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時候?”
林中緩緩走出了一行人。
最前面那個,丰神俊朗、紅袍飛揚,眉眼間淨是明媚笑意,不是汨羅卻又能是誰?
“大哥,抓捕這等危險的孽障,怎不喚我同來?須知兄弟齊心,其利斷金。”
他居高臨下,望著半坐在地上的慶忌公子。這個同父異母的兄弟,有著和他一樣紅豔的血玉眼。
慶忌公子輕嘆了一口氣道:“你根本沒有受傷,剛才被瘟妖偷襲之人不是你。”這是肯定句,不是疑問號。他接到前方探子來報,說汨羅與瘟妖交鋒時受傷,生死不知,料想汨羅的手下無暇它顧,他這才放心大膽地接著對瘟妖出手。
可是情報這種東西,畢竟是用了別人的雙眼、別人的耳朵。他若親臨現場。說不準就能發現汨羅的小伎倆了,可惜啊。
汨羅半眯著眼,笑道:“汨羅若不受傷,大哥怎麼敢放心大膽地對付瘟妖?”
慶忌冷哼了一聲:“你倒打得好算盤。讓我收拾了它,你坐享漁人之利。”
汨羅嘖嘖兩聲,搖了搖頭:“我親愛的哥哥,你怎麼還不明白呢,我若想殺瘟妖,剛才斷不可能讓它逃出我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