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被用過就扔,沒有人在意一個傀儡的生死,你還是去死,只是輪迴轉生之時不要在投在帝王家。”
姜百川眼中充滿了恐懼,他嘶吼道:“難道是太子派你來的嗎?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個惡毒女人派你來的,就算我死了,你以後也會死在她的手中,她,她是一個徹底瘋狂的魔鬼。”
姜百川雖然語無倫次,但是並沒放棄抵抗,一柄雕琢著七顆寶石的飛劍出現在他的身前,飛劍上珠光寶氣,顯得頗為華麗。東海釣叟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手中陡然多了一根金se的釣竿,握柄的地方粗,杆頭細,前面還掛著一根透明的細線,細線的頭部繫著一個金se的吊鉤,顯得頗為jing巧。
東海釣叟沒有廢話,輕輕揮了一下釣竿,那根細細的絲線便如同靈蛇一樣,劃出渾圓的弧線,掃過姜百川身前的飛劍,霎時間,如同銀瓶乍裂,那柄華麗的飛劍碎成了幾段。姜百川由於本命之物被毀,神念受到很大的創傷,不由得吐出一口鮮血。
東海釣叟手腕輕揮,金se的吊鉤不偏不倚地掃過姜百川的脖頸,輕盈的將他的頭顱提起,一股鮮豔的血泉噴she出來,屍體尚未完全失去知覺,還慣xing地向後走了幾步,最後頹然倒地。
東海釣叟噴出一口火焰,將屍體徹底的焚燬,然後將姜百川的頭顱放入了一個早已準備好的油布口袋之中,化身為一道流螢,消失在密林中,從殺人到消失不超過五息。這固然是因為兩人境界之間的差距造成的,但是和姜百川平ri疏於修煉,只靠藥物強行提升境界也不無關係。
……
上官落雨和張大猛行進在去往回霜山的路上,他還不知道太白峰方向慘烈的廝殺,對於他而言,能夠離開那個戰場,是最好的選擇。他不相信進犯鹹州的天穹修士有多少戰力,“所謂天穹派大舉進犯”恐怕都是宋濂那個避戰的老滑頭搞出來的名堂。
想到那個老滑頭輕而易舉便用一個由頭將他自己從太白峰的戰鬥中脫出,老老實實地鎮守他的鹹州司天閣,上官落雨就不由得表現出一種鄙夷,不過相對於宋濂的處境,自己的處境更加不妙,不僅得罪了姜百川,如果太白峰戰事不利的話,他還要領受一些來自於玉衡真人的責罰,真是裡外不是人。
看看身旁的張大猛依然意氣風發,上官落雨不由得心中犯疑,此人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如果他表現出來的憨直豪爽完全是偽裝的,那麼此人是多麼可怕的一個人啊。恐怕就連東海釣叟這頭老狐狸也不如。想到東海釣叟,他這在次行動中有很多行為都很古怪,似乎有什麼事情隱瞞著自己。上官落雨不由得嘆了口氣,與這群人jing共事,真是累啊。
張大猛聽到了他的嘆氣聲,憨憨地笑道:“上官老弟,何故嘆氣啊?莫非對本次救援行動有什麼擔憂不成?”
上官落雨雖然心中腹誹張大猛,但是表面上卻極為尊敬,畢竟人家的地位在自己之上,他笑著說道:“讓張長老見笑了,對於此次救援行動,落雨確實有些心驚肉跳,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莫非最近兵戎太盛,導致自己虛火上升?”
張大猛面上的笑容依然不變,勸慰道:“老弟不要心神不寧,等到了鹹州,我向陛下為你討份旨意,擢你做些其他事情,遠離著打打殺殺你看如何?”
以上官落雨在西涼國多年的經驗來看,張大猛這樣的行為絕對值得懷疑,他替自己討旨,自己也不是他的跟班,他有什麼權力為自己討旨,若真的這麼做了必然引起那位生xing多疑的姜玉衡猜忌。
他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將目光望向身前,只見前方目力所及的盡頭,一座巨大的雪山傲然矗立在那裡,雪線以上,一片銀裝素裹,分外的凝重。上官落雨旋即說道:“張長老,過了這座雪山便是一馬平川,鹹州城就不遠了。我們最好加快進度。。。。。。咦……”說到這裡,上官落雨似乎發現了什麼,臉上有一股凝重。
張大猛臉上出現了好奇之se,問道:“老弟為何表情突然凝重,莫非是發現了什麼不成?”
過了半晌,上官落雨才蹙眉說道:“我並沒有發現有何不妥,只不過感覺山頂的靈氣有些詭異,當ri在這座回霜山駐紮之時,我記得山頂的靈氣遠沒有現在這麼濃郁,莫非發生了事情不成?”
張大猛放出神識探去,除了感覺到山頂的靈氣濃郁之外,並沒有其他感覺,當即笑道:“老弟多慮了,這靈氣的稀薄與否和季節以及天氣都有很大關係,想來那ri我們駐紮之時天氣yin沉,山頂的靈氣不是很充沛,今ri碧空萬里,靈氣充沛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