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位醜不醜,各位心裡應該有數,當然我也沒說我是武松、潘安……西門慶?西門慶算什麼玩意?你們拿我和西門慶那樣的大yin賊比是什麼意思?這不是出我的醜嗎?”
龍運鵬笑道:“臭小子,這你就說錯了,武松現在算個球,西門慶才是香餑餑,聽說現在有好幾個地方都在爭著做他的故里呢。”
“哄……”眾人笑得前俯後仰。
“好了,都嚴肅點,咱們畢竟要幹正事!對了,農民,咱們的工具都準備好了嗎?”衡其看著農民道。
農民道:“工具是一應俱全,可是咱們要帶著這些罈罈罐罐爬海拔兩千多米的高山,恐怕有點難辦……”
衡其道:“沒事的,咱們坐飛機,飛過去!”
“開什麼玩笑?哪裡有飛機坐啊?”所有人的頭都暈了。
“當然是開玩笑了。”衡其給了眾人一個白眼,然後回頭看著李豐道:“豐哥。你能不能幫我們借些牲口來?”
“借些牲口?”李豐的頭也大了。
“就是馬啊、騾子啊都可以,毛驢不要。”
李豐不笨,明白了衡其的意思,點點頭道:“中!”
“那現在就請你去辦,能夠借到這麼多嗎?”
李豐點頭道:“中!俺們村裡雖然不如城裡富裕,可這些牲口還是有的。”
衡其又塞給了他一摞人民幣道:“借不到的話就買,今天晚上一定要辦齊!”
李豐走後,眾人不解道:“衡其,為啥不要毛驢?”
衡其道:“毛驢太矮了,那是給大姑娘小媳婦騎的,你們騎得上嗎?”
“騎?什麼意思?”眾人皆摸不著頭腦道。
“意思就是,咱們要騎著牲口翻越北面的高山,神不知、鬼不覺地到達秦陵,再想法進入地宮!”
“這麼麻煩?咱們可沒有騎馬、騎騾子的經驗啊!”眾人的頭一個個比大頭的還大。
“我不管!反正兩天之內必須得學會騎馬,三天後就出發!”
“我x,這麼急啊?”
當天傍晚,王三楞果然牽來了八、九匹騾馬,衡其等人剛好一人一匹。衡其便讓眾人牽了馬到李豐家後面的曠野裡去練習。
除了農民、楊勝農、老神等人對騎馬是自然天成、一學就會外,其他幾個人可就出夠了洋相,也吃足了苦頭。衡其自己也不例外。
衡其挑了一匹通體雪白的高頭大馬,他為了顯示自己“騎術精湛”,也不要李豐幫扶,自己爬上了馬背,揚起鞭子朝馬屁股上狠抽了一把——那馬平常是給主人套轅拉貨的,主人很愛惜這馬,根本就捨不得抽打。衡其不識好歹,給了這馬狠狠一鞭子,頓時便將這馬給惹火了,立刻揚起四蹄往荒野裡奔去……
“不好!”李豐急忙騎了另外一匹馬追了上去。
追出不到一百米。便見那馬停在了前面的棗樹林裡悠閒地吃草,衡其摔進了草叢裡,僅露著個屁股在外。
李豐一躍下馬,將衡其從草叢裡拽出來道:“衡其,你沒事吧?”
衡其拍掉粘在頭上的草根、樹葉和泥土,氣急敗壞道:“**,這畜生敢摔我,我要打死它!”
“這牲口你要順著它的脾氣來,是打不得的。它主人用它套轅時都捨不得打它呢,你沒來由便給它一鞭,它能不急嗎?”李豐有點哭笑不得道。
衡其似有所悟道:“原來是這樣……”
再說其他的人有的爬上了馬背,還能勉強走幾圈,唯獨黃跑跑,一見了這馬就嚇得心驚肉跳,連馬的身邊都不敢靠近。
眾人給他鼓氣道:“黃跑跑,你不要這麼沒出息好不好?這馬是吃草的,你還怕它吃了你呀?”
黃跑跑拍了拍花崗岩腦袋,想想也是,於是膽子大了一點點,終於靠近了那馬,並試圖爬到馬鞍上去。
不知是這馬太認主還是怎麼回事,拼命地揚蹄撒歡,死活也不讓黃跑跑騎上去。
黃跑跑也和這馬較上了勁。非要騎上去不可。他之所以膽子這麼大起來,還真的以為吃草的動物都是好捏的軟柿子,可以任由他擺弄。那馬被他一頓蠻拽硬拉,頓時火起,一條後腿閃電般地彈起,正踹在黃跑跑的肚子上。黃跑跑哎喲一聲怪叫,整個人被踹得飛了起來,直摔出三、四米開外,當場昏了過去。
眾人大吃一驚,慌忙上前進行救護。
還好,黃跑跑只是疼暈了過去。並沒有什麼大礙,比方被踹斷骨頭什麼的。因為他被踹中的部位是柔軟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