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的暴民而已。
孩子都會毫不猶豫地拋棄,老人呢?或許下場更為悽慘,特別是那些失去行動能力的。
當然張角的主旨是好的,建立一個太平社會。可惜他的教眾文化層次低,基本上都沒有受過教育,釀成最後失敗的原因很多,這也算是其中之一吧。
荀妮、蔡琰、桑朵都是當了母親的人物,看到從一兩歲到七八歲十一二歲不等的小孩子,頓時母性大發,成熟了一些的桑朵忍不住淚光連連。
或許只有姆媽正常一些,她是長輩,儘管心裡面不忍,卻沒有出聲,默默地給那些換上新衣服的孩子們扣好衣釦,整理下袖子。
悠悠、廣兒、麗兒還是太小了,趙雲心裡苦笑,本來是想給孩子們來一個憶苦思甜的教育。可是他們這麼大一點,懂什麼?在下人僕婦的懷裡縮得緊緊的。
看到姆媽的動作,麋竺很不好意思:“主公,屬下帶的人手有限,不能把每一個孩子伺候好,是竺的失誤。”
趙雲擺擺手,沒有說話。已經做得夠好了,把孩子們帶出來就是最大的勝利。
不難想象,這些沒有人照料的孩子,沒有吃的沒有穿的,能夠夠活上多久。至於老人,就只有聽天由命了,自己的力量還是弱小啊。
“長壽,”荀妮有了主意:“把這些孩子們帶下去,頭髮全部剪光,以免得傳染病。”
蔡琰也不甘示弱:“每個人定時洗澡,先把身體調養好。有病的孩子,馬上隔離,舟車勞頓,有了疫情可就麻煩了。我趙家本來做的是好事,結果讓他們再死了就變成壞事。”
這就形成了明爭暗鬥?趙雲目瞪口呆。
長壽以前是荀家的人,無可厚非。到了趙家成為管家,連名字都改成了趙長壽。他可是一頭兩個大,在心裡肯定要向著荀妮,人家蔡琰也說得很中肯。
好在兩人說得並不是同一件事情,並行不悖。
“子仲,你其他的事物交接下,準備去管理交州銀行吧。”眼不見為淨,趙雲乾脆就不管了。眼見荀妮和蔡琰的肚子又大了起來,今後的爭鬥仍舊不可避免。
“主公,這樣不好吧?”麋竺心裡自然是高興,卻不會冒著得罪趙青隆的風險。
“你放心,我已經和隆叔吩咐過了。”趙雲抬手製止:“他的能力和精力,也就只能負責交州的事務。你我名為上下級,實則兄弟,這樣的事情不交給你我還能交給誰?”
麋竺感動得不行,就地叩起頭來:“竺必當效死,把交州銀行辦好。”
“在我這裡別動不動叩頭,”趙雲上前把他攙扶起來:“銀行只要能認真地為商家和老百姓辦實事,誰敢動你?否則,我必將滅其族。”
麋家麋竺並不是老大,上面還有一個庶子,名為麋向麋子伯,歷史上根本就名聲不顯。
想想吧,麋家成為天下鉅富,豈是一兩個人能夠支撐起來的?他一直都在後面默默無聞地做著各種事情,而在趙雲這邊,根本就沒有嫡庶之分,有能力你就上。
既然麋竺要去管理銀行,他留下的那一攤子,可以讓麋向正式上位。這只不過把他從幕後推到臺前,蔡家的兩個舅子蔡能與蔡松在一旁輔佐,兩人還是不能把握大場面。
目前荀家在官場上佔了優勢,今後可不能讓他們一家獨大啊。
趙雲腦袋一拍,不是還有羊家嗎?蔡琬的親事是老爺子親口許下的,要許配給羊衜。至於辛憲英,不好意思,趙家截胡了。
不管自己和連襟關係如何,畢竟也是趙家的旁支,算得上是蔡家一脈。
“主公,屬下打聽到一些情報。”麋竺的聲音低了下來,他還不會傳音:“黃巾不知為何,竟然對田家下手。”
本來他是準備稱呼黃巾賊的,看趙雲對張角等人的態度好像並不十分厭惡。
“恰好奉孝那小子與楊修帶著念真公子,有一百多部曲,把黃巾給全殲了。”
“此後,東生帶著田家人整體遷移,本家那邊出動了一千多部曲才讓他們順利入真定。”
“屬下最後得到的訊息,黃巾估計對常山彥信公的汝南動手。”
趙雲自嘲,還以為自己的能力有多大,給張角去的信只能聊勝於無。
或許是他自忖實力已夠,能對天下人動手吧。
旁邊的四位女眷,只有劉佳惶惶無助,她可是從來沒有坐過具體的事情。
哪怕這兩年在交州,也是過著飯來張口衣來抻手的日子,在一旁發呆。
“兒啊,佳兒跟著你這麼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