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他仔細感覺黃玉甲的手感,光滑細膩,撫摸之下猶如絲綢一樣,比當初強了很多。“若依次思路,這些年過去了,就算黃玉甲有所提升,可速度確實不敢恭維,照這樣的速度,沒有幾千年,此物的品質絕難提升到法寶的等級。”想到此節,陳雲生不由得又灰心喪氣了。
不過喪氣歸喪氣,陳雲生還是拿定主意,先修復黃玉甲再說,怎麼說也是一個保命的手段。他拿出白玉髓,用一個秘銀的小勺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白玉髓se澤瑩白如玉,質地十分的細膩。將這勺白玉髓輕巧的灌入三片玉甲的縫隙之中,陳雲生開啟地火噴嘴,一道藍盈盈的火焰出現在噴口上,灼熱的氣浪將整間房間的溫度提高了不少。
陳雲生將三片玉甲放在火苗上炙烤,並不時翻動玉甲,不讓區域性溫度過高。雖然他不是煉器的行家裡手,不過法陣中的法器煉製的也不少,修復起玉甲來也算得上輕車熟路。
過了半個時辰,三枚玉甲被灼燒的一片橙紅,不時有五光十se的光點出現在玉甲上,初時陳雲生感覺到有些驚異,沉下心思考一會,得出答案,那些五光十se的光點就是玉甲中斑駁的雜質,jing純的地火猶如一把剔骨刀,將玉片中的雜質盪滌一空。又過了一會,陳雲生見不再有光點冒出,把三片玉甲放到通風的地方冷卻。
待到完全冷卻,陳雲生拿起三片玉甲,只見經過烈火焚燒過的玉甲不僅細微的裂痕完全看不出來,就連手感也細膩的不少。對比一下厚度,陳雲生髮現,與其餘的相比,這三枚玉甲竟然薄了有一分之多,更讓他驚奇的是,玉甲中竟然有隱隱的火氣,一股橘紅se的黏稠液體在玉甲中流淌不息。
“這是吸收了火靈氣的玉髓嗎?”陳雲生突然得出了這個讓他都感覺到驚異的答案。“難怪當ri天穹老祖說黃陽玉甲最適合融合天材地寶,看來此物的提升空間很大。”
明白此種緣由的陳雲生當即忙活了起來,他將其餘六十九片玉甲全部放在地火噴嘴上灼燒,同時將地火調至最大,頃刻間一股手腕粗細的藍盈盈的火苗噴吐而出。陳雲生急忙運轉水靈聚氣術,藍se的光芒將他包裹無遺,身體的溫度頓時降了下來。他不停控制黃玉甲上下翻動,避免其中一塊受熱過多。
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三個時辰,直到所有的玉片都沒有光點產生,陳雲生才罷手。將六十九枚玉片排擺整齊,任由涼風帶走玉片上殘存的熱量。
一個時辰之後,陳雲生逐個拿起黃玉甲檢查,發現每枚玉甲的薄厚變得一樣,重量也一樣,這才放下心。就在他準備將黃玉甲放入納虛戒的時候,突然一個細節讓他驚異了不少,一片玉甲上的陣紋竟然消失了。
陳雲生鬱悶了,如果陣紋消失,也就意味著法器的作用被消去了九成,就算黃玉甲的質地有所提升,也無法用來做防禦法器。他一連檢查了幾枚黃玉甲,發現所有玉甲上的紋路全部消失。陳雲生只能用沮喪來形容自己的感覺,花費了一天的光景,竟然做了這麼一件蠢事。
轉念一想,陳雲生的心情豁然開朗了很多,“如果黃玉甲上的原始的陣紋消失,那麼我再人為的加上就行了,沒準比原來的威力還要大。”想到這裡,陳雲生轉憂為喜。可是說道法器上的陣紋,他可不在行,縱觀天穹派,jing通此道之人只有葉穿雲,他煉製法器無數,就算不明其中的原理,也能信手拈來幾個防禦法陣。
可是葉穿雲現在忙於煉製備戰的法器,哪有時間為陳雲生做這種和繡花一樣的事情。穿雲舟的事情已經夠麻煩人家的了,陳雲生實在不忍再去找他六師兄。除了葉穿雲,另一個人浮現在他的識海,“諸葛靖宇,雖然沒有看過他煉製法器,不過他自己說過閉關六年中,一半的時間都用在這個上面了,想來手法不俗,好了,就是他了。”
陳雲生出了地火室的大門,駕上穿雲舟,風馳電掣地來到天星閣院中,看到諸葛靖宇正在擺弄他的本命飛劍藍冥。藍se的飛劍在院子中劃出詭異的弧線,忽隱忽現,飄忽不定,端的是神出鬼沒,神妙無方。
陳雲生心中納悶,這位靖宇師侄什麼時候對劍訣感興趣了,諸葛靖宇看到陳雲生,急忙收了飛劍,拱手道:“師叔,你事情辦完了?想要提前出發嗎?”
陳雲生搖頭道:“非也,只是雲生在修復法器的時候遇到一個問題,想要請靖宇幫忙。”
諸葛靖宇說道:“莫非與法器上的陣紋有關?”
陳雲生道:“知我者靖宇也,正是此事。我的渾天黃玉甲上的陣紋在淬鍊的時候被毀掉了,想請靖宇幫忙重新制作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