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往前仁要,果見那面車道的前方堆積著一大垛障礙物,的確還沒有這一面通暢。不由嘆息道:“照這種老牛拉破車的度,那要什
農民道:“看來這幾個小時的時間都得在這條4號高公路上度過了。如果情況樂觀的話,天黑前應該能夠趕到預計的地點。”
“現在幾點了?”楊浩問道。
“下午兩點多鐘吧。”農民看了一下手錶道。
“蝦皮讓我們走這條高公路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純粹是在折騰人呢。”謝可不滿道。
“你以為聽見“高,兩個字,車子就能飛得起來啊?”朱鳳練
道。
“要是能夠找到一架飛機就好了。”大頭忽然插話道。
謝可嗤道:“餿主意!這種地方上哪去找飛機?”
唐軍卻看著楊浩道:“可司,我覺得這件事情是可行的,因為外國的農場啊什麼的都使用小飛機作業,另外外國的私人飛機公司也多。說不定這附近就有私人的飛松場也未可知。不如叫蝦皮給我們查一下。他現在是虛擬人,查這些資料應該是易如反掌!”
楊浩點頭道:“那你就和他聯絡一下吧。”
唐軍便用對講機和蝦皮聯絡。不久,蝦皮還真的為他們找到了一架私人的運輸飛機,就在北面十多公里的地方,飛機場而且就在高公路的旁邊。前提是,他們必須要走過這段難走的高公路才能達到飛機場。而且那飛機能不能開也還是個問題,比如燃油。以及飛機是否有機械故障?
蝦皮的建議是,他們最好還是沿著高公路繼續走,不要去坐飛機。因為飛機的安全係數實在是太低了。
衡其道:“那不管怎樣也要去試一試!只要能夠坐上飛機,就可以直接到達古堡了,哪裡還用得著這麼費事?”
唐軍道:“心動不如行動,臭小子那就把車開快點,咱們早點趕到飛機場去!”
衡其答應一聲,將油門狠勁一踩,車子“呼”地往前竄了出去,“抨”地撞翻了橫在路中央的兩輛拋鈷的小汽車,接著又撞飛了兩具在路中央搖晃的喪屍,衝出去了數十米。
“哎喲,我的屁股!”一直昏迷不醒的黃跑跑忽然被汽車顛簸得彈離了車廂地板有一尺多高,再重重地跌落到地上。
“臭小子開慢點,車上還有重傷員呢!”楊浩、農民、老神、楊勝農等好幾個人都吆喝了起來
“就是,臭小子就算打了雞血。也用不著這麼忘乎所以、得意洋洋吧?不庸你你就不舒服!”衡其的馬子李詩茵也開口罵道。
黃跑跑的馬子高偉珍則關切地去俯看黃跑跑,心疼地用手絹擦著他額頭上的汗。
黃跑跑睜開眼睛看見了高偉珍關切的眼神,心中著實感動,當下咧著厚嘴唇吶吶道:“阿珍,謝謝你
“好好躺著,別說話。”高偉珍第一次主動開了口。
“對不起,阿珍,我不該那樣罵你。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好了好了,別罵了,你也受到了懲罰了,不是嗎?”高偉珍輕輕嘆息一聲道。
自打在教堂裡,黃跑跑讓她和李詩茵進地下室、他在外面獨自應付那會跟人的喪屍起後來證明那是黃跑跑的“寶寶” 屍偶。不過高偉珍她們當時不知道,著實被那玩意嚇壞了,高偉珍就被他這種自我犧牲的精神所感動,並徹底原諒了他。而當黃跑跑在電廠為了掩護楊浩而受到最嚴重的傷害的時候,高偉珍的心更是幾乎都碎了。
黃跑跑這麼一個邋里邋遢、洋相百出的人,還曾用惡毒的語言咒罵她。但她對他卻恨不起來。
莫非愛真的會讓一個人失去理智? 看著黃跑跑和高偉珍重歸於好。楊浩的心中也感到很欣慰,同時也感慨黃跑跑這種傻人硬是有傻福,而自己這種“精明”的人卻不知道福在哪裡?
這時,鍾美生出了一個主意道:“可司,咱們車上的傷員多,如果車開得快,對傷員顯然有很大的影響,但是開得慢呢又會耽誤時間,不如放倒幾排座位,再用繩索綁紮。將傷員固定起來,就不怕顛簸了。”
楊浩點頭道:“可以一不過我這點傷不算什麼,這點顛簸也能夠應付得過來,還是綁紮黃跑跑和龍拐吧。”
龍拐道:“我這點傷也不算什麼,還是綁紮黃跑跑吧。”
農民道:“那就這樣了,只固定重傷員黃跑跑,可司和龍拐就忍一忍了。”
於是眾人放倒了兩排座位,將黃跑跑抬在上面,又拆了兩排座位上的海綿墊子,將黃跑跑包裹起來,就好象把他包裹進了一個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