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唱出,一切都結束後,他把那隻雞甩到一邊,雙手不停的在骸骨面前比畫著,直到一個亡靈悄然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在召喚我?”亡靈用思想直接同狄歐交流。
“是的。”狄歐回答道,再沒多說。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召喚我?”亡靈問道。
“在弄清楚我的身份之前,先應該弄清楚你的身份。”狄歐說道,“我要召喚的是一個曾經叫做‘霍達克’的人的人靈魂,你是我要找的人嗎?”
“霍達克、卡流斯、拉切爾……我有過太多的名字,但是……是的,我還記得,那是我曾經用過的一個名字,在我用之後的這些名字之前,我的第一個名字,我的父母為我起的。”那幽靈說道,“或者你應該叫我貝爾肯。”
“也許應該叫你‘獵戶’。”狄歐嘴角一揚,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看到這裡,相信看過《執法者》的讀者一定知道這傢伙是誰了。)
“看來你什麼都知道。”貝爾肯的靈魂說道,“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你又是誰?”
“我也同樣有很多名字,但你常聽到的,應該是‘亡魂使者’。”
“你就是那個役魂者!奴役靈魂的人?”貝爾肯的靈魂說。
“說奴役是我對我的誹謗,”狄歐立刻正道,“我只是一個使者,不會奴役任何人。我把你送到你該去的地方,讓你安息。但相對的,你的骨肉、還有靈魂,都將成為我的一部分,我們命運相連,在我受到危險的時候你們你必須挺身而出;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會同我並肩戰鬥。”
“我的好處呢?”
“你可以得到安息。”狄歐攤開雙手說道,“相信我,冥府比這地方好呆,你死的時候由於對這個世界太過留念,沒有在規定的時間內去到你該去的地方,因此你被困在了這裡。白天躲避陽光,夜晚尋找著自己的遺骸,或者其他活著的人類的身體。這種痛苦只有你們自己知道,我並沒有親身體會,但我知道,那是比死亡本身還要難以接受的痛苦。本應該去另一個世界,卻被留在了這裡。”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遺骸的?”
“對不起,我經過你的墓地,現遺骸上仍然殘留著魔法。因此我斷定你生前一定是個厲害的人物。但你的墓碑上沒有名字,也沒有墓誌銘。沒有這兩樣東西,你就沒有去冥府的通行證。於是……我就刨了你的墳,把你的骸骨全都帶了過來,希望能把你招來助我一臂之力。”狄歐聳了聳肩,“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
貝爾肯的幽靈沉默了很久,後終於問到,“你為什麼要我幫你?還有其他的靈魂,你想做什麼?”
“做你一直想做而沒能做完的事情。”狄歐的回答讓貝爾肯感到吃驚,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你……說真的?”
“是有原因的,以後再找時間告訴你。”狄歐說道,“我不會強迫你,一切都是你自願的。”
“如果你真能推翻教會,讓我做什麼都可以。”貝爾肯說道。
“你錯了,我要推翻的不是教會。”狄歐的回答讓貝爾肯多少有些吃驚,但接下來的回答就讓他吃驚了,“我要推翻的,是深藏在教會後面的眾神。”
“哼……”貝爾肯出一聲不可思議的笑聲,“我應該怎麼做?”
“把你的一部分靈魂給我,我也把我的一部分給你。”狄歐說道。
“沒問題,開始吧。”說著,靈魂的手伸向自己的胸口,將自己的靈魂分離出一小部分來。
狄歐也如法炮製,但他蜜柑內線要艱難得多,而且加痛苦。他把手伸向自己的胸口,然後輕輕放在上面。隨著一陣閃光,狄歐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經過一翻痛苦的分離後,他移開手掌,伸向貝爾肯。一團幽藍的靈魂在他的手掌間翻騰,同樣的靈魂也在貝爾肯的面前漂浮。兩個靈魂的碎片瞬間飛向對方的身體,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來就不曾粗乃過一樣。
雖然做了幾千次同樣的事情,但這並不能減輕靈魂分離可交換時帶來的身體和精神上的痛苦。對於已經死亡的靈魂來說分離和重組並不是什麼難事,但對於活生生的人來說,就只能用肝腸寸斷來形容了。
經過一翻休息後,狄歐終於開始著手儀式的後半部分。他用咒語把貝爾肯的靈魂重固定在骸骨上,然後用一把利劍象徵性的刺穿了他。再次接受“死亡儀式”後貝爾肯斷絕了他和這個世界的聯絡,墜入冥府。而此時狄歐把他的骸骨倒進一旁的大鍋裡,裡面流動的液體的是冥河之水,一頭聯絡著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