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墨池他根本就不會娶這麼多女人!”她十分憤怒的看向墨泱,反唇相駁。
“那好,那孤現在就將江山拱手送與他人,你願意和孤就此浪跡天涯,白首偕老嗎?你願意嗎?”墨泱說著就摘下頭上的皇冕擲與地下,拽著梁灼的手朝外走。
“你放開我,放開我!”梁灼胳膊被他拽得生疼,死命扯著手,大喊道,“我根本就不愛你,你放開!”
墨泱停下手,看著她,怔了一會,苦笑一聲,淡淡道,“孤知道,你不用再說一遍。”
“墨泱,你不要這樣,”梁灼看著墨泱眼眶裡的溼意,微有不忍,安慰道,“宮裡還有很多很愛你的女人——”
“呵呵”墨泱咧著嘴無力的笑了一聲,忽地用手猛力地捶打著自己的胸膛大喊道,“愛孤的女人,愛孤的女人孤就要愛她嗎?孤這樣愛你,你不也一樣沒愛過孤嗎?”他張了張嘴,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突然“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墨泱!墨泱——”梁灼大駭,撲過去摟住墨泱大聲喊道。
“墨泱!墨泱,你醒醒啊——”梁灼拍了拍墨泱的臉,急得忍不住落下淚來,朝外大喊道,“來人,快來人!”
“怎麼了,怎麼了,娘娘?”如意幾個全都跑了進來,一見倒在地上的人是墨泱,又都忍不住驚了一身冷汗。
幾個人合力將墨泱抬到了正殿的**榻上,梁灼急忙叫來玉梳嬤嬤,讓她去把太醫院的劉太醫宣召過來。
片刻之後,劉太醫匆匆趕過來,一看躺在榻上的是墨泱,駭得腳一軟,“撲通”一聲跪下來,連著磕了好幾個響頭。
“先別顧著磕頭了,趕緊著看看陛下這是怎麼了?”梁灼讓玉梳嬤嬤扶起劉太醫,焦急道。
“是是是,”劉太醫頭如搗蒜,定了定神色,方起身上前為墨泱搭脈診斷。
劉太醫神色甚是驚惶,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嘆氣,弄了半響,屋裡安靜極了,所有人都屏氣凝聲,連動也不輕易動一下。
梁灼更是著急的緊,過了一會,劉太醫似是診治完了,方才抬起頭來,如釋重負道,“回稟娘娘,陛下此時已無大礙,只需依著老臣的藥方服幾帖藥便可。”
“啊,太好了!”梁灼喜出望外,瞅一眼玉梳嬤嬤歡喜道,“玉梳嬤嬤,快去按著太醫的方子煎了藥來。”
“是,娘娘。”玉梳嬤嬤面上也不由得一鬆,露出笑來,拿過劉太醫遞上的藥方子,扭臉出去了。
梁灼心下一喜,正要掀開簾子去看一看墨泱時,劉太醫又是“撲通”一跪,神色沉重的看著梁灼,喊了一聲,“娘娘——”
梁灼和如意幾個看劉太醫如此這般,好不容易松的一口氣不由得又是一緊,梁灼心裡一刺,定了定神色,道,“說!”
“回稟娘娘,陛下的龍體甚是特殊,日後是萬萬淋不得冷雨的,不然小則染上風寒,大則如今日這般昏厥甚至,”劉太醫咬了咬牙,接著道,“甚至有礙龍體安危啊!”
“啊,有這麼嚴重嗎?”紀雲煙驚的脫口道。
梁灼抬眸冷冷地瞥了紀雲煙一眼,心下吃痛,眼寒如星,審視著劉太醫,一字一緩道,“今日之事,要是誰洩露出去半個字,本宮誅他九族!”
“老臣明白,老臣明白。”劉太醫面如土色,顫聲道。
紀雲煙更是嚇得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再不敢吭半個字。
“劉太醫是個明白人,自是知道這件事關係重大。本宮答應你,只要你管好自己的嘴,本宮絕不追究。”梁灼起身扶起劉太醫,淺淺一笑道。
“一定一定!”劉太醫連聲答應,不住道,“謝娘娘,謝娘娘!”
“下去吧。”梁灼點頭笑道。
“謝娘娘,老臣告退。”劉太醫踉踉蹌蹌退了出去。
待劉太醫一走,梁灼盯著紀雲煙冷冷道,“雲煙,明白了沒有?”
“明白了,明白了。”紀雲煙說著又趕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人割了去似的。
夜深,玉梳嬤嬤煎好了藥,端上來,柔聲道,“娘娘先才剛照顧了蘭嬪,現下不如去歇一會吧,讓奴婢來。”
“無礙,這是妻子的本分。下去吧。”梁灼看了看墨泱,溫和一笑,伸手端過藥碗,款款道。
023 短暫的甜蜜
外面的雨水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屋裡的光線柔和,淡淡的燭光照在他的臉上。梁灼坐在他的身邊,細心地替他擦拭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唇色帶笑。
她忽然想起,那天在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