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掉下去了,那可是有去無回呀,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要到達那個洞穴上面了”
我們一邊向上攀爬,上面也傳來了墨先生的聲音,上面說話的聲音傳到下面來,就是覺得非常的響亮,我聽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是墨先生雖然這麼說了,我也抬頭看了看距離上面的那一個可以讓我們藏身的洞穴其實還是有一點路程的,何況我們是垂直向上,克服重力做功的,當然比平路上行進這麼多的距離,更加的耗費體力了,何況這也不是正兒八經的路,而是得虧幾顆大槐花樹,我們才有機會碰到這個崖壁上面來,要是在樹突然一下子折斷了或者說,連根拔起了,到時候我們可就一下子全部都滾下去了。
這一下子滾下去,雖然下面鋪了厚厚的毛毛蟲滾下去,我們可能不至於摔死,但是恐怕要被這些毛毛蟲點生吞活剝了,反正我們要是掉下去了,肯定是難逃一死,大家都明白現在這個狀況自然大家是謹慎又謹慎了。
“?我說君臨他,你也不用在後面嚇得直哆嗦都拽著你呢,你要是掉下去了,我們肯定會拉你上來的,你不用擔心,只不過要是我們拉慢了一點,待會兒拉上來的可就只剩一副骨頭架子了”
我現在也是緊急的不得了,不過一看到墨先生,在上面我就安心,然後一看到君臨他在下面,我就想開他的玩笑,君臨他聽了我的話也是罵罵咧咧的,不過他可不願意仰著頭對我大聲的喊叫了,因為這樣太傷力氣了,只不過我們的頭緊緊的抓住這點槐花樹的根部一步一步地向上。
大家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毛毛蟲在後面追擊,我們再往前趕,後面的追著我們前面的跑著,一切好像是那樣井然有序。
只不過這毛毛蟲在後面發出的那一種,悉悉嗦嗦的聲音,彷彿像撓撓人的小心臟一樣,讓人覺得渾身發麻,不寒而慄
“?我說,晉峰,你在上面根本一步都踩嚴實了,別搞那麼多泥土下來呀,全部掉在我頭上了這要是落在我眼睛裡面,我看不見路了,可全部都連累你們了,到時候可別怪我。”
我聽了君臨他的話也是疑惑,明明我每一步都走的前的路上,似乎也沒有接近泥土,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說呢?可是他說的我也感覺到頭頂上,竟然在掉下泥土落到我的身上,看來這是上面弄下來的,也不能全怪我。
正當我準備跟墨先生解釋解釋的時候,突然一下子上面發生了好大的動靜,緊接著發生了,各種各樣的叫聲。
我正感覺到疑惑著呢,以為是有人要掉下去了,死死地拽住了崖壁上的這一些植物和巖縫的縫隙,生怕把我自己給帶下去了,可是我還剛開始沒抓進的時候突然一下子,一股力量好像是從上面把我給拽了上去,我也是感覺到萌了一逼,就算有人掉下來也應該是向下的力,怎麼奇怪有一股力量把我向上拉了,這還是很神奇的呢!
正當我期待著這一股神秘的力量,直接把我們給拉到那半崖壁上的洞穴裡的時候突然一下子就停止了,彷彿在僵持了一下,我連忙開啟了頭上的探照燈,仔細的一看,原來我對面正好就是墨先生了,而我還暫時沒有離開這個大樹,抓住了它的根部,而君臨他他們似乎也在我的後面拽住了一棵打槐花樹。
可是墨先生明明在我的頭上,我本來以為他們是用大力氣把我們拽上去,可是現在他在我對面,只能說明他肯定是掉下來了,我把檯燈向上一照近況,一切就明瞭,原來墨先生在這上面可能是因為樹枝跌落了,或者是根部鬆動了,所以他直接掉了下來,而我們之間又用金剛鎖給串聯了下來,導致我們現在像是在一個滑輪的兩端一樣,而那一顆槐花樹,就是支撐著我們所有人力量的一個支點。
這些槐花樹其實分佈的還是有一定的規律可言的,也許這些槐花樹在很多年前就是這樣一個專門的讓人進入到半山腰的那個洞穴的工具,只不過現在因為年久月長導致這些線路都不怎麼清晰,所以墨先生在前面其實一直都是處於一個摸索的狀態,既然是摸索的狀態,自然很多東西都不是特別的清晰,所以才會這樣的意外。
“?墨先生,墨先生,你能拽住繩子繼續向上嗎?我們在這邊死死的拽住這個槐花樹保證穩定。”
我衝著對面的墨先生大聲的喊叫道,不過他因為從上部突然掉了下來,而且我們都是把這個繩索直接在腰部的,因為重力的作用導致的繩索肯定把他的腰部,狠狠地勒了一下,也是讓他難受得緊,所以一時半夥還沒緩衝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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