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牙齒出來呢?”
舒文道:“所以色農家的親戚們便疑神疑鬼地認為她老人家變成了‘殭屍’。”
吳小文道:“如果是變成了喪屍的話我們還可以說她是受到了喪屍病毒的感染,但如果是變成‘殭屍’,那就太離譜了!半喪屍的存在是有一定的科學依據的,但‘殭屍’則純粹是一種迷信的提法。”
蝦皮道:“她老人家的生命跡象有沒有復甦?”
色農道:“完全沒有。”
“這可就真奇怪了,她怎麼會在死後無緣無故就長出了這麼兩顆獠牙出來呢?”吳小文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農民道:“這個事件會不會同發生在峨嵋山的事件有什麼聯絡?”
吳小文道:“你是指‘黑暗之源’在搗鬼?我看不象啊。起碼色農的外太婆只是長出了兩顆獠牙,並沒有變成真正的殭屍,也沒有吃人,僅僅是嚇暈了某人而已。”
農民道:“但是這件事情我們絕不能等閒視之,因為沒有人知道她老人傢什麼時候會起來吃人!”
“我都打了一個寒戰,真有這麼可怕嗎?”舒文問道。
農民道:“這是肯定的。”
舒文便看著色農道:“我說農民。你乾脆要你家的親戚把你的外太婆下葬了算了,埋到了土裡,看她還能作怪?”
色農翻了舒文一個白眼道:“我是色農、不是農民,你別搞錯了!”
“哈哈……你也知道自己是‘色農’啊?”舒文差點笑岔了氣。
吳小文道:“色農,‘老鼠’的提議很正確,還是把你的外太婆埋了吧?要不一把火燒了也行。”
“不能埋也不能燒!”蝦皮忽然打斷了眾人的插科打諢,色厲內荏道。
“那,難道繼續讓她躺在這裡嚇人,然後再變成殭屍,出來吃人?”吳小文質疑道。
“蝦皮的意思是要把這具遺體弄回去好好研究。”田小兵顯然已經揣摩清了蝦皮的意思。
“弄回去?弄回哪裡去呀?”吳小文吃了一驚道。
“當然弄回基地去。”田小兵道。
“那,是上北京還是去雙塔鎮?”吳小文繼續問道。
“就弄到雙塔鎮上去吧,弄回北京太遠了,不方便。”蝦皮道。
舒文道:“那色農的意思呢?”
色農道:“我沒問題,就是不知道我外太婆家的親戚是啥意思?”
“那你去向他們好好說明一下,解釋清楚。要不然我們可能很難帶走這具遺體。”田小兵道。
色農道:“沒問題。”
蝦皮道:“我也和你去。另外舒文、農民你們幾個去喊一輛車來,咱們把棺材裝到養豬場公司大院去。”
舒文道:“我去喊吧——這鄉里的人都比較迷信,不大願意裝棺材的,就算裝了,也會立刻將自己的車賣掉,因為怕不吉利。”
蝦皮道:“那就拜託你了。”
色農外太婆的親屬的工作倒是很好做,因為她老人家長出來的那兩顆獠牙讓他們著實嚇得不輕,老人家的遺體在他們的手中實際上已經成了燙手的山芋,不知道怎樣處理才好。處理得太草率。怕被人說“不孝”,“不孝”在這古樸的鄉下可是很嚴重的惡行。然而再轟轟烈烈地當作喪事來辦,恐怕也已經是行不通了,誰也不敢保證躺在棺材裡的老人傢什麼時候就會屍變,甚至爬出來咬他們兩口。現在蝦皮等人來說要將老人家的遺體弄去研究,他們也就順水推舟同意了。
倒是舒文去搞車,竟去了一下午,直到傍晚六點多鐘,太陽都已經下山時,才喊來了一輛老舊的“解放牌”卡車,開車的還是舒文字人。
以至於吳小文還探頭探腦地找了半天司機。直到舒文說他就是司機,吳小文才停止了探頭探腦,但目光仍瞪得嚇得死人:“你就是司機?”
舒文道:“當然了,我不是司機難道你是司機?”
農民問道:“這車是誰的,你怎麼開來了?”
“這是我表哥的,他半個月前從一位交通肇事者的手裡買下了這輛車,然而總覺得心裡有點忐忑不安,老想著開這車會出事,因此也一直想著要將這車出手。但這種車除了報廢,還有誰會要呢?他甚至打算將這輛車白送人了。今天我去找他借車,他滿口就答應了,而且將全套手續證件都送給了我,還要我不要將車再開回去了。”
“這種晦氣的車,白送給我我也不要!”農民和吳小文直搖腦袋道。
蝦皮則疑惑道:“你怎麼會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