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的大老闆,拉上關係就能身價百倍被人高看一眼,就能賺大錢,東方鴻軒能不知道?她為什麼給幼兒園起名字叫做東方幼兒園呢,還不是想沾東方鵬程的光。也就是沾了這個光,東方幼兒園才拉到投資做了起來。”
“然後她想更進一步,真的拉上關係,所以想修個祠堂?”荊天宇問。
“其實也不是祠堂,正式的名字叫做什麼民俗博物館。”李陽平說,“在鄉下地方修祠堂很容易,在市中心修祠堂就難了。這種東西根本不可能過審批。東方家以前的祠堂,現在就正正在市中心,還帶著一個家廟。東方鵬程那麼厲害,都沒能夠把祠堂重新修起來,要是東方鴻軒辦成了,東方鵬程面子上怎麼也要應酬一下的。”
“東方鵬程沒做成的事,東方鴻軒做成了?”荊天宇有些不信,資金人脈關係東方鴻軒都不可能更好吧。
“東方鵬程對這事不怎麼上心吧,他不太在乎這些事。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但東方家祠堂就是沒有重建起來。”李陽平聳聳肩說,“東方鴻軒走通了路子,以旅遊專案重建東方家的家廟,然後以民俗博物館的名義建祠堂。以前家廟是祠堂的附屬,現在正好反過來。只要專案獲批,東方鵬程再怎麼不上心,也得過問一下,那就是我的機會。只要我拿到祠堂或者家廟的任何一個專案,顧通還敢對我做什麼。”
“專案獲批了嗎?”荊天宇問。
“我得到的訊息是透過可能性很大,”李陽平說,“經濟這麼差,實業都垮了,政府對旅遊業很支援。再說他們還指望做好了這個東方祠堂,可以把東方鵬程吸引回家鄉投資幾個大專案呢。”
“原來是這樣。”荊天宇說,“你倒是煞費苦心。”
“可惜還是失敗了,誰知道東方鴻軒居然這麼沒種。”李陽平說,“明明馬上就要和東方鵬程拉上關係了,卻還這麼怕顧通。”
“也許東方鴻軒的信心沒有你這麼足。”荊天宇說,其實就算拉上關係,東方鵬程也不可能會幫著李陽平的。要是東方鵬程知道李陽平說的那句話,說不準還要親自出手把李陽平挫骨揚灰。相反,顧通表現得越是憤慨越是誰都不留情面,東方鵬程就越覺得高興——顧小清可是他東方鵬程的女兒來的。
荊天宇決定了,以後一定要離李陽平遠遠的,免得被誤傷了。
“反正就是沒種。”李陽平哼了一聲。
“東方鴻軒肯定沒有。”荊天宇說,這時候他看著李陽平也沒有那麼討厭了,對一個將死之人有什麼好計較呢,“她是個女人啊。”這麼說好像太輕挑了,而且還性別歧視直男癌,再說他和李陽平的關係也沒有好到這個地步,“於宏才在哪裡,我要見一見他,確定幾件事情。”
“你有什麼事情,我幫你問就好了。”李陽平說。
“不行,我必須親自問。”荊天宇說,他並不信任李陽平,其實這都不用說。
“一定要嗎?”李陽平問。
“當然要啊。”荊天宇說。
“其實你剛才說了那麼多,我只要查一查就知道剩下的。”李陽平說。
“是嗎,就你這種情況,不好好呆在家裡,還要在外頭攪風攪雨,是不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荊天宇問,“有些事情我可以做,你不能做。就算你知道了又怎麼樣呢?現在有多少人盯著你,敢輕舉妄動,你有這個膽子嗎?”
“我……”李陽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苦笑起來,“沒有。”
“那你只能靠我了。”荊天宇說。
“我覺得你不太靠得住啊。”李陽平說。
“我也覺得你靠不住,這有什麼辦法呢。”荊天宇說,“你也知道顧通黑白兩道通吃,我要是不做好萬全的準備,怎麼可能引火燒身?要實在不行,最多我去外邊創業,反正顧家也就是在樂陽才有那麼多門路。至於你,要是我出了事,你跑不了。我沒出事,你還是跑不了。”
李陽平想來想去,只能承認他處於弱勢,“其實你要見於宏才,我倒是沒什麼意見,就是於宏才自己不想見人。”
“不想見人?”荊天宇問。
“他卷錢跑路,被人發現可是要坐牢的。”李陽平說,“所以我給了錢他做整容手術,又冒用了別人的身份,現在已經重新開始生活了,所以不想見人。”
“整容?”荊天宇有些奇怪,“我還是想要見一見。”
“好啊,我這就叫他過來。”李陽平說。
李陽平打了個電話,很快就來了一個30多歲的中年人,臉上有些橫肉,肚子微微鼓起,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