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地按倒在地上。
直到這時他才真正感覺到了害怕,以往,他以為自己一直在挑戰著這男人的底線,原來,這可怕的男人根本就沒有底線。
老實說,他不怕死,從決定要跟路易斯鬥下去的那一天開始他就已經將靈魂出賣給魔鬼了。
可是,他最怕最怕的事情來臨了,他是個男人,卻生了一個比女人還美的相貌,一旦進了監獄,那裡面都是一群飢渴沒有人性的畜生。早先他還能以自己人蛇集團頭目的身份鎮壓住他們一陣,那麼在這個狠厲男人開口之後,他知道他一切的僥倖都破滅了。
“挑六個兩米以上黑色人種的,天天輪,不准他自殺!”
他聽到了那個冷冷的聲音,無情的,殘酷的,沒有一絲人性的,他以為他了解這個男人,原來根本就沒認識過他。
這場仗,從開始他就輸了。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項野從不姑息養奸饒過任何一個敵人,沒動手,一定是有他的原因,而不是因為他不能。
……
在Joao市休息了一晚,項野回里約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回到家,施樂不在房裡,連馬丁也不在。
“馬丁,施樂呢?”
電話那頭聲音有些喘,“Boss,我陪嫂子跑步呢!”
大中午的跑步?
項野蹙起了眉頭,這丫頭又抽風了?
“你們在哪兒,停在那等我!”
馬丁的聲音突然變小了,“Boss,我可不敢叫她停下,她這一上午都不太正常。”
咳!
說完這話,馬丁意識到說錯話趕緊道歉,哪有說自己Boss老婆不正常的。
項野黑著臉立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二十多分鐘後,項野一身白色運動裝打扮出現在了里約著名的桑巴大道上,黑白相間的石板路映襯著他白色的身影,顯得英姿勃發,一表堂堂。
椰子樹陰,海浪沙灘,這麼美的景色的確適合跑步健身。
他悄悄地取代了馬丁的位置一直跟在施樂身後小跑,想看看她到底怎麼不正常了。
施樂嘴裡似乎唸叨著什麼。
突然,她脖子未轉,向後伸出了手,“馬丁,礦泉水,謝謝!”
項野默不作聲地將水瓶遞過去,施樂停下腳步,擰開蓋子仰頭喝了起來。
咕咚!咕咚!
礦泉水從唇角漏了出來,沿著弧線優美的脖頸流淌而下,在正午陽光的照射下泛著淡淡的金光,看起來性感誘人。
盯著那迫不及待要往她胸前衣襟裡鑽的水滴,項野喉結一滑,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大手扣住她小腰,俯下頭吮住了她鎖骨上的那滴。
施樂壓根兒沒想到會是項野,突然被襲胸,嚇得她渾身一激靈,嘴裡的礦泉水沒保住,“噗嗤”一聲全噴出去了。
大帥哥一臉狼狽,這才真真叫做臉黑得已經下雨了。
“呀,怎麼是你!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擦擦!”施樂慌忙伸出小手就要給男人擦臉。
越擦越亂,又是在大街上成何體統。
項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盯著她慌慌張張的小臉兒,“樂樂,你到底怎麼了,怎麼魂不守舍的?”
“沒,沒有啊?我哪知道是你呀,我還以為是色狼呢!”
“我不是指剛才,我是說你最近。”
項野忍不住問了,後天就要送她去M國讀書去了,即將有一個半月時間聚少離多,他受不了這種僵持的狀態。
可是施樂卻摸了摸自己臉蛋兒,笑嘻嘻的東扯西拉,“哪有呀,我的臉有表現得有那麼苦大仇深嗎?看來最近學習學多了臉色不好,待會兒回去做個面膜!”
“施樂。”項野臉上出現了慍怒的神色,抓住她幼小的肩膀,“不要侮辱我的智商,你這大中午的出來跑步正常麼?”
施樂嘟著小嘴兒賣萌,故作輕鬆,“你說我跑步這事兒啊,哎別提了,我有個作業題卡住了一晚上加一上午怎麼也想不出來,就想利用瞬時周邊影象方法來啟用我停止的上丘腦,跑步,嗯,跑步是最好的方法!你看,題還在這呢!”
說著,她從運動褲裡拿出了一張紙。
樂妞兒稀奇古怪的語言也就項爺能聽得懂她在說什麼,他狐疑地看了一眼上面複雜的公式和圖形,又瞄了瞄施樂,看來這丫頭倒是沒撒謊。
“跟我回家,我告訴你怎麼解。”
“真的嗎?太好了!”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