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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什麼他做什麼,恨的爺想要結果了他的命,還是那句話,看在老爺只留了爺與那個孽障兩個種,饒他一回。倒是在後面攛掇他的女人,爺非要看看是何方神聖不可,敢給爺找不痛快。

爺派人一直留意,卻是小五精明瞭許多,並不急著出府去會面,直到今兒早上,福泉回來稟報,那女人有眉目了。”龔炎則說到這頓了頓,瞅了春曉一眼,伸手勾了她的下巴,細細端詳,如同初見,挑眉道:“說起來趙氏長的也不差,還比你識趣許多。”

其實春曉的性子是孤傲的,不然當初也不會為了一盅新月酒就鬧得下不來臺,這時候聽龔炎則對自己品頭論足不說,還與其他女人作對比,當即冷了臉。

龔炎則卻未惱,還笑了,道:“瞧瞧這性子,還真擔心將來正頭奶奶進門,你要如何討喜。”

春曉的臉刷的白了,連著心臟都在哆嗦,卻是氣的。就聽龔炎則又道:“知道怕了?還不趕緊討好爺,將來爺護著你。”不等春曉如何,捏著她的下巴湊近,吧嗒親了一口,笑著道:“瞧這小臉嚇的都白了,爺逗你的,爺的曉兒,誰敢動一根頭髮,爺饒不了她。”

春曉喏動著嘴唇,幾次想要開口問,若是你更喜歡那正頭夫人呢,我怎麼辦?可到底理智還在,沒能問出來。

龔炎則接著說簪子引出的事,道:“爺帶著人將小五與趙氏堵在屋裡,一見是那賤女人,只恨當初沒一把捏死,趙氏有幾分機靈,一見苗頭不好竟說簪子是龐白與你的定情信物,爺原是不信的,趙氏祖咒發誓說是真的,這才派人去查,倒真查到蛛絲馬跡,後頭的事,你也知道了。”

春曉點點頭,想問為什麼後來又放過自己,趙氏曾陪在龔炎則身邊兩年,龔炎則眼不眨的拎腳賣了,周氏亦不用提了,連命都沒保住。她窺著眼兒,又想:賣便賣了,死便死了,如今問出來還有什麼意思,不過是男人膩了、夠了、再不想護著罷了。

正想著,龔炎則倒是問她:“你不想知道趙氏如今的去處?”

春曉愣了愣,人都被賣了還不夠,難不成如今更不堪了?疑惑的瞪大了眼睛,就聽龔炎則道:“婊丨子無情,鴇丨兒愛鈔。趙氏如此愛財又懂得從男人身上斂財,爺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怎麼也要成全了她。”

“如何?……”春曉驚怔的吸氣。

龔炎則深深的看了春曉一眼,伸手在她右臉頰上輕輕拍了拍,道:“睡吧,爺還要早起,有什麼話明晚再說。”

明晚?明晚他還來!?

春曉緊著去扯他的衣袖,偏龔炎則就是不說了,摟著她深吸一口幽香,哄孩子般拍著,倒真似快睡著了般喃喃道:“乖,睡了。”

春曉被勾起了好奇,結果卻不得而知,本以為要失眠了,不想後背貼著男人熱乎乎的胸膛很快就昏昏然起來,睡著時似乎有隻手指點了點她的唇,還伴著一聲輕緩的笑。

翌日天亮,外頭丫頭們起身走動,春曉也跟著醒來,扭頭看去,身邊是空的,伸手摸被子裡,還有絲暖意,想來是才走沒多久。

她竟有些失落,又有些好笑,起身穿好衣裳,開門找小丫頭要了盆溫水,自顧自的洗漱梳頭,因著梳頭的手藝一般,便只簡單的挽了個墜馬髻,夕秋將妝奩匣子送來一個,她也只挑簡單的戴了,耳朵垂著一對白玉葫蘆,身上穿了件青色素面小襖配牙色棉綾裙兒,看起來極素的妝扮。

想著雖在受罰,但老人家都不喜歡‘披麻戴孝’的樣子,特意在脖子上戴了個銀累絲嵌蓮子米珍珠翡翠玳瑁,增添幾分清新顏色。

一出屋子,老太太就笑模樣的道:“你起的也早,晚上睡的好不好,屋子冷不冷,被子薄不薄,有什麼需要你儘管與她們開口要,素雪、盈月不必說,這兩個。”指著侍候在身邊的桂澄、桂清道:“也是禁事的,你們年紀又相仿,悶了找她們閒話去。”

春曉是在此受罰的,哪敢真的信了老太太的客套話,忙拘謹的低了頭,乖覺的裝啞巴。

老太太眯了眯眼睛,又道:“郎中說哪日來複診?說沒說幾時痊癒。”

旁邊的素雪替春曉回道:“三日後來複診,怎麼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好。”

“既如此,就定十日後南塔寺走一趟。”老太太每年年根兒底下都要去幾個慣常去的寺院捐香油錢,即便一些小的寺院道觀不去,也會派管事的去,在這件事上手面極大,倒是龔炎則有金山銀山,並不在意指縫裡流出去的這點兒。

隨後春曉侍候老太太做早課,給菩薩上香。正要侍候老太太用早膳時,大房馮氏並庶長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