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下去,那麼他頭部的肌肉就會全部潰爛掉!”
“真的是‘麻風病’?”楊浩置疑道。
田小兵道:“我只是說,他如果不是被喪屍咬過的話,那就有可能是這種病症……”
“開什麼玩笑?他明明就是被喪屍咬過,哪是得了什麼‘麻風病’?”黃跑跑嗤笑道。
唐軍道:“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必須立即對衡其進行隔離觀察和治療!李詩茵,你讓開一下。謝可、龍拐你們找個口袋來,把衡其裝進去!”
楊浩也勸說道:“李詩茵,唐軍說得在理。不論是什麼情況,我們現在都必須對衡其採取隔離的措施。”
這時,龍拐和謝可從其他的車廂裡找來了一個大口袋,要把衡其裝進去。
龍拐道:“裝活的還是先把他打暈了再裝?”
謝可道:“當然是打暈了再裝!”
兩人還在那裡嘰嘰咕咕地合計,忽然一聲槍響,衡其的腦袋爆裂成了一個血西瓜,衡其的身軀也“咕咚”一聲倒在眾人的面前,只見他痙攣了幾下後便不再動彈了,只有被打崩的半邊腦袋在嘩嘩地流出紅的血和白的腦漿以及一種綠色的、散發著噁心臭味的液體……
眾人驚愕了半晌,才將目光轉向了槍聲的源頭。
只見黃跑跑仍端著槍,嘴巴張得老大。槍口還在冒出一縷輕煙,這輕煙就象一個透明的魔鬼在眾人的跟前繚繞著……
謝可盯著黃跑跑冒煙的槍口,以一種不可置信的神情看著他道:“這一槍是你放的?”
龍運鵬介面道:“不是他是誰?”
楊浩、唐軍、田小兵等人則以一種擔心的眼光望著李詩茵,看她會做出什麼反應。
只見李詩茵也將眼光望著黃跑跑,她張了張嘴,腿也比劃了一下,似乎要撲過去——但眾人擔心中的歇斯底里並沒有出現,她只是面朝衡其的身體“撲通”跪了下去,然後淚水漣漣,沉浸在了無限的悲痛之中……
悲痛中的人是不會再做出什麼歇斯底里的舉動了,因為她知道這一切都已不可挽回,歇斯底里又還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