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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們不如就此算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聽到這話,謝子臣站起身來,捏緊拳頭,狠狠看著她:“你再說一遍?”

蔚嵐強撐著自己,沙啞著重複:“我們算……”

話沒說完,對方就猛地將她壓到地上,一口咬了上來,他顧及著她的傷勢,雙手壓著她的手,雙腿將她夾在身下,懸在她上方,低頭在她唇上又舔又咬。

蔚嵐一時來了氣性,抬腳就踹,謝子臣用一隻腳橫壓過她的腿。

她畢竟才大病初癒,沒什麼精力,被他又吸又舔,一會兒就軟了下來,謝子臣吮得她唇都紅腫起來,這才抬起頭來,喘著粗氣道:“你再說一遍?”

蔚嵐低喘著,眼裡帶著盈盈水光,頭髮散在周邊,蒼白的面色上浮現著潮紅。她冷眼看著他,卻因眼裡瀲灩的波光軟化了不少。謝子臣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心裡突然就沒什麼氣了,他本來也知道她沒多少喜歡他,本來也是打算搶過來的人,又要指望她現在就給他真心,他不做這種不現實的夢。

可是一想到這人說分手就分手,沒有半分留戀的樣子,他心裡不免又有些惱怒,低頭又去親吻她的耳垂,聽她低低喘著,他壓著她的手不由得鬆下來,軟了口氣道:“你都能當大梁國的丞相,這大梁是個小國吧?”

聽到謝子臣嘲諷大梁,蔚嵐怒笑出聲來:“比大楚大多了!”

謝子臣低笑出聲來,聲音如沙礫滑過絲綢,讓人心頭癢癢,蔚嵐尋準了機會,猛地翻過身來,抽出謝子臣的褲腰帶就捆在了謝子臣的手上,謝子臣本打算反擊,突然聽到蔚嵐因疼痛產生的吸氣聲,不由得皺眉道:“你注意點。”

蔚嵐懶得理他,直接將繩子的另一端綁到了桌腿上,而後坐在謝子臣身上,喘著粗氣。謝子臣也失了玩鬧的心思,仍由她綁著,催促到:“回去躺著,你還有傷在身上。”

蔚嵐沒說話,這一個動作已經耗光她全部力氣,她閉眼歇息了一會兒,消除了心裡的雜念,終於抬起手來,為謝子臣解開了繩子,而後站起身來,打算回床上。

謝子臣甩開了拴在自己手上的身子,從她身後過去,將她打橫抱回床上。蔚嵐趴在床上,他給她蓋上被子,她把頭埋在枕頭裡,第一次覺得廷杖是這麼尷尬的事情。

謝子臣知道她是自尊心受損了,沉默了片刻後,終於道:“知道丟人了,就做事謹慎點,別被廷杖了。”

蔚嵐低低應了一聲,謝子臣看著埋在枕頭裡的人,不由得笑了,將她的枕頭拉開,讓她別悶在裡面,柔和了聲音,詢問道:“你叫什麼?”

“蔚嵐。”

“哪個蔚,哪個嵐?”

“匪我伊蔚的蔚,山嵐的嵐。”

“幾歲了?”

謝子臣聽著蔚嵐悶悶的聲音,一時竟覺得這個人像個孩子似的,不由得柔和了聲音,蔚嵐卻是反問:“你叫什麼?幾歲了?”

他向來知道這個人感情上是不能失了半分的性子,便主動道:“我就是謝子臣,活到了三十六歲,然後被人殺了,醒來後,就回到了自己十二歲。”

“原來你年齡這麼大?”蔚嵐皺起眉頭,謝子臣心裡咯噔了一下,不由得有些緊張:“你到底幾歲?”

“我死的時候,二十九。”蔚嵐嘆息了一聲:“那時候我已經是大梁的丞相,大梁那些年風雨飄搖,我與老師清理朝堂,輔佐幼帝,改革稅制兵制,我離開那年,正是大梁將要興起之時。我本打算在修生養民三年,就舉兵北伐。”

說著,蔚嵐有些遺憾,謝子臣靜靜聽著,點了點頭。他當上攝政王時,大楚方才剛剛平定亂局,他一路鬥過了太子,輔佐了蘇城,鬥過了桓衡,又被蘇城猜忌,而後搞死了蘇城。

如果說蔚嵐的官路,是一條為國為民拋灑熱血的鬥爭,那他的官路,就是一條充滿陰謀詭計為了權利互相廝殺的黨爭。

兩人都懷了坦白的心思,慢慢說起自己的前塵,蔚嵐從她幼年開始,如何成為蔚家少家主,如何在家族鬥爭中失敗被派往北方,如何東山再起回到盛京,一路坐到大理寺卿,而後查辦言家,得到皇帝信任,隨同老師推動變法,卻被保守黨一網打盡,她的師友都被掛在城樓上暴屍十日時,她如何跪在敵人的腳下尊稱對方為老師。她隱忍不發,她謀定後動,憑藉著超凡的能力,在朝中立足,而後黨羽壯大,她輔佐幼帝登基,借變法為由,肅清朝堂,變法推行四年,百姓獲利,四海昇平,北方不敢來犯,而她改革軍制,只等揮軍北上。

“可從來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