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殿外是群峰環繞,有時候是一衣帶水。
相中春還時常自行採藥去。這一點,柳定定不但不禁止,還想當鼓功。
一個沒有研發新丹方能力的人,怎麼有資格稱為一名丹師。
相中春在這方面的天份,從不缺乏,柳定定教給她的基礎分析,相中春執行的相當有力。就是真火的融煉,每每九死一生,讓她的衣服時常穿不了一天,就得重新更換。服侍相中春的侍女們,一天倒有大半時間在幫相中春裁製衣服。
相中春所住的宮殿裡,日日都傳出機杼聲。弄到後來,仙土殿住民的衣服,竟然都是相中春的宮殿負責出品,相中春的侍女人數更是增加到二百多名。就連柳定定身邊的侍女都沒她多。
其實,柳定定的侍女,算是最少的,至多不過六人。因為柳定定生活簡單,並且透過修真術法的研究,把生活瑣碎的事情,都用法訣解決了。起心動念之間,就能把事情做好。
“師父……”相中春發現,想說出話來,手心竟然發汗。相處久了之後,柳定定在她眼前的權威感愈重。她發現再怎麼學,也只是柳定定的九牛一毛。所以比起一開始,她對柳定定的態度愈發謙恭。想到柳雲楓是柳定定的父親,這感覺也愈發地古怪。
就算他兩人之間,沒有父女親情的表現,這關係還是在。要是自己真跟柳雲楓在一起,又怎麼面對師父?
“怎麼了,什麼事情這麼急?”柳定定明知故問。有些時候,不要把自己的實力那麼張揚的表現出來,能得到的好處很多。至少,此刻她就能欣賞相中春的不淡定。
不得不說,擁有柳定定拍馬也趕不上的琴舞歌等藝術天份的相中春,身段婀娜,我見猶憐,卻又淡定自在,很少有這種機會看到她惶恐的樣子。就算讓她進精神鍛鍊法陣,吃足了苦頭,甚至弄得全身都是傷,她還是依然平靜,眼神投向遙遠的前方。
“徒兒……”相中春緊抿著那柔嫩得幾欲出水的櫻桃小口,眼中閃過一絲堅決,撫了撫胸,終是開口說道:“徒兒請師父救救柳雲楓,柳公子。”
“他出了什麼事,讓你如此心焦?”柳定定對柳雲楓倒是頗有信心。像這種曾經站在世界顛峰的人,若沒有兩把刷子,早就在骨灰罈裡躺著了。雖然相中春看起來相當不安,她還是保持了淡定,說到底,她對於柳雲楓那有如蟑螂一般的生存能力,還是非常有信心。
“這……徒兒也不知道。他並未言明。”相中春知道,柳雲楓給自己送傳訊符一事,根本瞞不過柳定定。在相中春收到傳訊符那一刻,柳定定就讓仙土殿換了一個位置。
也讓那追著傳訊符過來的人,撲了個空。
傳訊符這件事,對柳定定而言,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尋找她的力量,已經不是富都城一地,而是上界一層的聯合。若不如此,他們不可能有把握找到自己。
至於柳雲楓會發出這道傳訊符,大概也是盤算她柳定定教徒弟的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他這個痴情男子,也著實想見相中春。
至於這些人這些動作,在柳雲楓眼中,根不不算什麼。
“既然他沒說,你又緊張什麼呢?”柳定定繼續往前走,示意相中春跟上,前進的方向卻是姬無瑕所在的宮殿,這段時間,沈天芳也幾乎待在這裡,傳授解說柳定定教給姬無瑕的陣法學。並且守護姬無瑕在融煉真火中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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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土仙途 第二二〇章 怎麼會?
當一個女人深陷情海時,她的許多行為舉止,就會失去常態。曾經是富都城一代名妓,視天下男人為無物的相中春。即使看到自己氣質上佳,俊逸番茄的三師弟,也不曾多看幾眼,或者在心湖有幾分起伏。
但是當畫面變成姬無瑕和沈天芳出雙入對後,相中春的心湖卻起了一絲漣漪,讓她的心湖讓某一個男人徹底進駐。再也趕不走。
從離開富都城至今,已經過去一百三十二個年頭。對柳定定而言,這幾乎是她歲月的一半。
對相中春而言,這日子本該短暫。同樣心中有人,柳定定卻知道,想等到韓默到來,那種可能性低到不值得期待。這段時間以來,她其實一直在研究一條通往靈界的通道。就算不能去見韓默,她也想知道他的訊息。
柳定定知道這樣的通道存在,至少她的師傅丹鼎真人王陽,就是空間通道的高手。甚至棲鳳溪溪,都可能辦得到這件事。
她後悔當時一時衝動,沒帶上棲鳳一族,不然,就不會如此束手無策。
在第三空間發展變異靈獸,也是為了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