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我怎麼能和夏國的公主和親?”
郝仁道:“不會錯,當時老奴就侍候在皇上身邊,皇上你不是對西夏使臣說,我們以後就有了姻親關係,夏使臣就說,能與大乾和親,是我夏國的榮幸,夏王說了,寶珠公主自願到我朝來,哪怕是給皇上做個婢女。”
簡旭此時感覺,這好像是雲朵和夏王的一個什麼陰謀,這可真叫人頭疼,和親,雲朵明知道我和紫絮的關係,她為何這樣做呢,不過又想想,皇上的女人沒有幾千也有幾百,她這樣做也無可厚非。可是,我是不能娶雲朵的,要娶,也是那個新皇娶。
忽然眼珠一轉,剛好那新皇不在,我就把白狼的事情解決,然後帶著紫絮和麻六,逃命去吧,咱也來個不辭而別,先不知那新皇何時回來,再者,若是他回來,我面對的是一場劫難,還不如偷偷的跑了。對,就這樣做,至於雲朵等著覲見,簡旭這樣找藉口,“郝仁,父皇駕崩才多久,我怎麼能和什麼親,讓那公主先回西夏吧,等我守孝期過,再提此事。”
不用他說那個癔症的藉口,郝仁就感覺到,這皇上是不是癔症又犯了,怎麼如此健忘,道:“當時皇上說,因為先皇駕崩未久,不能行嫁娶事宜,就讓寶珠公主先到身邊伺候著。”
簡旭瞪著郝仁,一副“我是這樣說的嗎”,心裡罵,,好人都讓那個新皇做了,然後丟一個爛攤子給我,我可是豬八戒摔耙子,不伺候(猴),馬上去解決白狼的事,這是答應紫絮的,然後我也留個爛攤子給你,之後咱就——跑路。
想好,讓郝仁傳西夏特使覲見。
特使在鴻臚寺卿俞英的陪同下前來,拜見之後,問簡旭何事,說自己若不是因為寶珠公主到來,已經回國,案子破了,還誇簡旭神,遠遠過預期。
簡旭一聽,不用說,新皇一定見過西夏特使,然後告訴他,案子破了,是你們西夏的叛徒白狼乾的,我現在可是全國通緝他,等等等等。
簡旭想了又想,應該怎麼樣說,才能把事情給扭轉過來,那新皇既然說了,就是板上釘釘,我再說不是,豈不是出爾反爾,皇上可是金口玉言,不能說了不算。絞盡腦汁,忽然想起在七水河婁松年的歲寒三居,當時他和白狼去救雲朵,夏王和白狼爭執起來,夏王說了這樣的一句,“你也姓李,竟然幫著外人說話,還是拐跑你哥哥女人的惡人”。
對啊,就以此為切入,簡旭道:“特使大人,這些日子,我想了又想,或許我還有個更好的辦法,來解決此事。”
特使看看簡旭,道:“皇上所指何事?”
簡旭道:“就是使者被殺之事。”
特使道:“不是已經落案了嗎?”
簡旭道:“是,但是,我又想,無論白狼多惡毒,他畢竟是你夏國之人,而且還是皇族,是夏王的親弟弟,這件事,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你說,把白狼說的那麼險惡,是不是有些丟夏國的臉。”
特使嘆口氣道:“這也是無奈之事。”
簡旭道:“不,此事我又想起,應該有一個更好的辦法解決,那就是,撤銷對白狼的通緝,把這個罪名安在另外一人身上,然後,我們可以私下裡緝拿白狼,這樣,你夏國既不會丟臉,又可以把白狼抓到,而且我想,這樣全國通緝,豈不是在給白狼通風報信,他知道之後,一定藏起來,不如我們就說,這件事其實不是他乾的,撤銷對他的緝拿,他也就放鬆警惕,我們才好抓他,你看,這是不是兩全其美的辦法。”
特使眨著眼睛想了想,點頭道:“皇上英明,此辦法甚好,我想夏王也一定會贊同。”
簡旭道:“好,既然如此,那就立即撤銷對白狼的緝拿。”
特使道:“但不知皇上用誰來當這個替罪羊?”
簡旭道:“他不是替罪羊,他也曾參與劫殺使者,還把那匹追風馬弄到手,這個人叫龐羽,已被我收監,就等著處斬呢。”
正說話的當,郝仁過來通稟道:“啟稟皇上,夏國寶珠公主覲見。”
寶珠?雲朵我也沒宣她,算了,既然來了,見就見一面,剛好有些事情問。讓郝仁宣,雲朵便在幾個侍女的陪同下,走了進來,只見她一身華服,高貴端莊,與之前那個錦雲堂的大小姐,簡直是判若兩人。對簡旭叩拜之後,低頭而立,簡旭心裡笑,看來雲朵把這些貴族的禮節學的蠻好,再也不是那個喊著簡兄的丫頭。
特使也過去拜見自家公主,雲朵喊了免禮,特使就向簡旭告退。
簡旭走下寶座,來到雲朵面前,然後讓殿內所有的人都退下,只剩下他和雲朵兩個,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