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雅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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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誰贏了？　。。。

作者有話要說：嚴打，我的應對方法是把敏感詞語分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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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部郊區的這間倉房，不大，一直空置，不曉得是因為什麼原因。早些年這裡紅紅火火了一陣，後來開廠的老闆因為虧損跑路了，這裡就荒涼了下來，也不見政府來收管。

倉房沒有窗，所以傍晚時分的這裡，看來有幾分陰暗恐怖。屋頂不知哪裡破漏了一點，一片灰濛濛的光線由此穿越，時不時打在肇安身上。

肇安正坐在鞦韆架上晃啊晃啊，面無表情，可以說死人都比他有表情。鞦韆架很簡單，兩條粗粗的大繩系在倉房的屋樑上，下面掛著一個汽車輪胎。肇安就是把自己吊在這樣一個輪胎裡，來回晃動。

這個鞦韆架是肇安的最愛，坐在裡面晃，是他經常做的一件事。

2

畫畫是肇安喜歡做的另一件事。年輕的時候很多人都誇過他畫的好。

警訊在倉房外響起的這一天，肇安剛吃完熱騰騰的泡麵。肚子飽了，自然有興致著手幹別的事情。

他睜大眼睛端詳了一番自己的作品，覺到女模特的眼部和胸部還應該有所加強，立即拿起畫筆動手描摹。女人的胸型很漂亮，碗狀，且乳房沒有大的過分，飽滿的程度很適宜作畫。

胸上是一朵盛開的曼珠沙華，傳說中生長在黃泉路上的地獄花。肇安用畫筆沾了沾紅色的顏料，仔細塗抹著筆下的傑作。

那花綻放出妖異的近乎於紅黑色的濃豔。

屋外一片嘈雜，警訊聲響徹雲霄。

有警察拿著喇叭對倉房裡喊：“倉庫裡面的人聽著，我們是中國刑警，你已經被層層包圍了，不要做無謂的反抗，立即放下武器舉高雙手走出來投降……”

肇安置若罔聞。

直到有一隊人馬舉槍衝進，打前鋒的警察皺眉喝問道：“小子，在那幹嘛呢？”

肇安回頭看了那人一眼，轉過身拿起一旁的外套蓋在了女模特的身上。

3

這一天已經晚上9點，檢察院大樓外依然很多記者媒體守候。崔克晗剛下車就被他們團團圍住。她一臉漠然，只當那些媒體記者透明，對於記者的一系列發問均未予理睬。

這是該市著名的檢察官大人，以鐵面無私而享譽全市，有犯人戲稱她為“催命鬼”。

崔克晗一路冷著臉走進辦公室，誰看了都知道她心情差到了極點。辦公室一群同仁下屬見她進門，趕緊起立打招呼。前一刻還坐在辦公桌上跟美女同事聊天的小馬，見到崔大人大駕，嚇得立即跳下桌子肅然起立。

崔克晗走到辦公桌前坐下，隨手翻了翻檔案，對站在跟前的老王問道：“這傢伙怎麼樣了？”

老王一臉的無可奈何：“變得很麻煩。”

一聽這話，崔克晗的語氣忍不住有些氣憤：“警方不是已經調查完了嗎？”她火大地甩了手上的資料檔案，走到了辦公室窗前。

“是那傢伙？”崔克晗頭也不回地問道。

透過窗戶，她看到審訊房裡一個穿著紅褐色襯衣的圓臉男人坐在桌案前。他長的還算周正，五官最好看的是眼睛——深邃內斂，不過可惜那雙眼睛讓她沒來由的覺得厭惡。

4

審訊房裡只有簡單的兩樣東西，一桌兩椅。

小馬正隔著桌子審問身為犯人的肇安。

“你說你沒殺她們？”

肇安點了點頭，又點了點頭，嘴裡不斷“嗯”著，表情很痴呆。

小馬火大地拿著記錄簿瞪住肇安：“小子，那這是什麼？”

年輕氣盛的小馬忍不住拍案而起：“在警察局就說自己殺過，現在卻說沒殺？”

肇安絲毫不為所動，小馬的舉動讓他眼睛都沒眨一下，他面無表情地答道：“我怕警察，就說謊了，怎麼？”說到最後嘴角不自覺露了一絲輕蔑的笑意。

小馬有種火不知道該往哪出的憤然，往後靠上椅背，皺眉看住肇安。如今這世界還真的是什麼怪事都出什麼怪人都有，這年頭殺人犯比警察還囂張。

審訊房內沉默了一段時間。

肇安若無其事地玩了一會手銬，又對著燈光做手勢，牆上出現了狗，老鷹等動物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