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身而上。
兩人在空中猛地對上一掌。
“轟轟”兩聲悶響,整個草原激盪起來。
兩人的身影在空中相擊後翻回各處。
飛鷹朗笑道:“怎麼樣,我們可不可以先談一談?”
巫公冷笑一聲,應道:“談?先讓本公教訓了你再談!”
語音未落,身已飛起,雙手環成一團白光,猛的又推向飛鷹。
飛鷹長笑一聲道:“看看誰教訓誰!”
大手一場,環過頭頂分出兩道集束彩芒,以螺旋形的轉動卷向巫公。
一般由內氣形成的光來都是直線前射,只有內投降和思感能量達到一定高境的人才可駕馭光束,讓之順著心意作出千變萬化,五彩六色的攻擊形式。
兩道內氣形成的光束在空中相遇,光雨彈往四方發出悶雷似的轟鳴,掠飛無數碎葉與陣陣罡風,可見這些內氣所形成的威力。
其他人被迫伏在草地,避其鋒芒。
兩人又回到了他們的原位,停滯許久。
巫公依然陰冷著臉色,穩立如山,毫無破綻。
飛鷹也是淵亭嶽峙,靜若止水。
但眾人皆可以感受到他蘊藏在體內的爆炸性的潛能和威氣。
彪騰和詫曼等人同時露出驚駭神色。
他們從未想到過巫公與飛鷹兩人的內氣和思維光束達到如此境界。
巫公漸漸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他深明自己的內氣未打破三大重關,本想欺對方年輕氣躁,意氣不定,想在一招之內震懾對方,誰知對方竟顯露出如此大威力的內氣來,這不能不令他好好自量一下。
飛鷹凝視著巫公,思緒透了過去。
當然能明白對方的心量,遂微笑道:“巫公,我們此時可以談了嗎?”
巫公依然雙目射出陰鷙厲芒,緊盯著飛鷹不作言語。
彪騰此時湊身上來,狂喝道:“小子,快向巫公求饒,否則,便先殺了你再談!”
眾人皆皺眉朝他瞪來。
異烈子首先冷喝道:“有本事便來吧!誰稀罕與你談!”
言裡,又晃劍指向彪騰。
彪騰怒火立時狂升,跳了起來,狂怒道:“先殺了你這個異種再說。”
凌空揮劍刺向異烈子。
異烈子也隨聲跳了出去,兩道劍芒又交觸起來。
夕女此時也忍耐不住,嬌叱一聲,揮掌掠向彪騰。
彪騰一見她也動了手,氣得差點瘋了,劍芒一橫,又改向夕女酥胸劃去。
場面的氣氛又驟然緊張。
忽聽一聲銀鈴笑聲響起,原來是一直沉默的嬌妮子。
只見她嬌笑道:“大家不要爭啦!爭來爭去難也奈何不了誰,倒不如真的坐下來談一談!巫公,您說對嗎?”
巫公沉吟片響,終冷哼一下,喝道:“住手!”
此時,異烈子兄妹二人已將彪騰通至一處草叢中,聞聲也緩了手中攻勢,彪騰趁勢翻滾回來,落到巫公身邊,叫道:“巫公,先殺了他們再說,否則,我們怎麼去天龍島?”
巫公未作表示。
其實,他的內心十分清楚眼下形勢,卻又礙於自己的臉面不便直說罷了。
嬌妮子嬌笑道:“武伺,你的頭上尚有幾根草葉呢,還不到一旁去細細梳並一下,免向影響你的俊逸儀範哩!”
言罷,向他又飛了一個媚眼,令彪騰有氣又不好發出來。
彪騰冷哼一聲,退至一旁,雙手不自然地撩撥自己的頭髮,惹得芙紅一陣掩唇嬌笑。
此時,飛鷹嘻嘻笑道:“嬌妮子說得有理,咱們誰都殺不了誰,倒不如一起坐下來聊一腳。何況,咱們說不準要去同一個地方呢?”
巫公推軀一震,遲疑地朝飛鷹望來。
飛鷹再次笑道:“若巫公是想去天龍島的話,我倒可以與巫公同路。不過,咱們可得先商量好,同心同力,互扶互助,否則,只怕誰都到不了那兒!”
彪騰冷笑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與我們同心同力,說不準半路上起歹心又怎麼辦?”
飛鷹不理他的話,轉首朝眾人笑道:“唉!算了,咱們走吧!既然巫公只願聽武伺之言,咱們也沒辦法啦!”
言罷,轉身欲走。
忽的一聲冷喝聲叫住了他:“站住,你欲與本公談些什麼呢?”
飛鷹暗地籲出一口氣,道:“巫公想談些什麼就談什麼。先暫時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