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就只不過有個虛名號,連個公主府都沒有的公主,我又怕個球,你身在我成家,我想叫你一步都離不得這府中,你就一步都離不得,我想殺你,哼,殺了你叫你屍首無存的法子多了去了,我就跟人說晉陽公主偷人跑了,或者想個法子叫你死的無聲無息,弄個暴病身亡……”
“你混帳,混蛋。”晉陽公主聽了這話簡直就是遍體生寒,極為不信自己喜歡了那麼多年的成平安竟然是這麼一個陰險小人:“怪不得季頌賢看不上你,要是我知道你的真面目,我也瞧不上你,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就是個野種,畜生。”
成平安目光越發的陰冷,他陰森森的看了晉陽公主好久:“隨你怎麼說,總歸自今日起,你一步都不許離開。”
說完,成平安出門,一會兒功夫就招來幾個粗壯的婆子架著晉陽公主關進她的房中,又命幾個守衛還有好些粗使婆子日夜監視,不許晉陽公主離開。
待馮蓉蓉得知此事,心裡明白,怕是成平安醒過來,想到先前說的那些話,以為都是晉陽公主聽去了。因此才會將晉陽公主關了起來。
她心裡還有些打鼓,心說幸好碰著晉陽公主那個沒心眼的,不然要真是叫成平安醒過來知道是她聽了去的話,說不得晉陽公主的下場就是她的下場了。
晉陽公主身為金枝玉葉,成平安不敢如何,可她馮蓉蓉不過是個沒人疼的庶女,又只是個妾侍。成平安完全能叫她不聲不響的就這麼消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越想。馮蓉蓉越是害怕,竟然將先前那些鋒芒都收了去,一心做起賢惠人來。在後院慢慢如同隱形人一般極為低調。
卻說成平安將晉陽公主關了起來,心裡還是沒底的。
他回去想了幾日就下了狠心,白日裡成平安幫著慶豐帝舉行義賣,籌錢救災。晚間就偷偷到他自己建的那個實驗室中醒了一些叫人漸漸虛弱的藥物,又醒了些對心臟不利的藥。等這些藥醒了出來,成平安就將藥下在晉陽公主的飯食中。
幾日之後,義賣會舉行,好些慶豐帝用過的東西。還有宮中用舊的東西被搬出來拍賣,倒也籌了許多錢,一時間。成平安很是風光無限。
可就在這個時候,以汪素素還有宋三娘幾個大家出頭。又將金陵城許多出了名的樓子裡當紅的行首聚在一處進行義演,她們打了瀟湘子先生的名頭,只說瀟湘子先生心繫江西受災百姓,奈何沒辦法出面籌錢,只好託她們義演來籌集銀兩救災。
如此一來,不只金陵城裡許多富戶還有那些公子哥兒來看演出,就是後院許多女子也來瞧上一瞧。
季頌賢和宋懷瑾尋了個壞了事的官員的宅院,在花園子裡修整一番建了高臺供宋三娘她們演出,之後又尋了一些教坊司裡漸漸老去沒有名頭,可很有幾分才藝的妓子,在金陵城的鬧市上搭了高臺叫她們唱歌跳舞吸引了許多百姓來觀看,待到演出結束之後,便會有小廝拿著盤子下來請百姓們自願捐些銀錢。
金陵城百姓都極為富庶,倒也不差那幾個銅板,如此,不說那些達官貴人,幾日下來,單是從百姓那也籌了好些錢來。
金陵城裡轉遍了,那些妓子倒還有些興致,便搭班去了別的城鎮演出,一時間義演之事弄的人盡皆知。
慶豐帝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還下旨讚揚了參加義演的這些妓子和行首們,一時間,她們的名頭也越發的響亮,便是沒有義演的時候,好些達官顯貴點名要見這些人,倒弄的教坊司和那些樓子越發的熱鬧起來。
一次朝會上,慶豐帝點了名錶揚季頌賢,只說原先季頌賢在教坊司鬧出事來,好些人都說她不守婦道,可如今才知道,她寧願不要名聲,也親自出面去教坊司勸說那些行首以大義為重,組織義演,為國為民籌積善款,實在是位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子,如此行事,應該極為嘉獎贊賞,絕不容人再說三道四。
慶豐帝這般一說,朝中許多聲音都壓制下來。
與此同時,瀟湘子的新書發行,各大書行都帖出告示來,只說瀟湘子先生這本書所賣得的銀錢全部捐給江西災民,買書就是做善事,還請大家多多支援之類的。
如此,各書行更是人煙密集,好些人指名要買瀟湘子的新書。
當然,買的最多的還是後宅那些個女子,原來季頌賢所寫的書都是想象力極為豐富的,構思很細密,架構卻極為龐大,展現在人們面前的都是一個嶄新的世界,可這回她的新書卻寫盡了至情至性,後世稱為言情,這時候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