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內,眾人羨慕的目光之中,恭敬地再一次行禮,雙手接過了那塊鐵牌。
“好了”太玄宗的修士一甩袍袖,就要離去。
那許浩然急忙上前一步,躬身施禮道:“上仙,能否賞臉在許家小憩片刻,許家也好盡一下地主之誼”
那太玄宗修士的臉色仍然是像一塊冰塊似的板著,在來中都城許家之前,自己的師父還叮囑自己,說那個許紫煙竟然能夠從他人的手中將自己家族中的人救出來,修為和資質說不定就是上佳之選,如果真是那樣,無論如何也要把那個人吸收到自己的陣營之中。所以他的師父分別給了他四塊太玄宗身份令牌,分別是金銀銅鐵。
在太玄宗,每一種令牌代表著不同的身份。金牌代表著內門真傳弟子,銀牌代表著內門普通弟子,銅牌代表著外門精英弟子,而鐵牌只是代表著外門普通弟子,是太玄宗身份最低一級的弟子。
所以,那太玄宗修士是抱著希望而來的,但是等到他見到許紫煙已經是十六歲的年紀。卻才是煉氣期第二層的修為,失望之下,直接就扔給了許紫煙一塊鐵牌,算作這次太玄宗大劫之後對許紫煙的獎勵,至於許紫煙來到太玄宗之後,是生是死,他現在已經不關心了。一個資質低下的女孩子,有什麼可關心的?若不是太玄宗對於立功之人不能不獎勵,就眼前這個女孩子的修為,根本就不夠資格進入太玄宗,哪怕是外門普通弟子所以心情鬱悶之下,哪裡還會在許家稍作逗留,一甩袍袖,冷冷地說了一聲:“不必了”
身形便飛出了大殿之外,瞬間消失不見。
太玄宗的修士這一走,大殿之內可就“轟”的一聲,熱鬧了起來。那些許家的高層一個個激動地聚到了一處,熱烈地討論著什麼時候,怎樣去接手巨闕城的勢力範圍,而小一輩的人則都把許紫煙圍在了中間,羨慕地望著許紫煙手中的令牌。熱烈地祝賀著許紫煙。
許紫煙手中的那塊令牌早已經被許玫等人搶了過去,在每個人的手中傳看著,令牌到誰的手中,誰都是小心翼翼地雙手捧著,不停地撫摸著,眼中透露著嚮往的神情。
許紫煙望著周圍這些同伴的模樣,心中也十分地激動,她自然不知道,這塊鐵牌只是太玄宗身份最差的一種象徵。
在大殿之內,像許浩然這種長輩還是知道。但是在他們的心中,就是太玄宗身份最低的修士,那也是修仙界大宗門的弟子,這已經是天大的榮耀了,他們怎麼還會去想那銅牌,更何況那銀牌和金牌。所以,他們自然也不會去和許紫煙說明,由著一幫年輕人高興去。
那些長輩們見到這些小輩一直在那裡喧鬧,許浩然便一揮手,將這些小輩都給打發走了,他們現在可是有著許多的大事要商量。
不提許浩然他們在那裡商量大事,許紫煙收起了自己的鐵牌,御劍飛向了自己父母的院落,而其他的人也紛紛地向著自己的家御劍而去。將近半年的時間,每個人在心裡都十分思念自己的親人。
還未到家門,遠遠地在空中便看到父母依偎在門口,不停地向著自己的方向張望。當看到自己的身影,兩位老人激動地揚起手臂向著自己一個勁地揮舞著。
身在空中的許紫煙望見兩位老人,在短短的不到半年的時間裡,兩位老人的頭髮竟然已經白了大半。許紫煙心中一酸。眼睛便有些潮溼,降下飛劍,還未開口,便被許氏一把摟進了懷裡,哽咽著喚著許紫煙的乳名:“煙兒煙兒”
“娘”
那種母愛撞擊著許紫煙的心房,母愛的光輝將許紫煙籠罩,許紫煙緊緊地抱著許氏,眼角流下一行感動的淚水。
“老婆子,煙兒剛回來,一定很累,趕緊讓煙兒進屋”旁邊的許浩光輕聲說道。
“爹”許紫煙膩在母親的懷裡,輕喚了一聲。
“好好回來就好”
許浩光高興地邊點了點頭,邊當先走進了屋裡,見到許紫煙坐下,邊又忙忙呼呼地往桌子上擺一些好吃的。許紫煙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體會著親情的溫暖,看著眼前兩位老人的忙活,許紫煙知道這是兩位老人此時的心情太好,自然不會去阻止二位老人。
當一切都擺到了桌子上面後,一家三口便開始吃飯。在吃飯的時候,許浩光夫婦不停地為著許紫煙夾著菜,直到把許紫煙撐得再也吃不下。兩位老人才肯罷休。
吃完飯後,許氏沏好了茶,一家三口圍桌而坐,許紫煙在父母的詢問下,開始將一路逃亡的經歷娓娓道來。
許浩光夫婦的神色隨著許紫煙的講述跌宕起伏,待到許紫煙講述完畢,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