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的從外面走進來,這廝一大早就出去逛集市,回到家才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當得知紹巖被毒蛇咬傷命懸一線後,他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眾所周知,劉產喜好男色,打自紹巖進府的第一天開始,這傢伙就被紹巖那英俊的外表深深吸引,儘管他也知道紹巖沒有這方面的怪癖,卻又忍不住每天多看紹巖一眼。
“小二叔,您不要走啊,您還要給產兒講好多好多的故事呢,小二叔,求求你快醒過來啊,嗚嗚”
見劉產哭得這麼傷心,劉萌鼻間一陣辛酸,這丫頭比一般女孩都要堅強,硬是將眼淚嚥到肚子裡,可一想到紹巖不久就要死去,劉萌傷感不已,這麼多天相處下來,鬧也鬧夠了,罵也罵夠了,說實話,紹巖有時候令自己非常討厭,甚至連殺了他的心都有,可是仔細想想,這傢伙除了臉皮厚一點,嘴巴油一點外,倒也沒做出什麼令人髮指的事,而且這段時間也沒少替父親打理生意上的事。
想到這裡,劉萌覺得自己有時確實太過驕橫,每次雙方鬧出矛盾,大都都是自己去招惹人家,紹巖天生皮厚,每次都以笑臉相對,劉萌越想越慚愧,暗暗地偷看著躺在床上的紹巖,閉上眼睛默默地向上天祈禱,希望年輕的小二叔能化險為夷。
“鄧大人到!”
就在大家感到一籌莫展之際,門外響起篤篤的腳步聲,原來張百戶在救出紹巖後,便迅速趕回鄧府將紹巖中毒的事情告訴鄧炳堂,鄧炳堂心急如焚,趕緊打著轎子趕了過來。
“參見鄧大人。”在場人跪地行禮。
都到了這個份上,鄧炳堂哪還在乎什麼禮節,立即跑到紹巖的床邊,見紹巖臉色煞白,呼吸微弱,鄧炳堂回過頭皺著眉頭道:“你們是怎麼搞的?為什麼不請大夫?”
劉萌忙道:“回大人的話,劉萌剛剛讓人請來了附近一帶的名醫,可是沒有一個人能醫治紹二叔的傷。”
“哼,一群沒用的飯桶。”鄧炳堂表情嚴肅,並對一旁的張百戶道:“張連,火速將紹先生送往府上。”
“遵命。”張百戶二話沒說,立刻走到床邊背起紹巖,白眉甚是驚訝,趕忙上前攔住了他,“你們這是要帶少主人到哪裡去?”
鄧炳堂告訴白眉,紹巖已經病入膏肓,再不及時醫治,恐怕連神仙都難救了,之所以將紹巖帶到府上,那是因為鄧炳堂的女兒鄧靈兒從小就喜歡鑽研醫書,早年曾跟藥王學過兩年醫術,傳說藥王常居深山,專治一些疑難雜症,甚至可以讓人起死回生,鄧靈兒天資聰明,短短兩年就學會了所有的本領,只是這年頭女子不宜拋頭露面,再加上鄧炳堂與其夫人錢氏的橫加阻攔,鄧靈兒這才放棄行醫救世的夢想。
在場人聽說紹巖還有救,不禁喜出望外,便跟隨鄧炳堂一同來到鄧府。
經過鄧靈兒的細心醫治,紹巖體內的毒素很快被清理乾淨,由於中毒太久,導致紹巖的肝臟受到影響,大腦神經也有些紊亂,故而紹巖這一睡就是三天。
三天過後,紹巖終於睜開雙眼,看著陌生的房間以及床前的文案,還有那古色古香的書架,而且還能聞到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你醒了?”
紹巖聽到耳邊響起一聲鶯聲燕語,便緩緩地側過身,一連躺了三天,紹巖覺得渾身都有些麻木了,這時,他感到有雙纖纖小手在拖著自己的背部,“你的傷剛剛好,不宜多動。”
那聲音尤如黃鶯出谷,好似餘音繞樑,聽起來特別的舒暢,紹巖沒看見那女子的臉,卻能感受到肯定又是個美女,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後福’也來得太快了吧,而且還是個豔福,這次穿越總算沒有白穿,一下子能夠見識這麼多的美女,看來老天對我還是不薄滴。
“紹先生,您覺得怎麼樣?還有哪裡不適?”
老子哪裡都不適,只要你讓我看一眼,老子哪裡都爽,紹巖壞壞一笑,這傢伙上學時為了看美女,飯都可以不吃。
紹巖琢磨著,這丫頭叫我紹先生,一定不是劉萌和白如雪那兩個丫頭,難道是春蘭,也不像啊,那丫頭哪有這麼好聽的聲音,難不成是府裡的其它丫頭?
見紹巖一直沒有回答,輕柔的聲音再次響起:“紹先生想必是喉嚨不舒服吧?”
“我”紹巖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心想這丫頭的聲音這麼好聽,聽著心情都會順暢許多,這麼嬌弱的小女子,老子這麼一吼可別人家嚇壞了,正想著,紹巖意識到那雙小手拿了一個枕頭枕在自己的脖子下面,儂聲細語道:“紹先生,您這一躺就是三天,一定餓壞了吧?這是小女子為您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