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著一匹妖馬。
那妖馬生得十分地神俊,長長的鬃毛,動感的流線,別說他人,就是許紫煙看了一眼也十分地喜歡。而就在這個時候,許紫煙的耳邊傳來了路廣天的傳音聲:“小妹,情況不妙啊”
“怎麼了?”許紫煙一愣,輕聲傳音到。
“我剛才在看到那匹妖馬,就覺得不對。”路廣天的語氣裡帶著濃重的不安。
“為什麼?”許紫煙輕聲傳音道,目光向著那匹妖馬上下打量著。
“你有沒有發現那匹妖馬有什麼不同?”路廣天憂慮的聲音。
許紫煙認真地打量著那匹妖馬,不過她還真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同。給自己的感覺就是過分地神俊。於是,便輕聲傳音道:“我沒有看出來什麼?老哥哥,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還沒有等到路廣天回答,耳邊就聽到了林緋虞的呼聲:“哇這妖馬好神俊啊,我太喜歡了老闆,要多少靈石?我買了。”
許紫煙聽了林緋虞的喊聲,不禁苦笑連連。那嚴紫轉頭向著許紫煙等人一望,不禁眉毛一挑,他一下子便認出來林緋虞她們。因為在許紫煙她們和潛幫上擂臺的時候,他也在擂臺之下看熱鬧,此時當然就一眼認了出來。雖然憑著嚴紫這起個人想要收拾林緋虞幾個人,那是小菜一碟,但是嚴紫心中對林緋虞等人得九品符籙也有一些顧忌,便沉聲說道:“這位道友,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吧,我可是下過定金的。”
林緋虞在太玄宗也驕橫慣了,聞言便眼睛一瞪說道:“怎麼?現在人家不想賣給你了,我想買不行啊?”
“你……”
嚴紫顧忌林緋虞等人手中的九品符籙,但是也不想就這樣退卻,一時之間便僵持在那裡。
許紫煙和路廣天遠遠地站在房屋的門口,路廣天聽到許紫煙的問話。眉頭深深地鎖在了一起,小聲地傳音道:“你仔細瞅那匹妖馬的眼睛。”
許紫煙聞言便仔細地向著那匹妖馬的眼睛望去,這一望,渾身就是一震。因為她看到了那匹妖馬的眼睛裡充滿了悲哀,而且還在那裡不停地流淚。
“這是……怎麼回事?”許紫煙震驚地向著路廣天傳音說道。
“唉”路廣天輕嘆了一聲,繼續傳音道:“在中原有個宗門叫做神機宗,這個宗門有一項上古禁法,能夠將人類變成妖獸。這可不是簡單的障眼法,而是實實在在地將修士變成妖獸。不過這種禁法耗費的法力十分嚴重,不到萬不得已,神機宗的修士也不會使出這種禁法。這匹妖馬就是被禁法變成的,我在周遊蒼茫大陸的時候,曾經見過一個神機宗的修士施展過這種禁法,只是不知道這匹妖馬最終怎麼卻落到了那王淼的手中。”
“竟然……有這種禁法”許紫煙一時瞠目結舌。
那邊的嚴偉見到父親被林緋虞僵在那裡,突然“呵呵”笑著說道:“這位仙子模樣長得討人喜歡,卻是牙尖嘴利。但是你不要忘了這是哪裡,這是散仙城,不是你們太玄宗。我如果把你在這裡的行為在散仙城內散播出去,就算你們是強龍,也未必就能夠安安全全地離開散仙城。在散仙城中像你們這樣的宗門修士見得多了,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林緋虞聽了,臉色氣得漲紅,剛想要說話,卻被尤月攔了下來。輕聲說道:“緋虞,這件事情原本就與我們無關,我們還是不要參與了。”
“哼”林緋虞朝著嚴偉冷冷地一哼,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那嚴紫父子見到林緋虞不再和他們搶那匹妖馬,也不願意節外生枝,嚴紫便再一次轉向王淼說道:“王淼,這是餘下的九成靈石,這匹妖馬我牽走了。”說完,便將一個儲物袋扔在了王淼的懷裡,然後一揮手,那嚴偉便衝到那匹妖馬的跟前,朝著王淼喝道:“還不把籠子開啟?”
那王淼一張臉鐵青地站在那裡,這嚴紫父子今天是一點面子不給他,當著別人的面這是在赤luo裸的打臉。那嚴偉看到王淼鐵青的臉站在那裡,得意地一笑,伸手握住那籠子上的大鎖,手中法力一爆,那把大鎖就變成了鐵屑。伸出手抓住馬韁,便把那匹妖馬從籠子裡面牽了出來。
那匹妖馬突然“希律律”地仰首嘶鳴了起來,兩隻大眼睛裡不住地流下淚水。嘶鳴之聲充滿了悲切。許紫煙不禁別過頭去,心中有些泛酸,眼中也有些溼潤。那路廣天也深深一嘆,搖了搖頭,默默地站在那裡。
那林緋虞此時聽到那妖馬悲切的嘶鳴,再看到那馬眼中大顆的淚水,她還如何能夠忍受的了?身形一縱,便來到了那匹妖馬的跟前,一把抓住了馬韁,厲聲喝道:“放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