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光波圓圈就是一個傳送陣,一旦嶽京衝了進去,不知道會被傳送到什麼地方。
所以許紫煙趁著嶽京收取寶物一頓的瞬間,身形便超過了嶽京,落在了竹牆的前面,回頭望著嶽京將那個竹牆之上的傳送陣擋在了身
嶽京的臉上現出驚怒之色,他完全沒有想到會有人和他一樣穿越那個水幕。如今見到許紫煙擋在自己的身前,右拳一凝,拳頭之上泛起淡淡的白虎虛像,迅猛地轟向了許紫煙。
許紫煙同樣將拳頭擊出,拳頭之上金光粼粼,寶器拳金之拳意提至巔峰迎向了嶽京。
“轟~~”
罡風四溢許紫煙紋絲不動,嶽京的身形倒翻了出去,轟隆一聲撞在了身後的水幕上,又被反彈了回來,落在了地上,嘴角滲出了一絲鮮血。
“嗖~~嗖~~嗖~~”
餘下的元嬰期修士分別從許紫煙和嶽京在水幕上破開的兩個洞口穿了進來,而且還不停地有修士從那兩個洞口處飛掠了進來,不到兩刻鐘的時間在水幕之外就只剩下了兩個人。餘下的修士都進入到了水幕之內。
嶽京此時站在中間,在他的周圍是十二個元嬰期修士,緊緊地將他包圍在中間。在十二個元嬰期修士身後是一千多個結丹期修士圍成了一圈目光都聚焦在中間的嶽京身上。
水幕之外只剩下了兩個人,這兩個人目光清澈,沒有絲毫貪婪。更湊巧的是兩個人都使槍,兩個人此時手中都握著一把槍拄在地上,望著水幕之內緊張的場面。
其中的一個修士轉頭望了一眼旁邊那個披著披風的修士,好奇地問道:
“道友怎麼稱呼?”
“範海辛!”披風修士冷冷地說道。
“你怎麼不進去奪寶?”
範海辛看了對方一眼,冷冷地說道:“那你怎麼不進去?”
“你不認識我?”對方笑著問道。
“重灌道人我當然認識,剛進河伯仙府就和許紫煙打了一架,怎麼會不認識!”範海辛依舊冷漠地說道。十幾年追殺殭屍的經歷,讓他已經不會笑了將自己的心緊緊地封閉了起來,總是一副冰冷的面孔。
“既然認識我,還問我如此奇怪的問題!那裡面又沒有秘籍,我沒有興趣。”
重灌道人淡淡地說說道,不過臉上的神色卻呈現出一片黯然。不過旋即又恢復了開朗,他所剩的壽元已經不多瞭如今又見到河伯居內沒有秘籍,反而在心中看開了。這一看開,反而對身邊這個冷冰冰的人感興趣起來,微笑著問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怎麼不進去奪寶?”
範海辛搖了搖頭,依舊冷冷地說道:“我進河伯仙府只為了歷練,希望能夠突破到元嬰期,只是可惜……”
說道這裡,又輕嘆了一聲道:“裡面有著那麼多的元嬰期,我進去幹什麼?別說搶不到東西,就是搶到寶物又怎麼樣?是找死嗎?”
重灌道人神色一愣,繼而面色中透露出一絲尊重道:“道友,這個道理人人懂,但是能夠做到像你這樣守住本心的卻幾乎沒有!”
範海辛微微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心中暗道:“我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為我的身上還肩負著責任。我的性命不是我自己的,在沒有殺死紫眼殭屍,我又如何能夠因為心動寶物而去拼死?”
水幕之內,十二個元嬰期修士將嶽京團團圍住,一個個赤紅了雙眼。當初在河伯宮殿之外,眾修士就認定那石像之陣兩旁的兩個山峰之內的寶物被嶽京一個人所得,如今又見到河伯居內的所有寶物也被他一個人所得,這前因後果地加起來,眾修士望向嶽京的目光都充滿了殺意。
這裡面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只有許紫煙一人,不過許紫煙對他的殺意更勝。她和嶽京的仇怨已久,進入河伯仙府之後,許紫煙和嶽京兩個人可謂都在一直隱忍著。如今河伯仙府應該是已經走到了頭,許紫煙再也忍不住對嶽京的殺意。
嶽京此時被十二個元嬰期修士圍在了中間,而且這十二個元嬰期修士中還有兩個是元嬰中期。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慌張。淡淡地掃視了一眼眾人後,譏諷地笑道:
“天下寶物有緣者得之,怎麼?你們想搶?”
眾修士聽得神色一滯·常眉冷聲道:“你說的不錯,天下寶物有緣者得之。只要我們將你殺死,我們就是有緣者。”
“不錯!”王俊傑冷冷地望著嶽京道:“嶽京,你拿到的不是寶物·而是你的催命符。我勸你還是將寶物叫出來吧。”
“呵呵······”嶽京突然笑了起來,而且那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