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羅知道就算自己解釋了自家父神也肯定不理解生理本能和喜歡的本質差別。
煩惱的抓了抓頭髮,阿波羅很是苦惱:這究竟算什麼事啊。先摒棄父神這個身份不談,為何都是男人?今天想破例和女人上一次床還被半道阻止了,難道以後只能找男人嗎?千萬不要啊,若一定要發生關係的話他從心理上還是比較喜歡女人的,男人可不能勾起他的性趣。
將阿波羅的沉默當作了默許,卡俄斯趁著阿波羅的呆愣趨近,內心急著想要確定阿波羅不會離開他這種衝·動促使著他行動。
“啊——”突如其然的侵入讓阿波羅痛撥出聲,還沒有被開拓的甬道一下子接納了那麼粗大的東西幾乎被撕裂,那種感覺讓阿波羅慘敗了臉色。
明明自己自己看見的那兩男人這樣做後如此快樂,為何厄諾斯看起來卻這樣痛苦?根本無法分出兩者區別的卡俄斯無措的僵硬在那裡。
“厄諾斯,很難受嗎?對不起是我不好,我馬上出來。”
“等……”
第二個等字還沒說完,阿波羅就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那物被拔了出來,只是,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是進入還是出來都是一種折磨。
“唔。”阿波羅咬唇想阻止自己的呻·吟,但還是被卡俄斯聽見了,退出的動作頓時僵著不敢再動,就這麼半退半進的滿臉焦急。
阿波羅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和男人之間交纏能夠這樣慘痛,之前那些次數,哪怕是哈迪斯也比父神要多懂很多這方面的常識,不若父神那樣僅僅只是模仿,還是個差勁到極點的漏掉了重要部分的模仿。
緩和了一下疼痛,阿波羅看著手足無措滿臉晦色的卡俄斯無聲嘆息,事態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了自己還有阻止的必要嗎?又不可能把自己給餓死,又不可能阻止自家父神的靠近,在這種兩難境況下父神已經為自己做出了抉擇,那麼就這樣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做了。
頗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在內,阿波羅主動靠近了卡俄斯,“父神,這種事情要慢一點,太急了會很痛。”
聽出了阿波羅話語之中的接受,興奮幾乎將卡俄斯沒頂。他想抱著他的厄諾斯表達他的心情,但是之前厄諾斯慘敗的臉色讓他不敢妄動,只能小心翼翼的照著阿波羅的話扶住了阿波羅的腰,緩緩的將自己再次推入。
這一次,放鬆了身體的阿波羅受到的痛楚緩和了許多,再加上體內飢餓感作祟,身體開始自覺的去調整狀態,漸漸的,痛楚散去,升騰起自然的愉悅。
卡俄斯並不懂這種事情,但他可以讀懂阿波羅臉上的情緒,在發現阿波羅臉上的痛苦已經消散開始浮現歡愉時,他開始仿照著記憶中看見的開始讓自己在阿波羅體內進出。
想要讓飢餓狀態的阿波羅開始享受這並不困難,而想要讓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卡俄斯開始享受這更加簡單了,本就是自己想要抓住的那人,那種終於抓住的滿足感加上阿波羅體質上面性·事的吸引,幾乎瞬間的,卡俄斯就開始喜歡起這種事情來。
“真好。”滿足的嘆息著,卡俄斯望著在自己身下喘息著的阿波羅滿目痴迷,“厄諾斯,以後你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父、父神,你、你究竟從、從哪裡、唔……”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被頂撞的支離破碎,阿波羅只能抓住卡俄斯才能夠讓自己的晃動稍微緩和一些,“從哪裡聽、聽說我要離開你的?”
抿了抿唇,卡俄斯突的俯首在阿波羅的唇上重重撕咬,低低的聲音悶在了密切貼合的唇齒之間:“你會離開。”他知道的,他的厄諾斯最終將會離開,他不許。
阿波羅沉默了,他無法做出任何保證來讓卡俄斯安心。這樣的沉默讓卡俄斯心愈發的慌,只能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侵入,好似只要這樣,兩人就能夠永遠結為一體無法分開。
默默的承受著卡俄斯的侵佔,阿波羅無聲暗歎著閉上了眼,任由自己所有感官都沉浸在進食的快·感之中,他本就是個渣,傷春悲秋這種事情不適合他。
“為什麼呢?”低低的問題似自問又像是質問,卡俄斯讓自己的額頭抵在阿波羅的額頭之上,兩人呼吸交纏著,“為什麼會離開呢?明明、明明你是我的厄諾斯啊。”
良久,空氣之中只剩下了兩人的喘息,炙熱卻帶著隱隱的悲傷。直到一次結束,阿波羅才緩緩開口,略顯沙啞的嗓音聽不出喜怒。
“因為我也是阿波羅。”他是厄諾斯,父神的孩子,但他也是阿波羅,有著阿波羅無法捨去的存在,所以,他不決定去留,一切都交給命運。神明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