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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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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疑問

春曉沒動,仰頭望著樓梯上站著的老祖,老祖卻不看她,目光從龐白身上收回便轉了身,待老祖的身影從樓梯間的拐角消失,春曉心裡一空,像遺落了什麼追不回來般難受,可腦子也越發清明,知道再不能逼近,自己也需要緩衝。

龐白與春曉又回到屏風間隔出的房間,有兩個小廝跟進來,抬了一張長案,緊跟著鋪上紙,擺好筆墨。

龐白沉默的坐在一邊償。

春曉把煩亂的思緒正理了一番,覺得自己還是要循序漸進,即便記憶裡的師兄深情執著的等待依意回來,可記憶並不完整,師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並不清楚,且若按照老祖二百歲高齡來算,自己的前世距今天已過去二百年,這些歲月裡師兄又改變多少?

她覺得,即便不能完整的知道前世發生了什麼,卻一定要知道她死後發生了什麼,因為二百年後,自己死而復生了攖。

按理說,老祖深情不棄的愛人死而復生,就算不能再續前緣,可總有同門情意在,不應該為她高興麼?老祖竟然連面都不願意露,無意中碰面了也是掉頭就走。

這就不好揣摩老祖的態度了。

春曉並不知道自己昏迷後老祖如何緊張,還給她餵了大還丹。

這時龐白回過神來,看春曉拿著筆怔怔的立在畫案後,輕輕咳嗽了一聲,“還沒想好畫什麼?”

春曉眨了眨眼睛,低頭畫了起來。

龐白見識過春曉的畫風,還是龔家老太太活著的時候,茜娘胡鬧,春曉嗓子說不出話,當場作畫為自己辯解。他是很驚豔的,不僅僅是因為畫風新奇,還因為春曉的聰慧和出人意料的繪畫技藝,誰能想到她只是丫頭出身呢。

他站起身來看春曉的畫,卻見畫上是一個女子,身上揹著包袱立在一家客棧前,神色焦急中帶著祈盼。

只看一眼就愣住了,衝口問道:“你怎麼畫了冬兒他娘。”

春曉的筆尖頓住,腦海裡鋪天蓋地的水湧了過來,李姑娘的屍體慢慢下沉,黑壓壓的如一團墨,讓人齒冷。

龐白就見白紙上頓出一灘墨點兒來,好好的畫廢了,但此時已沒心情可惜什麼畫了,只想知道春曉為何畫李氏,她什麼時候見過李氏?李氏雖然隨自己在太師府住過一段日子,可因身子不好,從不出門,而春曉也不曾來過李氏的院子。

春曉為了確認幻境裡見過的李姑娘是不是李氏,已是強忍水裡浮屍的那一幕,聽到龐白問話,只抿了唇不吭聲,把手裡的筆放下。

“春曉,你能說說你瞞了我什麼嗎?”龐白目光灼灼的盯過去。

春曉深吸一口氣,回望過去,卻搖搖頭,隨後道:“師兄,我畫的是李姑娘。”

這句話已經很明確了,她畫的不是他的妻子,是另有其人,可又可能就是他的妻子,因為容貌一致,還有個孝子存在。

她腦子也是亂的,管不了龐白怎麼想,如今掉進迷霧裡,總覺得伸手就能撥開,可就是差那麼一點兒。

龐白也抿住了唇,心裡不舒服,已經看出春曉是在‘裝瘋賣傻’,但他捨不得不配合,又後知後覺春曉不是因為對他有意才投奔綏州,她來是因為老祖。

說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付出總期盼回報,這是人之常情。但春曉能來就已經是給他機會了,他怎麼也要把握住,可老祖的態度卻讓他十分反感。

自己滿心歡愉的去期盼一個人的回眸,和被人壓著脊骨去祈求一個人的垂憐,雖然目的都是為了長終成眷屬,可後一種的過程丨真的讓人噁心。

而此時,龐白又得不到春曉的理解,心內煩躁,轉身就出了屋子。

春曉眼見龐白冷著臉離開,張了張嘴想叫住他,卻發現自己不知是該叫師兄還是九爺,便把嘴巴閉上了,也許龐白的困擾裡就有自己帶來的,這會兒裝什麼善解人意呢。

一晚上花廳裡都是靜悄悄的,春曉很想自己睡下後能夢見點什麼,可惜,香沉的一宿到天明。

她睡的好,龐白卻坐在廳裡一宿沒睡,樓上的老祖也沒睡。

謝予遲直挺挺的站在視窗,任由夜風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