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麼麻煩?”趙勇不屑一顧:“誰敢出手,直接滅絕。”
趙孟一言不發,聽著幾人在旁邊議論。
和老兄弟在一起,他也從來沒有擺過家主的威嚴那一套,大家誰不知道誰呀。
“記住,到了司隸以後,凡有窺視者殺無赦!”趙孟等他們鬧騰完了,才吩咐了一句。
儘管八兄弟和他年齡只相差十多歲,平時說說笑笑,一旦他下了命令,就會不折不扣的執行,從不問理由,縱然身死也要完成任務。
部曲就是部曲,儘管在趙家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他們的地位和其他家族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就是家族子弟也和他們一樣。
眾人悄無聲息地傳達下去,這麼多年來,大家有一整套行之有效的資訊傳播方式,是受到了趙雲所說的在戰場上不許出聲只有手勢的啟發。
蹄聲得得,在趙家車隊後面,跟著好幾只商隊,有大有小。
近些年就是官道上行走,都不如何太平,甚至有些山賊會跨境搶劫。
趙家的車隊人數眾多,長條形的馬車連在一起,有好幾里路長。
看上去實力強健,每一輛車子的後面,跟著一兩個兩三個不等的騎士,身上都帶著武器。
在這個年代,就是一人一馬都顯得奢侈,何況還有一支龐大的武裝?
再看看隨處可見的真定和趙等字樣的布幡,任誰都猜得出來,一定是真定侯家的車隊。
這些商隊的人心也十分惴惴,就不知道自己的商隊真要發生啥情況,趙家的人會不會出手。
正在他們十分不安的時候,只見一人如大鳥般升起,不到三息的功夫,到了這一列車隊的最後邊,看著一臉彷徨的中年人。
騎士也不說話,抽出隨身的寶劍,劍光一閃,人頭落地。
接著,他高聲吩咐了句:“有賊人覬覦我趙家的貢品,你們誰想去報官的話,就給本地縣令說一聲。”
言畢,不見作勢,騰挪兩三下重新回到自己的馬上,好像剛才這一切與他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趙家的武者原則上是不會向漢人動手的,除非是窮兇極惡的山賊,以及剛才想要和一些勢力報信的細作。
“我的天,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鳥,才剛和我們還走在一起呢,一轉眼就落在最後邊。難怪被趙家的部曲揮手殺掉。”
“他趙家就能一手遮天?這裡既不是真定也不是冀州,可是我司隸的範圍。”
“慎言,你沒聽清人家說的什麼話?他們的馬車裡是貢品。”
“那還不快走?趕到他們頭前去,這樣別人也不會懷疑我等。”
此刻,眾人才敢議論紛紛,一隻信鴿。從死者的袖子裡爬出來,墨黑的小眼睛,疑惑地盯著周遭。
看到這一切,大家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