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兩聲響聲,好像兩個東西也掉在了我們同樣的位置上來了。
這自然就是墨先生他和君臨他的另外兩個手下也來到了我們這個地方,現在我們這裡人數都已經聚齊了,可是該怎麼做呢?我還是一知半解的。
“莫先生,我們現在都在這個地方該怎麼辦呀,也不知道去哪才行啊,雖然這是另外一個地方,但是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了。”
我也感到無助的時候,自然而然是要向墨先生他請教的。
“小兄弟,你這一次問人可真是問錯了,說實在的我來這個地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呀,我們還是就往前走吧,畢竟車到山前必有路。”雖然我覺墨先生說的這個雖然是一句廢話,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於我來說還是挺受用的。
分開了墨先生他的手,我就大步的向前走了,而這種向前走是沒有方向的。因為這裡是烏起碼黑的,我辨別不了方向,既然墨先生他叫我往前走,我自然也是沒有任何方向的就朝著一個地方走去。
身後的這些人自然是跟隨我的步伐了,雖然我此刻鬆開了墨先生他的手,但是我們之間還是用這個精鋼鐵鏈子聯絡在一起的,雖然也是一個接著一個。
“你還真別說,這個地方還真是挺讓人感覺到恐怖的,而且我還感覺到有陣陣的陰風吹過的。”墨先生他身後的君臨他這樣說道。
我心想這個人還真是挺可惡的,本來我還不怎麼覺得害怕,可是他一說這話的時候,我自己反而覺得挺害怕了,有的時候總是容易嚇到自己。
特別是當後面那一群人的頭君臨他說了一句話,後面的人自然而然也要附和幾句也說這個地方感覺到有點恐怖。
人云亦云,一個兩個的都這麼說了,我自然也是覺得有點害怕你慌張,腳下感覺也想有人使了絆子一樣,一下子就撲倒在了地上。
這一下子還真是摔得不輕,我自己感覺的兩眼都摔得冒金星了都人竟然能看到了一絲光亮。
“你們這些人,能不能別說的這麼恐怖啊,一下子就把我給嚇到了,竟然還把我摔得眼冒金星了。”我從地上爬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對著後面的君臨他他們說的。
“小兄弟,你這一摔可真是帥的不得了啊,不僅僅你自己也冒金星了就連我們竟然也能看得見光亮了。”聽了我的話,君臨他也哈哈大笑這樣回應到我來。
我不明白他們這些人在笑什麼東西,可是下一刻吶,我就知道了他們到底在笑什麼了。
啪啪啪的幾聲巨響,這一下子好像整個世界都變得光亮了起來,一束又一束的光在我的眼前揮舞著。這一瞬間我竟然覺得自己腦袋是不是被摔壞掉了,怎麼忽然產生的這種情況呢。
可是下一刻的我就不那麼覺得了,因為我看到了墨先生他拿著一個手電筒朝著我眼睛照了照。他們拿的這個燈可是非常刺眼的強光探照燈對著我的眼睛這樣一下子我哪的受得了立馬就把頭偏向來一遍。
這一下子我當然明白了這些光,並不是因為我把腦袋摔壞了也不是我摔得眼冒金星,而是因為他們開啟了探照燈,這個地方似乎也沒有那種可以吸收光亮的物質,所以電燈還是可以用的。
至於他們為什麼發現了電燈開用自然嗨!要得益於我剛才說的那一跤了,我這一跤不緊不慢正好的,一下子摔到地上,把我的手電筒一下子摔到地上給開啟了。
我以為自己摔,眼冒金鑫,但是我身後的人自然知道一下子產生的光亮是由於手電筒開啟了,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說來也是我們形成的一種定向思維,以為在上面有一種可以吸收光亮的物質自然來到這個地方不會開啟自己的手電筒。
誰知道這個地方竟然沒有那一種物質,所以手電筒也是可以使用的。“也不要把所有的手電筒全部開啟了,一定要節約電源。留下可以足夠照明的就可以了,其餘的電燈全部關掉儲備起來,以防止後來沒有什麼用的可以用。”君臨他對著身後的這一群手下吩咐的。
我現在是知道是因為一下子把手電筒給摔到地上,所以才看的光亮拍了拍身上的灰下來,把地上的手電筒給撿下來了。
對著四面照了照,這才認真的觀察了一下這個地方。
這個地方跟我們之前祭壇上面鋪的地磚是一個型別的,但是四周的情況就不一樣了,因為這個地方按照常理來說,是那個祭壇的下面顯得更加的陰森的一點,因為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沒有開啟光亮,而是隨意的走了幾步。
我回過身子,去開啟手電從準備檢視一下我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