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楊青青的請求,留下了那個孩子,以至於婚約最後被解除,而他也跌入萬劫不復之地。為什麼今世,他已經答應了宰草除根,可夏家人,還有他祖父,卻是連個讓他再繼續說話的機會都不給。
他在謝修的拉扯下,猛地掙扎起來,甚至不顧形象叫嚷了起來:“我不走,除非錦繡親口與我說,不然我不會解除婚約的。錦繡還是我的未婚妻,將來,我要娶的人,也只有錦繡。”
“你還有臉見小妹!”
夏靖銘和夏靖珏二話不說,便上去擋在謝文清跟前,一臉驅趕之意。夏家人,沒別的特點,就兩字,護短。尤其護錦繡的短,今日之事先且不說他們還沒告訴錦繡,便是已經說了,他們也不會讓錦繡再見這個負心漢。
不過,誰都沒有想到,在謝文清的話音剛落下後,一個熟悉的少女稚嫩之聲響了起來,幾乎和夏靖銘夏靖珏呵斥謝文清的事情在同一時刻響起。
廳裡的眾人轉頭一看,站在大廳門口的那人,不是錦繡,又是誰?
錦繡一身質地綿軟、顏色清新的粉霞錦綬藕絲緞裙,發上並未佩戴任何名貴的釵環佩飾,只用幾根同色絲帶與絹花綰起,柔柔軟軟垂在她腦後耳邊,精緻的面容上,並未帶著往日裡甜甜的笑容,相反,神色有些認真。
她從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