風,不,應該說,龍烈風她根本就估不得一個男人,做事詭異多變,而且摸不透他的心思,這樣的一個男人,根本沒法估。
“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皇上?嗯?!”龍烈風猛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著她抬起頭來看自己,似乎又在懲罰著她的所作所為,手指猛地收緊,他如願以償的看到了白藍的痛苦模樣。
“皇上,臣妾……錯了……”白藍這一刻突然想通了很多事情,龍殤彥對自己的拒絕,六年的痴心妄想,她的夢已經碎了,被龍殤彥徹底的打碎,與其再繼續守著這麼空虛有的東西,她還不如服從了龍烈風,何必要再像這六年來傻傻的執迷不悟,弄的自己兩敗俱傷,不管是在龍烈風這裡,還是在龍殤彥那裡,都是沒有任何的成果。
自己太傻了,龍殤彥既然如此待她,那就不要怪她無情,可龍烈風不同,他一心想要自己服從他,讓他可以得到他一直想要得到的那該死的成就感,因為她原本是愛著龍殤彥的,他不服氣,那如果她不愛他了,順從了他,他會很高興,而自己……也可以和他一起,對付該對付的人。
“錯了?”龍烈風眼中暗光一閃,似乎對白藍這句話感到十分的驚奇,這六年前,白藍在他的面前可不會輕易的屈服,沒想到她今天這麼快就認錯了,這倒是讓他覺得有些奇怪,不禁鬆開了鉗制住她的手,坐到了一旁,眯著雙眼,冷冷的瞧著眼前的女人,似乎就在等待著她的下文。
“是,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