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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掐半斤又跪著叩謝了兩聲;哭喊著;“茹雪真的不敢了;求大祭司不要趕茹雪、趕茹雪走。”說完便低著頭抽泣著慢慢退了出去。

等她走了;梁灼才白了一眼火傾城;頗有些不滿道;“看你把她嚇得……”“娘子;不要說了;火卿也自然有他的道理。”阿鼻大帝看了看火傾城;拍了拍梁灼的肩膀;略略安撫她道;“茹雪畢竟也還是個下人;老孟與他無冤無仇;她的嘴巴也未免過於刻毒了些;火卿作為她主子說一下也是應該的。”

“這……”梁灼一眨不眨地看著阿鼻大帝;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幫火傾城開脫;她突然發現阿鼻大帝一個最最明顯的特質;就是特別有男人緣;似乎什麼樣的男人都很能打動他的芳心似的;就像是棲鳳拓、火傾城還有那孟戟神君。

本來明明都是敵對的;可是後來硬生生就變成了一種近似於朋友的關係了;還一口一個火卿;老孟!真是過分!

“況且你聽見火卿大聲訓斥辱罵她什麼了;還是動手責打了她?只不過是一句平常的‘閉嘴’;難道一個靈界的尊長;連這一句話也說不得?”阿鼻大帝說完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梁灼;“別說她只是一個下人;就連娘子你這樣金嬌玉貴被大祭司捧住手裡的;不也曾領了一句‘閉嘴’;難道她比你的氣性還要大?她到底以為她自己是誰?”

梁灼聞言;頓時紅了臉;想起來上次因為血蝶一事;自己確實被許清池以“閉嘴”二字責備過;頓時又羞有愧;將臉埋到了阿鼻大帝的臂彎裡;咬著牙;再不吭聲。

心道:嗚嗚嗚……就當了她是完全沒聽到;完全沒聽到!

許清池神色一頓;持壺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但很快神色如常;又倒了一碗茶;慢慢品著;眼神看向外面;沉默無言。

火傾城聽阿鼻大帝這樣一說;頓時心裡好受了許多。其實他也並非要掐半斤怎麼樣;他只是如阿鼻大帝所說;覺得以掐半斤的立場和身份這樣說孟戟神君;未免過於刻薄難聽了一點;所以才覺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只是不知道怎麼了;掐半斤的反應竟然這樣大;愣是又哭又跪的;倒顯得他平日多麼兇狠刻薄下人似的。

其實;別說他平日並不是這樣的人;就算他是這樣的人;掐半斤茹雪素日裡也是個慣會察言觀色言語和軟的人;唉;真不明白今天是怎麼了?

火傾城嘆了口氣;也或許自己平日對她太過溫和了一些;所以驟然說了些稍稍嚴厲的話;她就以為自己要趕她走吧?頓了頓;又覺得周圍氣氛實在是太過詭異;便輕咳了一聲;看向梁灼笑著道;“對了;暴死的那個人是蘭燼族的二護法風溪浣;你認識他麼?”

“啊;竟然是他!”梁灼一下子從阿鼻大帝臂彎裡伸出頭來;抹了抹臉;翻身下了床;直直地看向火傾城;又看了看阿鼻大帝和許清池;一臉的不可思議;“真是風溪浣;你們確定?”

許清池慢慢擱下茶碗;朝梁灼微微頷首;“是。”

“怎麼會這樣?誰會殺他呢?他怎麼死的?不行不行;他一死;念萱肯定難過死了……”梁灼眸色一頓;突然想到了風念萱;今日本來應該是她的大喜之日;卻突然紅事改了白事;眼睜睜地看著最疼愛自己的人一夜暴斃;這種感覺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有多痛;梁灼不曾想有朝一日;還要透過另一種場景;讓那些已經快要稀薄的傷痛再次扯開;露出鮮血淋漓的瘡疤……

當下撈過外衣草草穿了上去;又胡亂地洗漱了一番;頭髮都沒有弄齊整;就跑著要出去看風念萱。許清池和火傾城、阿鼻大帝看她這樣火急火燎的;誠知未必攔得住;便都起身陪著她一道往外走了出去。

“念萱!念萱!”梁灼嘭地一下推開了風念萱的房門;一進去就看到裡面密密麻麻圍坐著一大群人;有馮遠山和風明萱還有笙歌和綠竹几個是她認識的;其他的全不認識。梁灼怔了怔;那些人也同樣怔住了;過了一會;開始有好幾雙眼睛很不友善地朝梁灼以及梁灼身後的阿鼻大帝、許清池他們看去。

“姑婆婆!”倒是風念萱低著頭一直在那哭;突然見大家都靜住了;抬頭一看;見是梁灼;立刻飛撲了過來;一把抱住梁灼;哭喊道;“姑婆婆;我爹爹死了;我爹爹死了……”

“嗯;我知道……”梁灼忍住眼眶裡的溼意;輕輕拍了拍風念萱的背部;語調冷靜;“念萱乖;念萱不哭;你快告訴姑婆婆;你爹是怎麼死的?”

“二老爺是怎麼死的;怕是就與你們這些外人無關了吧。”一個聲音很是嬌媚的人不痛不癢地輕哼了一聲;梁灼抬眼去看;竟然是那晚偷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