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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富得流油!可惜爬得越高,摔得也越慘——如花似玉的老婆暴死、自己則被嚇瘋,這個結果可能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

衡其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液晶屏上顯示著十二點十分,也就是說剛剛過了午夜。這時天上的雲層散開,現出了一彎月牙,清冷暗淡的月光照射得地面更增加了幾分寒意。衡其對眾人點點頭道:“咱們走,到樓裡……”

四個人簇擁著慢慢向正前方的那棟主體建築走去。謝可輕聲道:“這別墅還真大啊。”

衡其給他糾正道:“這應該叫莊園而不叫別墅,中國土包子總喜歡把一些修得漂亮一點的洋房子稱為別墅,其實是弄錯了概念——別墅指的是第二居所,也就是說是用來休閒度假的地方,而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家’!這個房子雖然修得很氣派,其實並不是別墅……”

說話間,四個人已經來到了那棟主體建築的大門外面,大門外面有一個涼亭,三條甬道通向這個涼亭裡,還有一點小斜坡,似乎是方便小推車上下或者進出。涼亭裡面又有一道鐵柵欄大門。進了這道門便是一道防盜的鋼門,進了防盜鋼門,還有一道玻璃旋轉門,這才到達了樓下的正廳。奇怪的是這幾道門都沒有上鎖。按理說,段貴生即使瘋掉了,他也應該有其他的親戚來幫他照看房子——就算因為鬧鬼不敢住在這裡,那也應該把大門全部都鎖上啊,而不應該這麼放敞啊?難道不怕小偷來偷東西?

也許是他們覺得“鬧鬼”可以將小偷嚇走,可萬一小偷不信邪呢?這的確令人奇怪。

謝可道:“我看這段貴生根本就沒有什麼親戚——楊浩在向我們講述這樁奇案的時候,也沒有說到他有什麼親戚呀。”

衡其點點頭,掏出一個微型手電筒照射著正廳裡的情況。只見地上落滿了灰塵、紙屑、老鼠屎等穢物,空氣中也滿是刺鼻的黴味,但是傢俱也還擺放整齊,並沒有那種一片狼藉的感覺。左邊是一條過道,過道兩旁分佈著很多房間,也不知道都是誰住的,右邊彷彿是個舞池,有半人高的紅木櫃臺,櫃檯上放著咖啡杯、啤酒瓶等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櫃檯旁邊還有擺放整齊的西洋樂器如架子鼓、三角鋼琴等,舞池上面吊著巨大的彩燈——可見主人當初一定天天舉辦家庭舞會,笙歌燕舞,搞得是何等風光。

正廳正面對著大門口的地方便是通往二樓的旋轉樓梯了。

衡其四個人站在大廳裡象傻瓜一樣欣賞著這裡的豪華陳設,幾乎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衡其的手電筒慢慢地往上抬移——驀地,他的眼光一下拉得筆直,人也象傻了一樣!

原來,他的目光落到了掛在牆上的一副巨大的黑白藝術照片上!

照片上是個披著婚紗的年輕漂亮的女人,俊俏的瓜子臉上一對黑黑的大眼睛閃爍著迷人的光暈,彎彎的嘴唇稍稍向上挑起,露出一絲神秘羞澀的笑容,整個人看上去又有一絲淡淡的哀愁,似乎披上婚紗的她也並不覺得怎樣快樂……

照片上的美麗女子無疑就是這棟莊園的女主人向氏了。這應該是她的個人**照,她和她丈夫的合影可能在他們的臥房裡。這個美麗的年輕女子為什麼會突然暴死?一個大大的問號印在了衡其的腦海裡。

“鬼!”黃跑跑也看到了這張照片,頓時嚇得驚呼了起來。

“什麼鬼?一張照片而已!”衡其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謝可和大頭也看到了這張照片,兩人都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道:“就是這個女人在鬧、鬧鬼嗎?”

衡其搖搖頭道:“不知道……我現在問你們一個問題,這‘鬼’到底是怎麼鬧的?據楊浩說這裡出‘活鬼’,也就是說,這個‘鬼’一定會在某種特定的時刻顯身讓我們看見,或者弄出動靜讓我們聽見……”

黃跑跑一臉哭喪道:“拜託,我的肉都麻了,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

衡其這時候打起了老大的派頭道:“黃跑跑,你有點出息好不好?咱們進來了這麼久,見到鬼了嗎?”

謝可和大頭這時站在了跑跑一邊道:“這種地方鬼氣森森的,沒有鬼都讓人覺得有鬼,我們還是回”

衡其也是外強中乾,聽見眾人一說,正想順水推舟,忽然聽見“奚索”一聲怪響,似乎有什麼東西從樓梯上竄了下來,接著架子鼓便自動敲了起來!

衡其的手電筒立刻照射了過然而什麼也沒現。

因為只有一盞手電筒,黃跑跑等人看不清是什麼東西,不由也慌了手腳——正慌里慌張時,大頭忽然覺得一個東西爬到了他的背上,他用手一摸,竟摸到毛茸茸的一團,他大駭道:“狐狸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