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你地盤,有本領便找蔣門神報仇,不要趁了別人不在家,來欺負婦孺!”
小管營聽了,自知有點不地道,也不作聲,往外走去,走了十餘步,還是覺得不忿氣,又倒回來,“漢子,你叫什麼名字?”
“怎麼?要找我報仇麼?”武松笑道。
“我不是你的對手,便是練上十年也是贏不了你!”小管營正式道:“我有一位兄長,已經到了孟州,他英雄蓋世,我去請他來跟你較量,可他手上不打無名之輩,你若是有膽,便報上名字!”
“有什麼沒膽的,我便是清河縣人,曾在陽穀縣當都頭,景陽岡上打虎的武松!”
“你便是武松?”小管營聽到武松的名字,便如看到奇珍異獸一般的驚奇。
武松奇道:“我便是武松,武松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不需要冒認!”
“哈哈哈!”小管營仰天長笑:“我在孟州道上,設下的‘無三不過望’招待的便是你!”
武松聽了,猶如撥開雲霧見青天,這是一直困擾他的事情,他急忙問道:“漢子,你為何要請我喝酒?”
“不說也罷!”小管營擺一擺手,苦笑道:“常言道眼見為實,我最信任的心腹唐牛說的事情,也是假的,哈哈,可笑,可笑,我竟然去尋找武松來對付武松。。。。。”
“漢子,你叫什麼名字?說的什麼胡話?”
小管營沒有理會,自顧自的走了,武松心中一急,走上前,雙手一張,再次問道:“漢子,你叫什麼名字?”
“你今天辱我還不夠麼?難道還要我報上名字,令祖宗的姓氏也辱沒了!”小管營面對武松,沒有絲毫的害怕,反倒是怒目而視,“武松,我這一輩子也不是你的對手,你要殺便殺,皺一下眉頭的,不是好漢!”
那三十名漢子聽了小管營的話,都圍了過來,武松嘆了口氣,身體一讓,大手一揮,說道:“你走吧!”
小管營也不說話,帶了三十人,頭也不回的離去,武松搖搖頭,心道:“當下最要緊是處理好李逵的事情,至於那漢子為何請我喝酒,倒是以後再理會吧。”
“嗯?方才他好像說了唐牛,唐牛不正是天神村的六兒麼,他跟唐牛是什麼關係?”武松一邊走一邊想。
“叔叔,還有一碗酒。”雲雀兒看到武松立刻迎了上來,捧著一碗酒,那是武松要打倒小管營後喝的,既然小管營沒有打倒,酒自然還在原位了。
“沒打倒那漢子,便不喝了。”
“叔叔,奴家正口渴,你喝剩的殘酒可給奴家喝麼?”
她這話問得十分風情,武松哪裡能想到這些,胡亂說道:“自然可以。”
雲雀兒喝完一碗酒,滿臉潮紅,低聲道:“能喝上叔叔的殘酒,真是福氣,便如跟叔叔一起禦敵一般。”
武松自顧自的想著,沒有聽到她說什麼,突然心念一動,問道:“嫂子,方才那人是誰?”
“不曉得!”雲雀兒也是沉浸在歡愉當中,隨口道:“夫君常招惹惡人,令奴家擔驚受怕,這裡幾乎每天都有人來搗亂,不然也不會請二爺回來了。”
武松點點頭,對潘金蓮道:“金蓮,你扶老太君進房間休息,順道拿些銀子給我,我去跟那些受害的商旅說說情。”
“武松,吃了飯再去吧。”
“老太君,武松答應你,救了李大哥才回來這裡,若非今天有此等事情,武松也是不敢回來的,也順道拿些銀子。。。。。”
“叔叔,既然老太君也讓你吃過飯再走,你便胡亂吃些,姐姐,你也勸勸叔叔留下來吧。”雲雀兒慌忙道,她已經按捺不住,今晚便要跟武松風流。
“武松,你說得對,人不可言而無信,你既然答應了老身,便立即去救鐵牛吧。”
潘金蓮聽了,也沒多說,立即進房間拿了一百兩銀子,交給武松,低聲道:“二郎,你先拿去用,不夠的,就回來跟我說。”
雲雀兒聽了,心中惱恨,不知罵了老太君多少句“老而不”,可她也是無可奈何,眼睜睜的看著武松拿了銀子便走了。
武松徑直走向那同福客棧,經過葉孔目的屋子,不禁搖頭道:“這葉孔目跟我脾氣相近,本來是可以做朋友的,可惜了,一場誤會!”
想道一場誤會,他心中微微一動:“今天那漢子跟我也是一場誤會,那些人叫他小管營,他說蔣門神搶了他的快活林,莫非他就是‘金眼彪’施恩,這人跟我有些淵源,日後再去查探。”
“都頭,你不是到同福客棧麼?怎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