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這是耍流氓?”
墨九還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做那個的夢,蕭乾說他也有夢,如果與她一樣,那夢裡就肯定有別的女人了?她又怎肯任由他岔過去?
手賤的毛病又犯了,她不顧自己無衣遮體,手指捻住蕭乾的臉就撲過去,身體力量都壓在他身上。這一“撲倒”的姿勢太過熱情,蕭乾沒來得及反應,身子就往下一倒。
下方就是溫泉池。
他怕她磕著碰著,只能抱扶住她,雙雙落入池中。
池水飛濺,墨九嗆了一下,勒住他的脖子靠近,這才發現不對勁兒。她身上光碌碌的什麼也沒有,他也只著單薄的中衣,這樣溼漉漉的抱在一起,又有這樣的氣氛,很容易……她又被他洗刷一回,結果什麼也沒吃著。
尤其……在*蠱興妖作怪的時候。
心底那種強烈的*,她感覺得出來是*蠱。
“蕭六郎,為什麼它們突然長大了,感受這麼強烈?”
她以為很嚴肅在問,可在蕭乾聽來,便是無力的呻吟。
他輕輕扶住她的身子,淡淡道:“可能與溫泉有關,也可能這裡有旁的因素誘發它。這個蠱,至今不曾明白……”
“噯,也是。”
“嗯。”他沒有再多說什麼,可這樣與他挨挨擦擦,讓墨九有些受不住*蠱的挑動,望一眼溫泉池,沒出息地咬緊下唇,才生生抑住了那種從骨頭縫裡發出來的訊號。
“蕭六郎,這溫泉……不泡了,趕緊走吧。”
“本就不能泡了……”蕭乾並不像上次那樣,也非常強烈地想要把墨九佔為己有,而是迅速帶著她就上了岸。
有那麼一瞬間,當墨九的手不小心觸到他的身子時,他還下意識閃躲了一下,這讓墨九受了夢的影響,有些不高興起來。
“蕭六郎,你到底夢見哪個女人了?”
“唉!”蕭乾拿帕子過來為她絞頭髮,“我夢見你了。”
“所以……”墨九奇怪地瞅他,“你是不行了?”
“……”
這貨有犯嘴賤的毛病,總是忘記男人最怕女人說他“不行”。
絞頭髮的手一停,蕭乾低頭睨她。
“想激我?”
“……你以為?”墨九忍不住笑,“難道不是?”
“我偏不中招!”
蕭乾繼續為她絞頭髮,墨九挑了挑眉梢,對著火光下兩個人相纏的影子做了一個鬼臉,一身輕鬆地靠在他身上,打個呵欠,只覺得歲月靜好,這日子堪比神仙。很快,竟又昏昏欲睡。
“砰”的一聲,門外被人重重敲響。
“使君……有急事!”
墨九被吵醒,睜開眼看了蕭乾一眼。
“好像出什麼事了?”
“不急!”他重新拿一張乾淨的絨巾包住她的頭髮,又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上一吻,“我去看看。”
他大步出去了,把門重重拉上。
墨九懶洋洋地躺在裡頭,完全聽不見外面的動靜。
於是,依舊只剩下了歲月靜好。
等蕭乾再回來的時候,墨九還躺在美人榻上打盹。
“出什麼事了?”
蕭乾輕輕一笑,“是好訊息。”
先頭來敲門的人是薛昉,說古璃陽有急報。
他去外面見了古璃陽,這次到汴京來,他除了彙報北勐的情況,還順道帶回來一個從北勐大營過來的使者——蕭乾與墨九都很熟悉的七公主塔塔敏。
墨九有些奇怪,“塔塔敏,她不是被你送回去了?”
“送回去了,不能再來嗎?”蕭乾笑笑。
當天晚上,墨九就見到了瘦了一圈的塔塔敏。
這次以北勐使者身份過來的塔塔敏公主,除了帶來一封從漠北傳來的,由北勐大汗親書“我孫若歸,大門永開”的字箋之外,還告訴蕭乾,駐紮在汴京城外的二十萬北勐騎兵已然準備好。
蕭乾一個訊號彈,他們就可裡應外合,蕩平汴京城。
塔塔敏似乎也剛剛知道蕭乾與她之間的血源關係,很有些激動。墨九猜測,大概她原本以為自己的情人扎布日落入蕭乾手中,就如同墜入了永世輪迴,再也沒有翻身之地了。結果發現都是一家人,豁然開朗了吧?
可這姑娘也是天真。
男人的權利*,絲毫不亞於對女人的*。
北勐大汗只有一個,蕭乾與扎布日又怎可能再成為親戚?
得到了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