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我有一面可以預知前世今生的通寶鑑你信不信?”
梁灼頭一歪,“信,我為什麼不信?”
“這世上的很多東西都是說不清楚的。一個神物自然是既可以鎖住怨靈也可以堪破前世今生。”梁灼說著從藤椅上支起身來,衝紅豆笑了笑,“阿鼻還特地和我說了呢,叫我在這等著你,說一會你一定會過來給我講我的前世今生的。”
“阿鼻……他真是這麼說的?”紅豆語氣遲疑,看了看梁灼,“阿鼻,他真是很細心,對你真好……”紅豆眼中瑩然一片,看著梁灼低頭淺淺的笑了起來,梁灼嗆得厲害,是是是,阿鼻大帝對她的好簡直是太感天動地了,梁灼摸了摸鼻子,嗯了兩聲,忽然道,“咦,你用的什麼香,真的好香哦!”
“是麼,”紅豆抬起頭眸色複雜,“這是為了你特地塗的呢,怎麼,好聞嗎?”
“好聞……好聞……”
紅豆的身上很香,很香,梁灼突然覺得眼睛裡湧進了許多水,不,不對,是湧進了許多的紅霧,眼睛裡潮紅一片,瞬時什麼也看不見了,只覺得身體一沉,猛地倒了下去。紅豆伸過手去摸了摸梁灼的臉,如同上好的白瓷,細膩光滑,觸手生溫,不由得又氣又恨,冷冷道,“賤人!你們才是賤人一雙,害我孃親還不夠,現在又要來害我!”
紅豆又冷著眼盯著梁灼看了一會,慢慢從懷裡掏出通寶鑑,對著梁灼身上緩緩照去……
面容陰鬱,眸色兇狠,“你們聖火族的女人都是賤人,你的孃親害苦了我孃親的一生,現在又要我碰到你,你又要來搶我的阿鼻,你真是太該死了!”
說完手腕輕轉,通寶鑑在她手中發出耀眼的紅光,梁灼的身體頓時如同一縷煙,刷地一下被吸納了進去,梁灼懷裡的七寶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直覺眼前一晃,刷地一下跳進了一個四周紅通通暖融融的地方……
待梁灼被通寶鑑全部吸納了進去,紅豆才緩緩晃動通寶鑑,在上面封了道封印,翻過來反過去的看了看,笑著說,“郡主,看來你的如花容顏就要在這裡面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消失殆盡,然後……變得越來越醜,越來越醜,”紅豆嘴角一牽,露出一絲得意,“等到那時候,就算阿鼻他真的把你救出來了,也一定不會再愛你,不會再愛你!”說完仰頭冷笑了幾聲。
紅豆笑完看了看四周,發現阿鼻大帝還沒有回來,於是走到了對岸的綠樹林中,又左右看了看,確定再也沒有什麼人以後,便把手中的通寶鑑放入懷中,接著將綠樹林中那塊長滿青苔的大岩石,挪動了幾分……
岩石下面…………露出一個大大的黑洞洞的窟窿!
紅豆這才掏出懷裡的通寶鑑獰笑道,“賤人,很快,很快,你就會和她們一樣了!哈哈哈……”
說完便狠狠地將梁灼拋進黑洞中,只聽得過了好大一會,才從黑洞中傳來一個極其幽微的回聲,紅豆笑了笑,又在黑洞之上施了一道屏障,咬牙切齒道,“別說你現在被紫玉靈鐲封了靈力,就算沒有被封,這道屏障也足以將你困在下面永遠出不來!”
然後將大岩石挪回原處。站起身撣了撣手上沾到的泥土,臉上緩緩綻開的笑容宛若綠樹林邊上清澈的溪水。
阿鼻大帝一路上急匆匆的趕著,一邊趕一邊又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細細想了一遍。從進入南界開始,一直回想到昨天晚上在紅豆的閨房中所見到聽到的一切。越想越覺得不太對勁。他們從第三境中一下子就到了南界,並且從頭到尾都沒有被南界中的任何人發現,難道相思他們預料不到梁灼他們要來嗎?怎麼會一點防範都沒有?
而這其中最令人覺得匪夷所思的就是鐵血將軍的出現,他既然是冥界神君又怎麼可能被圍困在南界之中?那麼,顯而易見,他之前所說的什麼主上,什麼幻世十有*都是瞎編的。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棲鳳拓和靈界眾人到底是怎麼救出來的?
紅豆到底是什麼人?宮無憂到底存不存在?
似乎一切又變得越來越可疑了,阿鼻大帝正皺眉不展,突然前面傳來一聲朗笑,阿鼻大帝抬頭去看。卻是棲鳳拓和青菱他們,在他們身後還站著一個孟戟。
“你是不是有事要來告訴我們?”棲鳳拓上前一步,一把攬住他,“正好,我們也有件事要告訴你。走吧。去你屋裡說。”
“是啊是啊,要趕快讓阿醜知道。”青菱笑嘻嘻的走過來,她身後的孟戟神君沉默不語,只是似笑非笑的看向阿鼻大帝。
“什麼事?”阿鼻大帝不動神色推掉棲鳳拓厚重的膀子,隨口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