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臺這個道理不可!
“我理不理性,到底關你什麼事?”他可以喜歡他的狗,為什麼她就不能害怕他的狗?
害怕都得有理性的找出個理由來的嗚?她真的不記得有被狗咬過,就是怕狗──很怕很怕很怕的怕!這樣也不行嗎?
進來了!進來了!
宋自由尖叫。
“將軍,出去!”
鑫焦華先喝退正要從他腳邊上竄過的愛犬,然後才走到床邊彎下身來。
“我不要的,我會不留情面的嚴厲拒絕,一旦我要,就全部都要。你剛好是我要的,所以你的理性,就關我的事。”他沒有硬扳她起來,反倒是跟著她坐在地上。
因為這是她頭一次遇到讓她緊張害怕的事,沒有用“請問”或者是端出貴婦的架子把自己躲起來,他還注意到,她沒有準備要用假哭攻擊他。
他張開雙臂,“過來。”
抿著嘴,她眼光遊移在房門口趴定不動的惡犬跟他之間,想了好久,這才鬆開絞緊在床腳上的手腳,慢慢挨向他去。
“我的確不是狗,但狗是我養的,相信我,將軍不會主動攻擊你。”他再一次保證她的非理性恐狗是沒必要的。
平常,她決計是不會主動接近他的,除非是像這樣有愛犬出現的場合,或許……他可以利用一下她的非理性恐狗。
不會主動攻擊?那為什麼一見到她,就直流口水張大嘴的狂追她?
他那種溫柔的口氣,根本就是要騙她去被他的狗咬!
她怎麼可以又被迷惑呢?
宋自由振作起精神,軟軟的由挨變成了靠。
“我已經跟你上床了……”她委屈萬分的嘟嚷,她早就被他全部要光光了。
“你沒聽清楚,”他定定的看向她閃爍的目光,“全部,找要的是全部的你。”
閃爍目光左右飄移,結果她發現,飄來飄去就是會不小心又飄到他臉上去,她垂頭喪氣的又嘟嚷,“可是,我不要你啊……”
“昨晚在床上,你不是這麼說的,要我提醒你是怎麼說的嗎?”在床上她可以把自己全然交付給他,他要她下了床,是同樣的表現,而不是像現在,拚命想推開他。
最不悅的是,她的推,並非用手,被她隔出的無形距離必須被跨越。
“把頭抬起來,把話說清楚。”老說不聽的她,當然不會因為他的好聲好氣,就把那顆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小頭,挪離開她的胸口,“將軍──”
“噓!噓!噓!”她說有多快就有多快的爬到他身上,兩手緊緊捂住他的嘴,“別叫!別叫!”
鑫焦華穩住兩人的同時,悶哼一聲,一來是她的瞬間爆發力沒看好落點,撞的他肋骨隱隱發痛,二來是她的膝蓋,要不是他眼明手快,恐怕他的下半身現在會痛斷了腰。
她的非理性恐狗,非得消滅不可!但不是現在。
以她現在巴在他身上,渾然不覺她沒穿內衣的胸部,正拚命的擠壓在他肩頭上,他捉住時機,利用愛犬,要逼出她非抑性抗拒他的原因。
拉開她的小手,把她按坐在他懷裡,他強轉回她驚恐的小臉。
“將軍會乖乖的趴在房門外,只要你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否則……”
他刻意話有未竟,讓她自己嚇自己。
“你這是恐嚇!”人仗狗勢!害她不敢亂髮脾氣,只能氣悶的小戳他胸口。
“沒錯。”他大方的承認他的卑鄙,“還是你此較喜歡,等我被你磨到失去理性後,再捉你來痛揍一頓?你自己考慮清楚,再作決定。”
聽起來,他理性大方的讓她作決定,但這根本是沒有選擇的選擇,可她一個胖弱女子,又能怎樣?
“痛揍?像秦飄飄那樣嗎?”她的嘟囔有著挑釁。
不可以這麼盲目的信任他才不會痛揍她!
他揍過他二哥,打過秦飄飄,他是變態自閉吸舌怪貴老爺,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但他將來一定會扁她的。
宋自由硬是要自己相信虛無的邏輯推演。
“失去理性的人,不會兩巴掌就停手。”那天她要是肯聽話動手,他就不必順著那個頑劣女人的心意,給了那作戲用的兩巴掌。
“你又恐嚇我!”
“沒錯。”他不讓她把臉蛋轉開,硬扣著她面對面,“跟你說一聲,恐嚇到此為止。如果你再這麼堅持胡言亂語下去、我不介意讓將軍來糾正你的說話態度。”
沒得商量、沒得轉圜,他把她整個人扣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