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我去就用契印命令你的架勢。
赫瑟爾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嘴角挑起一個弧度。
【什麼?】騫牧遲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看著他,通常他在談論正事時露出笑容都不會是什麼好的預示。
赫瑟爾手臂一抄,將騫牧遲拉進懷裡,沒等他反應過來,長而鋒利的牙齒就顯現出來,刺破面板與血接觸。
騫牧遲心裡大聲咒罵卻沒辦法說出口,赫瑟爾的毒素順著血液快速流遍前身,讓他的身體僵硬無法動彈。
這不是第一次!
只要少許毒液就能讓任何人全身僵硬,多了甚至可以致命,赫瑟爾的毒液表示著他的強大。
等赫瑟爾把騫牧遲抱回臥室,被算計的人已經一臉不滿的盯著他,雖然身體受限但一對雙眼卻控訴著不滿。
【等我回來。】赫瑟爾又丟下這句話,揉了揉騫牧遲的頭髮。
一分鐘後,樓下傳來開關門的鈴叮噹聲,赫瑟爾離開了。
直到中午,騫牧遲身體裡的毒性才慢慢小時,西摩整個上午的時間一邊受赫瑟爾命令看著他一邊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時不時還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塊塊費舍精心烹製的糕點品嚐。
騫牧遲一邊自由被困一邊餓著肚子,就連向西摩要些吃得果腹都做不到,只能將對赫瑟爾的不滿眼神轉移到他的身上,可惜那半根筋呆瓜根本就沒注意。
中午時分,騫牧遲恢復自由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搶過西摩新拿出來還沒來得及咬下的蝴蝶酥整個塞進嘴裡,然後徑直奔向花川的臥室。
【花川,我要你的。。。。。。】
花川臥室的窗戶全部開啟。但濃重的血腥味還是在屋裡飄散,配合著這幅畫面,趴在床邊的花川一臉蒼白的。。。。。。嘔吐著。
花溪撐著一個塑封袋堵在他身邊,也皺著眉頭。
花川現在嘔出來的血已經不再是黑色,更接近於鮮紅的顏色,而且也沒有噁心的蟲子混在裡面。
虛弱也不忘記瀟灑的花川抹了一個嘴角,看著騫牧遲問:【你要什麼?】
【你能。。。。。。】
【不行。】花川果斷拒絕。
【我還沒說!】騫牧遲不滿。
【反正你想去找赫瑟爾,他已經告訴所有人,不準給你提供任何助力,我可不想攪合你們兩個中間去。】花川一邊漱口一邊說。
【我要告訴。。。。。。】騫牧遲治好舊事重提來威脅他。
花川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身體一滑縮排被子裡,臉腦袋都蓋得嚴實。
騫牧遲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沒想到這傢伙自從被亞瑟收服後立場越來越偏向那邊,居然還幫著赫瑟爾。
吵架方面來說,沒人是花川的對手,當然除了亞瑟,但騫牧遲腦子裡有幾根筋花川清楚得很。
騫牧遲來回踱步,要偷跑現在是最好的機會,赫瑟爾已經離開,亞瑟和費舍也都不在,花川現在連花溪都不如,只要他們不向赫瑟爾隨時報告自己的行蹤,他可以立刻溜走。
但赫瑟爾肯定需要時時找我自己的東想,說不定就是花溪或者花川向他回報什麼的。。。。。。。
花川不肯借任何東西來幫助自己,那麼就治好自己想辦法了。
騫牧遲翻動著自己的東西,除了身體裡幻化的武器他一無所有,總要找一些游泳的東西帶在身邊才行。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平時應該積攢一些赫瑟爾的毒液。
屋裡被翻得亂七八糟,物品散落一地,菲尼亞斯跟他聯絡用的木匣滾到腳邊,抽拉夾層也被撞開。
欽慕吃的眼神掃過去又馬上賺回來,因為那上面的自己已經發生變化,他立刻跪在地上捧起木匣。
“撕下紙頁跟著走。”
木匣裡只有這一張紙,緊貼著匣底被粘在上面。
這顯然是菲尼亞斯留給她的訊號,雖然不懂跟著紙要怎麼走,但沿著這條線索一定能找到菲尼亞斯。
【西摩。】騫牧遲在廚房裡找到了他。
廝磨正一邊看著費舍留下的菜譜一邊燉湯,還有模有樣的帶著一副眼鏡。
【要喝湯嗎?】西摩一邊用傻子攪動香味四溢的湯鍋一邊問。
【你要幫我一個忙。】騫牧遲把他拉到桌邊。【你嫩高幫我找來一條龍嗎?】
【當然可以,我在騫家的馴獸場學了不少馴龍的本事,不過這裡的龍都在郊外。】西摩說。
【很好,我們現在出發。】騫牧遲做賊心虛的朝周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