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帶著自暴自棄的心理,她徹底放縱自己,在顧景行面前就這麼坦然睡去。
顧景行一直坐在座位上沒有動,目光變態地停留在嶽青蓮的臉上,服務生察覺到了走過來想說什麼,被他豎起手指放在嘴唇上,無聲地制止。
大概是見慣了情侶之間的種種把戲,小服務生並沒有大煞風景地嚷嚷‘噯噯有點素質行不啊,我們這裡只賣咖啡不允許睡覺!’,而是帶著會意的微笑點了點頭。
顧景行扯下點選單上的一張紙,刷刷地寫了幾行字,附上幾張大鈔遞給她,小服務生紅著臉就留下一張,其餘的搖搖頭退了回來,轉身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嶽青蓮對這些都渾然不知,很快就陷入了香甜的夢鄉,被凍得青白的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紅暈,黑髮散亂,鬢角濡溼,耳廓潔白精緻如玉雕,就這麼沉沉地睡去。
顧景行就這麼注視著她,然後慢慢離開座位,沒發出一點聲音,唯恐驚動了她,屈膝半跪在地上,輕柔而小心地替她脫下高跟短靴,慢慢地把她的雙腿移到沙發上,嶽青蓮感覺到了身體的變動,模糊地‘嗯’了一聲,他立刻不動了。
人體總是順應最適合自己、最舒服的姿勢,嶽青蓮就算在睡夢中,也很滿意自己現在的位置,於是並沒有醒,那一聲之後就再無動靜。
顧景行這才慢慢地直起身來,脫下自己的西裝外衣,加了十二萬分地小心,輕輕地給她蓋在身上。
夏英傑其實並沒有在開會,而是被衛總堵在辦公室裡狂罵,原因無他,陳初又闖禍了。
陳初來城裡這段時間一直不安分,誓要按照陳氏門規降妖除魔,衛道肅清,上班第一天就因為騷擾公司員工被保安投訴,所以夏英傑也不敢再讓他到公司裡來,成天見他冒冒失失地在外面晃悠也不是事兒,就乾脆拜託了陶韜領他四處逛逛,反正兩人年齡是最接近的,夏英傑心裡認為讓他見見世面,就不至於那麼迂腐了。
陶韜笑著讓他放心,揚言要‘用花花世界的紅顏美酒徹底腐蝕掉臨平山大齡處男’,結果被夏英傑追著揍‘你說啷個是處男啷個是處男嘛!’
樂極生悲,前天陶韜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