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第二天一早就得趕緊爬起來。由於乾旱缺水,洗臉水都不夠用,等回來的時候,一個個都是蓬頭垢面,風塵僕僕,身上穿的皮大衣因為坐在後面一磨一磨的,都磨穿了很大幾個洞。”
楊朔銘看著面色有些憔悴的女兒,想到女兒近來所受的苦,不由得心痛不已。(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六百零七)雪國奇兵
“按照規劃,我們這個小隊要從天山的庫爾勒以東一段,一直普查到西邊的喀什,有幾千公里的距離。每天早晨一起來,就坐上汽車趕到天山腳下。戈壁灘上特別廣闊,看起來很近,可汽車走一兩個鐘頭才能到達山腳下。隨後按一公里一個找礦員把人都放下來,找礦員沿著一條三四公里的線朝北走,按規定須跑完這條線上每一個點,並全部做好記錄。檢查時一條線三個人,一個人拿儀器測,一個人是搞地質的,拿著羅盤,找方向,指定路線,還有一個人是警衛,專門揹著一挺輕機槍。我們配的是手槍。當時大家每天出去都挺緊張的,上面特別強調說,筆記本上記錄的線路的放射性情況,是國家秘密,不能丟,丟了就是嚴重洩密。另外,檢測儀器要是碰上特殊情況,比如說敵人的間諜或武裝人員,就要把它砸爛。”
“剛開始因為不懂,所以一點一滴都完全照著專家要求的去做,有時不免過於死板。找礦員沿指定路線檢查時,碰到高山,再高也得往上攀援,碰到河溝,再深也得下去,從這溝壑裡透過再爬上去。所以,看起來三四公里的距離,對於體力的耗費卻非常大。有時碰到溝太深了,沒有辦法,天山裡面的深溝比高有四五百米,找礦員便只好在懸崖上平著走,保持原先方向不變,而這個懸崖上的道都是黃羊走的道。沿著線走的時候往下一看。頭直犯暈。不敢看,往上面也不敢抬頭,只有在山坡中間沿黃羊道衝著那個測點走。光那麼戰戰兢兢走還不行,必須一邊走一邊測點,看是否有異常。爬了一天回去以後,人人精疲力竭,還得小結匯報,看今天有何情況,有無保密問題,完了才能休息……”
楊朔銘將女兒抱在懷裡。可能是楊蘭妤太累了,她說著說著,便伏在父親的懷裡睡著了。
看著女兒睡得香甜的樣子,楊朔銘在心裡隱隱生出了想要將她調走的衝動。
楊朔銘的目光轉向女兒的房間。當他看到在周圍的壁櫃中,陳列著的各種各樣五彩斑斕的礦石標本時,不由得嘆息了一聲,打消了這個主意。
他小的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並且從中得到快樂和收益。而他身為一個從後世來的穿越者,同樣也是後世教育體制的犧牲品,他知道,那種被壓抑的痛苦的滋味。
女兒現在已經實現了她幼時的理想。他有什麼理由去剝奪女兒的快樂呢?
看著睡夢中的女兒,他彷彿又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
中國的未來,是屬於千千萬萬的她這樣的年輕人的。
想到那些目前還在戰場上浴血拼殺的年輕人,他的心又變得堅定起來。
因為自己不遺餘力的加快中國核武器的研發進度,目的就是要讓這些年輕人以最少的流血代價,達到讓他們生活得更好的目的。
世界的未來是你們的。楊朔銘在心裡想著。
此時,在地球的另一端,另一群和楊蘭妤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正踏上前所未有的征途。
這是一個晴朗的傍晚,“野鵝隊”的4名成員登上了飛機。7點鐘。指揮員赫爾卡和飛行上尉薩通駕駛著飛機來到了北海上空。4小時之後,飛機來到特勒馬克地區預先設定的跳傘地點。此時天氣晴好,飛機開始急速下降。明朗的夜空中,野鵝隊的成員們可以清晰地看到家鄉面貌:蜿蜒曲折的河流、巍峨的山脈、深邃迴旋的山谷、冰雪覆蓋的大地……他們可以看到住戶裡和汽車上發出的燈光,也許其中一些亮燈之處就是他們的親人或朋友家。在過去的幾年裡他們怎麼樣了?他們還活著嗎?他們會不會被關進了集中營?保爾松、黑爾貝格和豪格蘭的心情更是複雜。如果他們當時沒有逃出挪威,那麼他們現在正被關押在特勒馬克附近的苦寒地區哈爾達格維達的集中營裡。…;
哈爾達格?維達地區是一個方圓3500平方公里的寸草不生的地方。每當冬天到來的時候。這個地方就會因為冰雪太厚而對外封閉6個月。哈爾達格到處是亂石和湖泊,雖然偶爾可以在那裡發現馴鹿、松雞、雷鳥和雪狐,但那裡的自然環境太惡劣,不適宜任何動、植物生長。只有愛好冒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