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會呢,東方老闆答應了,頂多就是一兩年。”顧小清說。
“真的要坐一年大牢嗎?”路迎春嘆氣。
“不是坐牢啊,只是在醫院養病。”顧小清說。
“那和坐牢有什麼分別!”路迎春說。
“媽你怎麼忽然急著讓爸出來?”顧小清問,“前一陣不還說管他去死嗎。”
“都這麼多年夫妻了,哪能真不管他。”路迎春說,“前一陣子是生氣,他又是被宮家抓得,我一點法子都沒有,那不只能不管他,先處理好手頭的事情再說。氣完了,顧家的事情你們也處理好了,我當然就要看看能不能把你爸早點弄出來。”
“你那時候不是隻顧著打麻將嗎。”顧小清說。
“我打麻將也是為了你們打的!你還以為我真的只顧著打麻將!”路迎春說,“阿宇,你去幫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把顧通撈出來,用多些錢也不要緊,只要顧通出來,他肯定能還。”
“媽,我們現在哪裡有錢啊,資金緊缺呢。”顧小清說。
“我這還有些私房錢。”路迎春說。
“那能有多少。”顧小清說。
“八千萬。”路迎春說。
“媽你……”顧小清一下子都被震懾住了,“你居然有八千萬私房錢?”要說幾百萬私房錢那很正常,上千萬也沒什麼,就算有兩三千萬,那也可以接受,可是八千萬,這也未免太多了,都能影響到顧家整體的現金流了。
“你管我呢,反正就是有這麼多。”路迎春說,“本來這筆錢是留著萬一生意不行了,還可以留給你和小明用。你是找到歸宿了,小明也咋護國留學了,這筆錢就可以用了。”
“阿宇,你要不要去問問。”顧小清對荊天宇說。
“那我就去問問吧。”荊天宇說,“打聽一下訊息應該沒什麼。”
“從錢秘書那邊打聽吧。”顧小清說。
“也好。”荊天宇說。
“能打聽到訊息就最好了。”路迎春笑眯眯的說,“阿宇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去打麻將了啊。你們放心,這房子隔音很好的,裡面鬧出再大的動靜,外面都聽不到。”
喂喂,這是什麼意思啊,荊天宇還沒來得及說話,路迎春就開門走了。剩下荊天宇和顧小清兩個人你眼看我眼,氣氛尷尬無比。好一會兒顧小清才說,“這個浴袍是不是太小了?”
“是啊。”荊天宇趕緊站起來,這麼一會兒腿都坐麻了,“太小了,差點就裂了。”
“質量真不行。”顧小清說。
“太不行了,下次別在那家買。”荊天宇說。
“不會了,我換一家買。”顧小清說。
然後兩個人就沒話說了,顧小清低下頭,好像在等荊天宇做什麼。荊天宇雖然不算正處,可也是個副處,沒什麼經驗,身體又沒有恢復過來,哪裡敢主動挑起戰端。
冷場了好一會兒,荊天宇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想說話又找不到話題,一著急,只好說,“現在網購真是不像話,實在是太混亂了,假貨太多,工商局也不管管。”
“這也不是假貨,就是縮水了。”顧小清說。
“那就是質量不好。”荊天宇說。
“也不是質量不好,這浴袍是純棉手工製作,一點化學藥劑都沒用,所以很容易縮水,我就是沒想到會縮得這麼厲害。”顧小清一邊說一邊上前,拉住荊天宇浴袍的袖子,“要是合身的話很舒服的,也不會過敏。”
“其實也是挺舒服的。”其實荊天宇一點都不覺得舒服,太緊了。
之後還能說什麼呢……荊天宇想不出來啊,要不先把燈關了,可是無端端就把燈關了很奇怪吧,萬一顧小清不是這個意思,那就太丟臉了。這時候荊天宇的手機忽然響了一聲。
他鬆了一口氣,拿起手機來看,“啊”的叫了一聲。
“怎麼了?”顧小清湊過來一起看,“這是什麼?”
她身體的熱量透過薄薄的睡袍傳了過來,荊天宇心頭一蕩,又怕做出什麼動作被顧小清看不起,只得強迫自己先看螢幕,黑乎乎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出來。
“這個是……”荊天宇看了一眼影片來源,才想起來,“這是河景豪苑我家裡啊。”螢幕上面開始的時候毫無異樣,忽然間地板慢慢的上升,露出一個洞口,東方鵬程的保鏢慢慢從洞口爬了出來。
“這是什麼!”顧小清嚇了一跳,“怎麼會有人從地下鑽出來?”
“不知道。”荊天宇眯著眼睛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