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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鬱北甩開他無力的手,一把扯斷了那根鏈子。

唐唐,你真沒出息!

Henry看著兩人的系列動作也皺了皺眉,起身離開了,他想要撮合季城和鬱北,他看的出來鬱北喜歡著季城,不然她不會捨命去救肖伊。今天唐季城派人調查了肖伊之後就很不對勁,後來Henry才知道看似清純天真的肖伊一直在夜店酒吧裡唱歌,並與沈井原保持著不清不楚的關係,有一次被鬱北發現還在沈井原的酒吧裡大鬧一通。但此後鬱北隻字未提,就連肖伊被耗子綁架她都是一個人去救她,而季城怎麼可能不知道鬱北是為了他呢?Henry混跡花叢,什麼樣的女孩子沒見過,可他見肖伊的第一眼,就不太喜歡她,總覺得她的眼睛太過複雜,只是季城太過純良,才會被她傷的那麼深,旁觀者清,Henry還是覺得他老大這樣的女孩子好些,聰明又不失善良,固執卻很堅強,天下無雙。

鬱北開啟窗子揚起手想要把那條燒的她手生疼的鏈子扔下去,可是她看了眼蹙著眉昏睡著的唐季城,最後還是把它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世間最殘忍的事莫過於看著自己愛的人為別的女孩子喝的人事不知還要為他脫衣換洗,這樣的鬱北就好像被關進了幽暗狹窄的地道,渾身難受,看不到一絲光亮。

那樣自我的鬱北,那樣瀟灑的鬱北,那樣所向披靡的鬱北,如今想要去唐季城的心裡,卻怎麼樣也找不到路。

第二天一大早,Henry就把鬱北叫了出來,鬱北被他莫名的帶上了飛機,飛機上唐季城正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昨晚喝的有點多,早上起來頭還是生疼。

鬱北坐在了唐季城的旁邊,也學著他的樣子抱臂假寐,她昨晚照顧完唐季城回到家的時候可可一直在哭,她猜想一定又是因為夏輕夜的冷淡,不禁有同病相憐的感覺,就陪她聊到很晚。

“你們兩個怎麼累成這樣?”Henry從後座探過頭來,鬱北和季城不理他繼續睡。

“你們兩個是不是昨晚縱慾過度哇?”

鬱北剛想睜開眼睛問問這小子是不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癢,就聽見Henry一聲慘叫,只見唐季城擰著他的胳膊反扣在身後,膝蓋牢牢的頂住他的後腰,Henry英俊的側臉貼在座位上被擠的變了形,怪叫著讓他放手。

唐季城放開他坐回自己的位置,靠著座位繼續抱著胳膊假寐。鬱北幸災樂禍的笑。

“我們要去哪?Henry?”鬱北問。

“到了就知道了。”

“問問不行啊?”

“那是我們男人的事,還不想帶你呢!”

“切!”

不知過了多久,鬱北被叫醒,唐季城已經下了飛機,Henry搭著她的肩膀上竄下跳的也下了飛機,似乎非常興奮,鬱北傻傻的任由他摟著,走在這個陌生國度的大街上,“這是哪兒?”“阿姆斯特丹。”“什麼?荷蘭?!”鬱北提高的聲音讓插著口袋走在前面的唐季城回過頭來,停下,表情很認真的問Henry,“你沒告訴她要到這來?”

Henry搖了搖頭,說“沒有,告訴了她就不好玩了,老大那麼膽小,是不是老大?”

“我膽小?你這崽子敢說我膽小?我什麼時候膽小過?”

Henry早料到她會這麼說,勾著她的脖子在她耳邊吹氣,“記不記得你看到我的裸體時嚇的又捂眼睛又尖叫的,小臉憋通紅…嗯?”

鬱北想想,確實有這麼件事兒。在美國訓練的時候,有一次她去Henry的房間找他一起去訓練,敲了好久的門他都不開,她正要離開的時候門卻開了,Henry頂著一頭的洗髮水泡沫,半眯著眼睛問她有什麼事,鬱北從他□的胸膛向下看去,他竟然裸體!鬱北下意識的尖叫,轉身逃命似的跑開了。

想到這裡,鬱北的臉上有兩片粉紅的雲朵浮動,Henry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衝著唐季城喊,“快看快看!她的臉紅了!真好玩!”

唐季城看著兩人追著打,轉回身繼續走路,失戀的人眼睛果然是灰色的。

12

阿姆斯特丹是荷蘭的首都,是座能與威尼斯媲美的水城,他們三人吃過晚飯就被興奮的Henry拉到大街上,鬱北問他要去哪他卻總是故作神秘。

這裡的異域風情她已無心欣賞,畢竟經常在國外,也沒什麼新鮮的。她的目光一直黏在唐季城落寞孤單的背影上,以至於到了Henry口中的“目的地”都渾然不覺。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霓紅閃爍,這裡的夜晚似乎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