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夜笑了笑,滿眼的笑意清晰的顯露,說出的話卻是讓人抓狂:“這個要問你。雖然我答應了以身相許,但是還沒有結婚,誰知道你就半夜趁我修煉恢復的時候摸上了床,在我身上又摸又咬地。”
說著,他還露出了肩膀上面一個還沒有消散的牙印,一看就是才咬不久的,清晰可見。
寒凌玥先是為墨夜突然而至的笑意一愣,接著就是他的話,最後是他露出肩上的牙印。微微的心虛,但是下一刻,她立刻像是炸毛的貓一樣,眼睛瞪得圓圓的,氣鼓鼓地說道:“誰讓你佔了我的床。看到我上來你就該自覺地離開。誰讓你鳩佔鵲巢的。”
她氣呼呼的臉如同包子一般,鼓鼓的,讓他有股想要戳一戳的衝動。這炸毛傲嬌的樣子,讓他覺得極為可愛。隨即眼中的笑意更濃,想到以後要是能經常這麼逗弄逗弄這可愛的樣子,心情就極為愉悅。
至於藉口,嗯,以身相許這一條不錯,反正是她提出的。雖然知道這只是她的一句玩笑,就算願意他也不可能對她以身相許。
願意?怎麼會想到這個詞?他突然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笑意突然也收斂了起來。
沒有心情再與她說鬧,翻手取出一條精緻的玉鐲,鏤空的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薔薇花,拉過寒凌玥的左手給她戴上。大小剛剛合適,溫潤細膩的頂級羊脂白玉手鐲呆在他的手上,更顯她的肌膚晶瑩如雪連溫玉都難以比擬。
不等寒凌玥開口,他打斷她將要出口賭氣的話:“這玉鐲是代表我的信物,以後你如果要忙幫或者找我,直接帶著它去薔薇閣找經理。”
他沒有告訴她這就是每代暗域尊主夫人的信物,只是這一生他都沒有想過會有一個人會陪著他一輩子。所以,還不如給她。
“我不要!”寒凌玥一看這鐲子成色就很好,而且指尖不安分的紫芒也張示了這鐲子代表的意義不是那麼簡單。而她剛才將紫芒透入,突然出現的畫面,那一對對男女恩愛的場面,也說明了這一切。
只是她的手剛落在玉鐲之上,眼裡洩露出些許不要的意思,就被墨夜的手按住了。他傾身上前,屬於他淡淡的難以形容的氣息撲面,幾乎誘惑她沉迷,聲音微微沙啞道:“不是你說的要我以身相許嗎!這隻鐲子交給你就算是信物。乖……”
他語氣帶著調笑,看著寒凌玥微微楞神呆萌的模樣,忽然在她的唇上蜻蜓點水般一吻,在她醒悟過來之前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身形一閃就消失不見。
寒凌玥只看到一道黑影一閃,下一刻盯著墨夜離去的窗戶憤怒地咆哮起來:“墨夜,你這混蛋!”
窗外,墨夜聽到寒凌玥的咆哮,笑了起來,一手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嘴唇,憶起了那軟軟的感覺。突然,他的神色卻一凝:“該死的,我在想什麼!”
身形躲開別墅的監控和巡邏的人快速離開。他還要去了解昨天晚上的情況,以佈置下去針對教廷將會有的措施。
寒凌玥在臥室砸了好一會兒的枕頭,好半天才平息下來,才開始反思起來。不行,怎麼情緒又失控了呢。
她發現每當面對墨夜的時候,她的淡然,她的優雅,全都不見了。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好好地扁他一頓。她欠扁。
在將近中午的時候,墨錦辰回來了。不過寒凌玥卻敏銳地發現再見到他,感覺有些怪怪地,但卻是說不上來。他眼神依然清冷,淡淡的出塵,除了偶爾看著她眼底深處的寵溺,什麼都印不進他幽暗深邃的眸底。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想法拋開,她笑著撲進他的懷裡:“哥哥!你吃了飯沒!”
她起得晚,加上在房間生氣耽擱了好一會兒,現在都將近一點了。
墨錦辰搖了搖頭,任她抱著他的一條胳膊下樓:“沒有,回來陪你!”
坐在了飯桌上,等著傭人上菜,寒凌玥期待地看著他:“哥哥,你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嗎?”
“算是!”他點頭。
她疑惑湧現,“算是?”這是忙完了還是沒忙完。
墨錦辰給她解惑:“晚上還有一個商業上的小型聚會,不得不去。在遊輪上舉行,可以帶你去看塞納河的夜景。”
“聚會呀!”寒凌玥微微嘟嘴,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這樣的聚會了。
墨錦辰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補充道:“只要去打個招呼,我們就上甲板去。只耽擱一個小時左右!”
寒凌玥在去與不去之間徘徊,但是想到今天要是不去,下次墨錦辰有空不知道又是多久以後了,於是點點頭一咬牙:“我去!不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