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話!”
汪孚林見那姑嫂倆撇開自己一面說一面往裡走,不禁啞然失笑。自家人知自家事,那些吟詩作賦的風雅勾當,他實在是不大拿手,除非他打算繼續做個文壇大盜,否則他絕對不會沒事去做兩三首詩在聚會上丟出來一鳴驚人打臉玩。至於各種演藝小說,他是相當拿手,不說後世他也兼職寫過小說,就是如今大明根本沒第二個人懂的歐洲各國曆史,那也足夠他拿來當成新鮮材料,糊弄一下閉門不知天下事的時下文人了。
尤其是拿去給萬曆皇帝朱翊鈞看時,自然比時下那些只知道描述豔情,又或者純粹只有一個個故事的話本要吸引人得多。
他正在那想著今天偷得浮生半日閒,如今已經是傍晚,這難得的休沐日卻是快要結束了,是不是去續寫一下法國瓦盧亞王朝末代餘暉的故事,就只見王思明快步迎了上來,直接開口說道:“公子,程公子派人送信來了。”
“嗯?”
汪孚林當然知道,程乃軒和光懋去遼東乃是為了勘問長定堡大捷是否有貓膩,所以動身快,路程趕,之前程乃軒過了山海關就透過驛站他送了第一封信,他才能在夤夜去見張居正時拿了這麼一個藉口。如今算一算,日子也就是過去了十來天,想來人應該已經到了廣平,甚至說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