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求饒一下了,她紅著臉,“項爺,大老遠找我來肯定不是邀請我來參觀你這麼漂亮的別墅的,有什麼用得上我的您儘管開口,小的我定當肝腦塗地,不過,能不能先放開我,躺在地上多冷啊!”
晃動不停,微微起伏,那兩團雪白的山峰彷彿在眼中放大放大,充斥著整個視線,美得像雪中的妖精,白而淨透,實而不膩。
五指撐開立馬抓上了一隻,微一收緊,冷幽的目光泛著要將她吞掉的邪肆,西裝革履,這身兒可是見M國部丶長,接待外賓的,這男人竟然穿著如此莊重的衣服趴跪在她兩條腿中間,放肆地捏柔它們。
“不躺地上,你還想上丶床?!”
上丶床更危險好麼!
“不,不上丶床!”
“那就這?!”
冷眸獵物般的盯著她全身,眼底迸射著強烈的征服欲。
大手收緊,軟兒肉從他指縫中間溢了出來,看起來特別色丶情,摸起來卻柔爽無比。
施樂無語凝噎。
被男人幾句話就繞進去了,她淪敦之行還真失敗。
望著他欺負自己時那陰冷隱忍的表情,她特想咬他一口解解恨。
施樂始終還是壓不下脾氣,想著就這麼做了,上口一咬,男人悶丶哼了一聲,“fuck!”
屬狗的?咬人!
“別以為爺整治不了你!”
手腕上的疼痛激怒了男人,大手往下一滑,順著短褲縫隙就鑽了進來,在一片潤溫中順勢往那個森悠悠的秘境潛入。
“噗嗤!”一聲水漬輕響。
很順利,很順滑,很……
一隻拇指就在她身體裡了,這種填充感讓她腦子一瞬間懵了,什麼也想不到,也形容不出來。
漲漲的,恐懼感讓她兩腿顫抖得直抽筋。
“敢曝光爺的新聞?嗯?”
“快拿出來!會流血的!”她指的是下邊兒不是鼻血。
可她不知道處丶女膜沒她想象得那麼淺,男人只是在停在邊緣,有意無意地轉著圈,居高臨下王者般俯視著她的臉蛋兒,每一次因為他指端的動作而變化不停,簡直妙不可言。
雖然他全身都硬如鐵塊,可就是要折丶騰她,沒嘗過腥滋味的男人除了原始那點兒慾望,還沒體會過男女之間真正極致消丶魂的感受,所以他還能繼續堅持。
這小丫頭身上有一種叫做“不聽話”的病,不給她治好了,他不甘心。
狂妄的男人,不喜歡別人忤逆他。
拇指微微抬了抬,在邊緣一刮——
暈!
她渾身一抽,要並住兩腿,可有壯碩的身軀阻隔不給她機會這樣做。
軟趴了,化了,化了,徹底沒力了。
可嘴,依然鋒利,光明磊落的姑娘,自己幹了啥都承認。
“是,我曝了,我上面每一個字寫得都是事實,沒有偏幫誰,也沒有貶低誰,我爆得問心無愧!”
聲音抖得無力,更添一絲魅惑。
男人臉色怒意無邊,想不到她這時候語氣還能硬氣,“你確定你寫的是事實?”
趴伏在她身上,眯緊的冷眸盯著她蒙了一層霧的眼睛,大手猛轉180度,溼濘的拇指緩緩的,有節奏的探索。
喔……
太強烈了,施樂蹙緊了眉頭,用力推搪他作惡的手臂,“怎麼不是事實了!你應該也看過了吧!”
“你寫兩個人賽車是因為一個女人嗎,你寫那個女人是誰了嗎?還他媽說事實!?”
突然暴怒的吼聲,讓施樂渾身一震,她確實沒寫,只不過是避重就輕,哪有記者把自己噹噹事人寫的。
何況……
咬著唇,她纏鬥著聲音,“難道你說話就是事實了,在國內時候還說什麼女朋友就一個,敢情都是說來放屁的,那你剛才說那個爬你床的女人是誰啊?”
故意說出來個“女人”倆字試探他,男人眉目一冷,眸中的怒火瞬間結冰。
他整個兒趴伏在她身上,近在咫尺,呼吸交織,滿是弭亂。
淡淡的,聽不出情緒的一聲,不似剛才那般震天怒喝。
“她是我妹妹!”
男人的一句話,胸口某處狠狠一顫,不待她反應,一個狂熱激烈的吻襲上了她。
嘴唇,下巴臉頰,耳側,無一處錯漏。
身體隔著衣料細微碾磨。
施樂有點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