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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的親密體貼之舉。

“九爺。”麥子半個身子進來,看了眼床上似春曉又不知是不是春曉的女子,稟告道:“福泉來尋龔三爺。”

龐白沒理由攔著人不讓進,只不捨得將春曉放走,沉吟道:“請福泉去樓上。”提都沒提來接春曉。

麥子見龐白清潤的眸光若有所指,不敢猶豫,轉身去應對福泉。

不一時聽到福泉與麥子交談的聲音,緊跟著上了樓,沒多大一會兒,麥子又來見龐白,“九爺,福泉說先將三爺安置在咱們這兒,那個,那個屋裡還有個死人,福泉也說不用咱們管,一會兒自有人來處置。”

不過片刻,果然聽見有許多腳步聲響起,應是又快又輕的,樓上地板上也只有輕微顫動,再一會兒,有人抬著裡間女子的屍體下樓,很快消失在門口,麥子縮著腦袋,素日裡跟著三爺擺威風的隨從們此刻個個肅著臉利落的離開,他心都卡在嗓子眼,看這些人的眼神也變的恐懼起來。

福泉領著孔郎中進來,徑直上樓,麥子拍著胸口站直了身子,回到九爺的房間門口,輕輕敲門,裡頭應了,他推門進來,俯在九爺耳邊低聲道:“來的是孔郎中。”

龐白沒吭聲,擺手叫麥子出去。

麥子把門掩的嚴嚴實實,卻還能聽見裡頭斷斷續續的低泣。

福泉再次下樓送孔郎中個離開的時候,扭頭瞥了眼那扇門,想詢問一兩句,卻是動了動嘴角沒問出口,三爺弄死了劉氏,這種事總是不好看的,許裡頭是受了驚嚇的丫頭,更甚者是龐家女眷,如此便尷尬了,只等三爺醒來再處置吧。

孔郎中走後,福泉又回了樓上侍候三爺,三爺中的不過是尋常迷丨藥,可恨的是裡頭加了催丨情的成分,而收拾劉氏屍首時發現,劉氏雖然光了身子,卻並沒有被三爺受用,三爺如今邪丨火不洩,只能喝孔郎中的藥發汗,卻是遭罪許多,不如叫個女人來省事。

福泉第一個想到了春曉,不過春曉是三爺心頭肉,吃了藥的三爺恐怕溫柔不到哪去,再傷著了後果不堪設想,又想,如今卻是假春曉最合適,既是春曉姑娘的替代品,又不怕三爺事後惱怒他隨便送女人過來,便下了樓,叫趙福去下院,領小假過來。

趙福一聽心裡高興,又能見到心上人了,眼底藏著笑的往外去了。

出去之後還特意整理了衣襬,抬手聞了聞袖子口,心道:才抬了死人別是有什麼異味。

等他到了下院一打聽才知道,小假早前去的寄遠閣,後來一直沒回來,不知去哪了,如今府里人多眼雜,還真怕小假被什麼人為難住,幾個丫頭都有些著急。

趙福打聽了才知道,前天有個叫錦姑娘的出言辱人,叫小假受了委屈。趙福一聽就把臉沉下來了,沒多說,招手叫來兩個機靈的小廝打發進後宅,仔仔細細的各處打聽去,就問今兒可有人衝撞了錦姑娘或是哪位主子。

大半個時辰後,小廝回來真就說了好幾個丫頭、小廝都被錦姑娘訓斥了,直說是個不講道理的刁蠻千金,但描述裡卻沒有臉上帶胎記的。

趙福一方面鬆了口氣,一方面犯愁,這人哪去了?

他晃悠了近兩個時辰回去見福泉,福泉臉都是黑的,因著三爺已經冷冷熱熱的發了汗,全用不上什麼女人了,但聽沒尋到假春曉,福泉把手擺擺,“算了,沒甚重要了。”

趙福不在意的一笑,道:“還真是心腹丫頭,什麼事都得她來,不來不也沒事。”

福泉聽了奇怪的看了趙福一眼,道:“想什麼呢?小假是三爺的……”正要說是三爺受用的丫頭,便聽旁邊的屋子裡哭聲大了些,隨後是男人輕聲的安慰,溫柔的能滴出水來。

福泉聽出是龐九爺的聲音,與趙福對看了一眼,兩人聲音放輕,福泉道:“我上去侍候三爺,你也別留了,屋裡該是龐家女眷,真碰上了不好。”

趙福與福泉散了不提,只說屋裡春曉哭的兩眼跟爛桃似的,淚極是止不住,心口的怒意、酸澀、苦味糾纏在一處,逼的人要發瘋,她明明腦子裡想著該離開,去見三爺或是回下院去,總不該留在龐九爺的房間,可情緒如一個膨脹的皮球,讓她根本顧不上別的,只捂著胸口難受的痛哭,恨不得把經年的淚都留盡了。

此時她隱約意識到,那妖道下在她身上的情魂回來了,只奇怪的是,為何情緒和理智像是分開的,一面能冷靜的思考,一面哭的慘不忍睹。

龐白倒了一盞茶,試著讓春曉拿著喝,春曉卻因抽泣整個身子一聳一聳的,灑了不少水出來。龐白眼神微暗,又端來一盞,坐到床邊,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