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進縣城,該去購買一下‘生活用品’了。”劉淑英笑道。
每個月劉淑英都要進城一趟,除了開工資,就要‘大肆’購買一下。
“姥爺,媽,妮兒,洗臉,洗腳。”連幼梅端著盛了熱水的木盆進來道。
劉姥爺他們洗過了臉和腳,盤膝而坐圍著妮兒,睡覺?還不如修煉來的痛快。
“姥爺、媽,你們早點休息吧!”連幼梅端著木盆道。
“行了,你們也趕緊休息吧!”劉淑英揮揮手道。
連幼梅他們也洗洗睡了,村子裡家家戶戶明晃晃的電燈依次熄滅,按在電線杆上的路燈,九點也被祠堂值班的人員給拉了閘,省電。
鄉下人上炕早,一般這時候都睡覺了,加‘夜班’莊戶,則點上了煤油燈,透出一抹暈黃。
喧鬧了一天的村莊也安靜了下來,只有偶爾幾聲狗吠,夜深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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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就聽見大黃在院子裡的汪汪的叫個不停,這下子想不醒來都不成。
“這是咋了,大黃可沒有這麼叫過。饒人清夢,看我起來不教訓它,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劉淑英趴在窗戶上撩開窗簾朝外看去。
透過窗戶只看見一個男人爬在大街的門上,手不停滴揮舞著,“去去!”
“爸,咱家招賊了,還是個笨賊。”劉淑英好笑地說道。
“甭管他,欠教訓。讓大黃陪他玩玩兒。”劉姥爺笑道。
來人正是文飛,特地趕在其他人之前來早請罪的。積極地彙報思想工作,希望可以彌補一下在姚大隊長面前的形象。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能不低頭。
沒成想,姚大隊長家養了這麼一個大玩意兒,兩隻眼睛在黑暗中冒著綠光,娘呀!他還以為是狼呢!嚇得他是貼著院門動不也不敢動。
難怪大門洞開,定睛看去原來是隻看門狗啊!可是比狼還兇,有它在誰還敢來。早知道打聽清楚了。
“哎呀!我的媽呀!”嚇得文飛‘嗖’的一下扒著門就躥了上去,幸好是鄉下的門,又高又大,實木做的。後面都是木製的門閂。爬門方便,真是超常發揮蹬著門閂爬了上來。
鄉下的老式木門,門閂是棍狀的,在裡面,在門的一扇上,可以左右移動,關好門後向中間移動,插進另一扇門的曹裡面,就把門從裡面插好了。外面打不開。 閂就是左右移動的那個棍,字的形狀很形象。
幸虧自己運動神經好,不然的真讓這土狗給欺負了,這話虧他自己說的出口。這話要是說出去,聽者的牙準給酸倒了。
還真是幸運女神眷顧,躲過了一劫。這要被那條大狗給咬著了,就他這細胳膊細腿的。還不一嘴咔嚓掉了。
文飛騎坐在大街門上,半分也不敢移動。真是有辱斯文,堂堂的作家,大學客座教授,什麼時候這般狼狽,就是住牛棚也沒有這般。
“汪汪……”大黃抬頭望著爬上木門的大傢伙,真是不知死活,敢來挑釁你狗爺爺。
這些日子大黃憋了一肚子火兒,正愁沒地兒撒呢!還不是臭大花得瑟的,激的它這火一拱一拱的往外冒,“汪汪……這回可逮著一個個頭兒大的,可以邀功了。”大黃呲著牙,咆哮著。
大黃現在依然是每天晚上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還積極把業務拓展到了農場。
村裡有這二位大仙鎮著,這耗子都學精了,顧不上耗子洞裡的財產,夾帶私逃,直接淨身跑到農場和其他村莊安營紮寨討生活了。
任耗子跑到天涯海角,也要逮捕歸案,所以大黃這捕獵的範圍擴大了。
窩在窗臺上的大花,“喵……”站起來伸伸懶腰,又盤臥起來,合上琉璃似的金色的眼睛。
唔!還是這裡舒服,“喵……”
“誰來救救我?”文飛心中不斷地哀嚎,“哎……哎……”文飛發現這大街門在動呢!
模模糊糊中一團黑影,兩隻前爪子搭在門上,正推著大街門走呢!
“哎……我的鞋,你咬著我的鞋了,我就這一雙鞋了。”文飛子哇亂叫,這腿使勁兒的蹬,一下子鞋就被狗給叼走了。
大黃口裡叼著一隻鞋,“啊呸……呸……臭死了。”大黃張口吐了出去,怎麼這麼臭啊!看得人模狗樣的,怎麼這麼不講衛生啊!看來得好好洗洗這張狗嘴。
“哎!你這狗崽子,你好歹給我留一隻啊!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啊!”
結果文飛了另一隻鞋,也沒了,這下成了光腳的了。
“狗崽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