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知道,告訴我為什麼。】騫牧遲見他顧左右而言他,一看便知有戲。
【你從哪裡知道棺槨的事情?為什麼對棺槨這麼好奇?】蘇伊文問。
【呃……菲尼亞斯和普利斯講過一些,我以前也學到過一點。】騫牧遲勉強找了個藉口。
蘇伊文在思量,看小綿羊的眼神就知道這個問題不問出答案他是不會罷休的,赫瑟爾明確要求過不許將所有的事情講出來,儘管他很想看赫瑟爾屈居人下的喜感畫面。
騫牧遲眨巴著眼睛等待蘇伊文開口,蘇伊文咳嗽兩聲清清嗓子。
【咱們換個話題吧。】
騫牧遲差點摔倒在床上。
【那就說說你的棺槨,赫瑟爾的棺槨是黑色的,你的呢?】騫牧遲問他。
【我的事情不能白問,你要拿什麼來交換?】蘇伊文拿出擋箭牌。
騫牧遲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退。
【想跑去哪裡?】蘇伊文壞笑的接近。
【我拿別的換不行麼?】
【你還能拿出什麼?】
一口熱氣哈在騫牧遲的耳朵上,溼溼癢癢的感覺惹得他發出一聲驚喘。
在那小東西聒噪抗議之前,蘇伊文率先佔領了他的唇,宛如布丁的滑嫩小舌被迫糾纏著,喉嚨深處溢位的聲音欲拒還迎中夾雜著難耐的喘息,聽著越發迷人心智。
手掌遊走在細膩纖長的身體上,每一個碰觸都留下火燒一樣的撩撥感覺,不知為什麼,蘇伊文隨便一個挑逗就能讓騫牧遲毫無招架之力。
【唔——】軟肋被人抓住,騫牧遲弓著背想將自己蜷縮起來。
【你逃不了的。】蘇伊文性感沙啞的嗓音充滿情…欲,在他耳邊帶來陣陣撩人心魄的柔聲細語。
騫牧遲像蝦米一樣躬著身體,整個魂魄都變得遊離,嗓子裡溢位的聲音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人,他無法相信自己居然能發出這樣的聲音,越是拼命忍耐就越是把持不住。
【赫瑟爾和穆都無法讓你變成這個樣子吧?】蘇伊文驕傲的在他耳邊呢喃,成熟男性的氣息將他籠罩,【看不見你這麼美的一面真是可惜。】他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