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標準而犀利,可以隨時出手以最快的方式斃敵。對於修士來說,就顯得陌生了。
老魔道:“原來是東王公,戰修之祖。怪不得搏鬥這麼厲害,咱們小艾不是人都打不過你。”若論肉搏,龍族是當之無愧的魁首,雖然龍女失去了強橫的身體,但種種戰鬥的本能沒變,這樣卻被戰毆制,顯然戰修老祖名副其實。
戰袍陡然換回ziji的身軀,先是驚喜,便驟然警惕,盯著程鈞,冷冷道:“原來你們是一夥兒的。”
程鈞道:“道友能帶墨湘妃來,我就不能結個同盟?”
戰袍淡淡道:“我的盟友是假的,你這是真的,好得很。即使這樣,難道戰袍就怕了麼?”turán仰天長嘯,雙腿一曲,如離弦的箭一般飛撲過來。
多說無益,站之後快!
戰袍的戰,就是如此,別說只剩下虛影,就是挫骨揚灰,只剩下一堆骨灰,他也要在戰火中燃燒殆盡。在全勝的時期,戰袍也幾乎不修神通,全身的修為都在淬鍊身體,鍛鍊膽魄,據說他現在最拿手的,竟是一套武功槍法,還是凡間軍隊用的“殺神槍”。
烏騅馬,殺神槍,戰修戰袍!
現在,讓無馬,無槍,戰袍勇猛依舊,只這一個衝鋒的動作,竟生出千軍萬馬的氣勢。
老魔剛剛也偷襲了大理,不費吹灰之力,但這時竟也被逼的遙遙退了一步,他還不在戰袍衝鋒的最前沿!
程鈞猛然抬頭,手指光芒四溢,掌中陣yijing蓄勢待發,然後在最後一刻,他心中turán一動,一手抬起,銅燈擋在身前,yidiǎn燈火忽明忽滅。
啪
燈光一閃,爆了一個燈花。就見戰袍的身影恍惚了一下,化作一道光芒,瞬間被燈火吸了進去!
這一下連程鈞也驚住了,啊的一聲,險些將銅燈摔下,但手指雖松,銅燈yijing牢牢盡在掌握,竟不能落地。
所有人的目光定在戰袍剛剛站著的difāng,那裡yijing空蕩蕩的,全無鬼火或者戰袍本身的影子,只剩下一個光溜溜的果子。
道玄果。
看來銅燈也zhidào道玄果是好東西,竟給程鈞留下了,從這yidiǎn說,還是很仗義的。
但現在道玄果都無法吸引他的注意,程鈞心中的驚恐難以抑制堂堂一個帝君,就這麼沒了?
要zhidào東王公在崑崙早已稱霸萬年,若論資歷,還在泊夜之上。雖然道法境界未必壓過眾人,但他身為戰修,戰力強橫,在帝君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程鈞在面對面時,也未必敢說穩操勝券,無非是仗著在關中算半個主場,欺生而已。
然而沒等他動手,堂堂東王公戰修之祖,竟被一盞燈無聲無息的吸收了,連yidiǎn渣滓都沒吐出來,這是shime鬼東西?
偏偏這鬼東西在他手上,卻是甩也甩不掉。
當然,他雖然zhidàoziji最好甩掉它,可是有一個執念讓他甚至不想開動腦筋想出對策,只是一個勁兒的抓著它。
那就是“空等流轉“四個字。
老魔驚恐地連連倒退,連落在地上的道玄果都méiyou功夫去撿,只是看著程鈞微微搖頭,雖然méiyou出聲,但口型明明在說“快丟了它!”
程鈞臉色微沉,他不願意讓人看出ziji無力甩開這個銅燈,他kěnéng也中了那銅燈的控制,但就算有shime危害,也決不能在敵人面前露出破綻。當下仍是穩穩的舉著燈火,轉過身去,道:“這位道友,請現身吧。”
過了片刻,大殿中一陣寂靜。
程鈞嘴角一挑,舉起燈火,道:“剛剛都敢露面,現在害羞shime?你若不肯現身,那我就過去。”
從角落裡緩緩飄出一個身形,那是一朵黯淡的鬼火,自然也是一個大修的身影,只是現在卻有些戰慄。
程鈞盯著他,對他的身份頗有猜測,表面上卻笑道:“道友是哪一位?”
那鬼火併不答話,漸漸往角落裡退去,程鈞阻止道:“沒用的,道友。這裡我算是主場,你就算在那裡佈置了shime陷阱,我也不會上當。即使上當了,也不會怎麼樣。”
那鬼火吐了一口氣,道:“這樣啊。我把道玄果交給你,放我出去,怎麼樣?“
程鈞道:“真是好買賣,我賺大了。”他似乎就要頷首答應,turán猛地向前邁了一步,道:“可是道友寧願交出道玄果,也不願意顯露身份的舉措,真令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