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說什麼你會不知道嗎?”他帶笑反問,臉上的算計和狡猶活像是一隻逗弄著獵物的惡狼。
“你最好不要胡言亂語,否則我就去告你毀謗。”不能讓自己唯一對抗他的籌碼毀在他手中,左千藤的威脅很直接。
可惜的是,東流雲一點兒也沒把她的威脅放進心坎兒裡去,緩緩地扯起一抹魔魅的笑容,轉頭面向那對小夫妻,遞出了一張燙金的名片。
那男人顯然多少也有在注意財經界的訊息,只看了一眼那張名片,原本存疑的態度就變得必恭必敬了起來。
“你、你是……”活像八輩子也沒見著過這樣的大人物,他說起話來甚至有些結結巴巴的。
“我想以我的身分不需要騙人吧!”東流雲帶著傲然神情朝著男人說。
男人立刻忙不迭地點頭,只見他悄然地朝妻子附耳說了幾句話,兩個人甚至連向左千藤點頭示意都沒有,就當著她的面走人。
眼看那對小夫妻離開,就像是看著到手的籌碼飛了似的,左千藤的氣憤可想而知。
“你憑什麼……”她都沒去找他晦氣了,他竟然來找她的麻煩。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左千藤想也沒想的便揚手,準備揮向那個漾著一瞼可惡笑容的男人,可是她那白皙的手掌卻輕易地被他給握住。
“很多事情可一而不可再。”輕淺的警告夾雜著龐大的氣勢竄進了左千藤的耳中,隨即惹出她更大的怒火。
“喂,你搞清楚,現在是你來惹我耶!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她雙眼幾乎冒火的質問。這男人簡直是欺人太甚!
“我不是羞辱你,我是在幫你。”凝視左千藤那氣得發亮的眸子,東流雲氣定神閒地回答。
幫她?!他還真敢說咧!
真要幫她的話,幹麼把要買下她咖啡廳的小夫妻嚇跑?再說,如果他真的懂得“幫”這個字怎麼寫,那他不會幫他弟弟還錢就好啦,虧他還敢說得這樣理直氣壯咧!
一瞧左千藤臉上那不屑的表情,東流雲也知道她的不信,於是他不疾不徐地解釋,“就我所知,現在你和你乾姐已經一無所有,此刻唯一能讓你們東山再起的,就只剩下這間咖啡廳了,要是真頂讓出去,你準備喝西北風去嗎?”
以他粗淺的瞭解,這小妮子雖然不是養尊處優的千金小姐,可也是一輩子不識缺錢滋味的好命女,這就難怪她會魯莽到想將自己唯一的金雞母給頂讓出去。
其實若以他的眼光來看,這家店的風格挺不賴的,如果能讓他好好規劃的話,或許能賺到的錢甚至遠超過方菁靈借給流風的錢呢!
“你管我要怎樣,咖啡廳是我的,我高興怎麼做就怎麼做。”左千藤一邊說,還一臉嫌惡地用力抽回被她握在掌中的手,然後甩了甩,彷佛剛剛被什麼髒東西碰到一樣。
“我說這種行為是白痴才會做的行為。”東流雲直言地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竟然敢罵她是白痴?
其實她的脾氣不算壞的,可他卻總有辦法把她氣得七竅生煙,就像現在,他真的是太過分了。
氣急敗壞的左千藤開始四處梭巡著四周,好不容易讓她找到了被放在角落的掃把,她二話不說地衝了過去,抄起掃把就要將他掃地出門。
面對她那宛若潑婦的舉動,他不動如山,很是冷靜地說:“如果說,我有把握在半年內,讓這間店賺回你們借給流風的錢呢?”
“我呸,你會這麼好心?”左千藤啐了一聲,手中的掃把揚得更高了。
在她的心中,他早就等同於吝嗇鬼、小氣鬼了,打死她都不相信他會這麼好心。
“可是如果我真能做到呢?”東流雲不死心地再問。
“那我就把賺來的錢分你一半。”她想也沒想地說,但隨後又補了句,“不過你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
“為什麼?”
“你以為我會讓你這個該死的男人碰我的心血一下嗎?”她銀牙緊咬道,手中的掃把更是毫不猶豫地朝著東流雲打了下去。
就在兇器即將臨頭的那一刻,他突然靈巧地一閃,閃過那兇狠的襲擊。
他伸手撥了撥頭髮輕鬆建議,“你自己考慮看看,我一向說得出就做得到,你該知道在哪裡可以找到我。”
“要我去找你,你慢慢等吧!”左千藤氣沖沖地說完,就反手砰的一聲,用力甩上了門。
玻а劭醋潘�鸞ハ�諾姆較潁�/心中的怒火依然難平,突然間映入眼簾的景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