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不是?”葉二孃木然不動,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頭道:“是。不過不是他引誘我,是我去引誘他的。”黑衣僧道:“這男子只顧到自己的聲名前程,全不顧念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未嫁生子,處境是何等的悽慘。”葉二孃道:“不、不!他顧到我了,他給了我很多銀兩,給我好好安排了下半世的生活。”黑衣僧道:“他為什麼讓你孤零零的飄泊江湖?”
葉二孃道:“我不能嫁他的。他怎麼能娶我為妻?他是個好人,他向來待我很好。是我自己不願連累他的。他……他是好人。”言辭之中,對這個遺棄了她的情郎,仍是充滿了溫馨和思念,昔日恩情,不因自己深受苦楚、不因歲月消逝而有絲毫減退。
眾人均想:“葉二孃惡名素著,但對她當年的情郎,卻著實情深義重。只不知這男人是誰?”
段譽、阮星竹、範驊、華赫艮、巴天石等大理一系諸人,聽二人說到這一樁昔年的風流事蹟,情不自禁的都偷眼向段正遊瞄了一眼,都覺葉二孃這個情郎,身份,性情、處事、年紀、無一不和他相似。更有人想起:“那日四大惡人同赴大理,多半是為了找鎮南王討這筆孽債。”連段正淳也是大起疑心:“我所識女子著實不少,難道有她在內?怎麼半點也記不起來?倘若當真是經累得她如此,縱然在天下英雄之前聲名掃地,段某也決不能絲豪虧待了她,只不過……只不過……怎麼全然記不得了?”
黑衣僧人朗聲道:“這孩子的父親,此刻便在此間,你幹麼不指他出來?”葉二孃驚道:“不,不!我�